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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2394)

英子气的拍她闺女:“我说的是这个吗?我说的是,这过日子,不能只指着情情爱爱……”

但没有这些情爱又过啥劲嘛。

这回清平没反驳她,大致上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只点头说:“懂懂懂!”

英子这才扯回正题,“你们就说韩彩儿,你们彩儿姨……”

是说住在巷子里面,跟在供销社工作的丈夫邱成离婚的女人。

两人都知道这人,清平还打的交道比较多。

因此英子一说:“……前段时间那,邱成他爸死了……”

清平马上反应过来是说谁的,就惊呼一声:“那老爷子身体瞧着可好了……”

英子点头,“病的急,送到医院,就叫拉回来了,拉回来谁也叫不醒,连眼睛都不睁开。邱家多大的一家子,孝子贤孙成百的,屋子里到院子里都跪不下。谁叫这老爷子都不睁眼。这些年,老爷子不是常照看你彩儿姨家的俩孩子嘛……”

当年生了俩儿子,大的判给邱成了,孩子离不了妈,还是多跟着妈生活的,小的更是只认妈。后来当爷爷的一个人过,就为了照看俩亲孙子的。

“……老爷子到了那份上了,村里的人都劝彩儿,说去看看老人吧,最后一眼了。然后韩彩儿去了,这些年再嫁这老王也不是个东西,韩彩儿要说过的顺心,那真是也没有。老爷子帮着她照看俩儿子,心里感念。到哪叫了一声爸,哭的就不行。老爷子是谁叫都不睁眼,就彩儿叫了一声,挣扎的把眼睛睁开了,哭的啊,嘴里啊啊的着急说话……彩儿又是扶起来叫老爷子吐痰,又是伺候的,老爷子临了了咋说的,说邱家都欠彩儿的,说他们当爹妈的当年做的不对,才导致两口子离婚了。又说放心不下俩孙子,说哭了一院子的人。最后留下话了,不叫邱成后娶的那个披麻戴孝,以后不许她上祖坟……其实这些年,后娶的那个回来都是到邱成的兄弟家去,老宅是不许她踏入了。到死了,老人都只认彩儿是儿媳妇……”

这姐俩是理解不了这种被承认然后一辈子就圆满的逻辑的。

不叫人家进门怎么了?不叫披麻戴孝又怎么了?

人家两人在外面过日子,日子过的好不就完了。不叫我回来我不回来,对不对?

好吧!大概齐她想说的意思姐俩明白了,就是嫁人了,要做好媳妇的本分。对人家家里好,真心迟早都不会被亏待的。真等男人靠不住的那天,他的家人都不会看着他胡来。

用道德宗族等等的力量约束他。

清平又想反驳,清宁跟按住了,低声道:“再反驳又得吵起来。”

这好像就是亲娘俩才对这样。

不见了想的不行。见了好不了两天就得呛呛。

英子呢,嫁女儿了,恨不能把没交给孩子的,她这半辈子总结出来的人生经验和教训,全都一股脑的灌输给女儿。

可清平呢,婚前有没有恐惧症?肯定有点。偏偏那边的人生经验里告诉她,她所憧憬的那些都是短暂的。越是越发恐惧,越发紧张了。

清宁私下就跟清平说:“那也不一定的。真的!你看我爸我妈,这都过了半辈子了,两人单独在一块的时候那个腻歪。”

然后说爹妈的二三事,什么在公园,一个坐在草坪上,一个枕在另一个的腿上。什么在家里当爸的背着当妈的上下楼梯玩。更不要提两人关着灯在家里跳贴面舞了。

“你看!”清宁举完例子就说:“日子咋过,经验也不完全都对。”

好吧!清平接受这种说法,也挺她妈唠叨尽量不反驳。

可什么都能忍着,就只她在房子装修好打扫出来之后给的评价,她不能不反驳。

为啥呢?

英子说:“这房子装修的好是好,但就是吧……你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啊?

啥意思?!

英子觉得进来都没坐的地方,觉得坐在哪都不对。

人一坐进去,就觉得这不搭调。

关键是:“这得专门有人打扫的吧。这么大的房子,光是打扫房间,你一个人干完这个啥也别想干了。你看,玄关那地方,咱们换下的鞋没放进去,就一下子觉得特别凌乱。包没放到合适的地方,又感觉不对劲。”

这得生活习惯好的人住,或者家里得雇个保姆,随时得收拾。

徐强赶紧说:“您放心,家里肯定会请阿姨的。”

英子就瞪清平,“那你现在不上班,在家还得个人伺候你?”

我不上班不代表我不工作好吗?

等徐强不在的时候,她又说清平:“徐强他爸那边,还没用保姆呢。你说你这边先用保姆,合适不合适?本来给他爸先雇个保姆也行。但他爸那情况……老光棍雇个保姆,人家说闲话。”

哪那么多说头,她就说,“我不请保姆,我就找个钟点工,定时的过来打扫卫生。”

这个行!

不要闺女干家务,丈母娘真是看到女婿,就笑眯了眼。

呆了得有一个多月,到了九月份的时候,家里果园真的忙开了,她才回家去。

之前饭馆都是关了这么长时间门了。

等人回去了,隔了三天电话就打来了。婚期定了,定在腊月二十八。

然后清平就觉得这结婚是真累。

婚纱照,这得拍。

到处找影楼,问价钱,回来就跟清宁说:“要真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这婚根本就结不起。太贵了!”

而清平呢,不是对这些很看重的人。拍了两千多一套的,证明有过这么一码事,就算了。

像是那种在户外拍,到景区拍。

清平摇头,我受不了那份折腾。

婚纱是徐强给定做的,不是顶级的那种吧,但绝对属于档次比较好的。

拍婚纱照的时候穿了一次,就好好的收起来了,“等婚礼的时候穿……”

刚说完,好像意识到不对,“腊月二十八的天,我能穿婚纱吗?”

肯定不能啊!

老家那天,穿个婚纱试试?

林雨桐听了就笑,想想送清平什么结婚礼呢?干脆送了一套中式的礼服带头面。

大红的礼服用金线绣着,头面是一整套的金首饰。

真金果然还是不一样啊,拿出来它晃眼睛。

清平刚开始没意识到这是真金,就觉得好看,“比婚纱好看多了。”

特别开心的收了,回去换了给徐强看,结果穿到身上戴到头上了,觉得不对了。重量不对!

徐强唬了一条,摘下她头上的簪子掂量了掂量,“真金的。”

那这可值了钱了。

清平赶紧给林雨桐打电话,不等她说,林雨桐就说:“给你你就收着。安心的拿着就行。”

不是说非得偏疼说,关键是这孩子知道好歹。

家里忙的时候,她就回来。把家里给她一扔,啥心都不用操。清远高三那段时间,不是幸亏这孩子了?

她有那个心。

四爷跟自己啥没有啊,不稀罕他们什么,就只有心就好。

“有心当然好了。但有心还得有力是不是?”此时,严大伯母正在说严冬,“是!那是你老丈人,不管不行,但也不能说全都指望咱们家吧……”

严冬就道:“我就是暂借的,等钱倒腾开了,我就还给你……”

“你是我儿子,什么还不还的?”严大伯母的手放在衣服兜里,紧紧的攥着银行卡,“主要是这是一无底洞啊。这要是拖上个十年八年的,儿子,你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严冬皱眉:“妈,你信儿子一回行不行?借您多少,回头我一定加倍还你,带利息的。那边等着救命呢……”

严大伯母翻着白眼,到底把银行卡递过去:“这是我跟你爸这些年攒的,也就十万块了,家里剩了点家用的钱,其他的真没有了……”

可这已经出乎严冬的预料了:“妈?”没想到一把拿出来这么多。

严大伯母哼他:“走走走!赶紧走!你妈我就是一副狠心肠。再不走,我可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