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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2576)

什么毛皮药材,都是整车整车的拉的。

也有一些东西,是顺带带给皇上皇后,太子太子妃,包括武安王三皇子还有其余两位公主的。

长宁哪怕是在凉州,这跟京城的联系紧密不紧密,也直接关系到她在凉州的地位。因为,跟这些京城的至亲恢复往来,是至关重要的一件事。

至少,对长宁是这样的。

对长宁重要的事,在林雨桐这里自然就是大事。

东西,林雨桐得亲自送。

给宣平帝送的时候,人家没见,只说是怕睹物思人,叫冯千恩出面给收了。

林雨桐没强求,带着去了长秋宫。

到了长秋宫,皇后倒是真欢喜。说实话,给皇后的东西也不是顶好的,但皇后拿着又是哭又是笑。问了林雨桐许多凉州的事。

林雨桐一一跟她说了,凉州的行宫是什么样的,哪里是三国的交界处,平日里有多繁华等等,等等。

越说皇后就越是欢喜,还试探着问林雨桐:“你说,她会觉得孤单。其实,要是觉得孤单了,再嫁也无妨……只要她高兴就好,人倒是不挑的……”

林雨桐就笑:“我跟祖母的心思是一样的。要是能碰上合适的人选,姑姑能再走一步,我是举双手赞成的。将来有个孩子,一辈子也不孤单……”

句句都说到皇后的心坎上了,“还是你明白我的心思。”

可林雨桐没说的是,长宁是死活不会再走一步的。有些伤痕一旦造成了,就没办法愈合。伺候了父子二人,这就是长宁心里永远也迈不出的坎。只要权利和自由,能慢慢的抚平这些伤口。

说着话,林雨桐笑了一下,低声问皇后:“姑姑还给华贵妃捎了礼物……”说着,她就眨了眨眼睛,似有促狭之意,“不知道孙儿能不能转交……”

“是个什么玩意?”皇后猜不是什么好东西。长宁的性子,有些烈。吃了亏,不找回来,晚上都会睡不好的。

林雨桐呵呵的笑,招手就叫添福捧过来了:是一个匣子,打开之后,里面赫然放着一个能托在手掌上的鸟笼子。纯金打造的,手艺也不错,轻巧也是有的。但这样一个东西……能关什么鸟?

是说华映雪不过是被人攥在股掌之间的玩物吗?

读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皇后笑了一下:“那你去吧。”

没拦着自己见华贵妃。

可事实上,林雨桐知道是见不到华贵妃的。果不其然,东西收了,人没见到。

这也就说明,皇后不管是对太子还是对自己,都没那么坦诚。

因此,她就更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寄托在皇后身上。

出了皇宫,没有直接回东宫,而是去了武安王府。武安王不在府里,只说是去了城外的马场,林雨桐也没心思追究其真假。就说拜见王妃是一样的,结果人家长史出来说了,王妃也不在。

东西收了,主人一个没见到。

出了门,明凡就低声道:“武安王应该是去了马场了,那马场离镇北司最近。”

是说,在马场可能是去接触镇北司的。

林雨桐‘嗯’了一声,又道:“王妃……去了东山……”

东山,长春观,这里最特殊的地方就是靠近后山的一处院子,名为落凤院。

安庆公主就住在这里。

在这里,全无半点出家人该有的东西。里面的摆设之奢华,比宫里更甚。

她属于道观的异类,谁也管不到她身上。

披着道家的外衣,后山却成了她的后花园。日子好的时候,在这里悠游嬉戏,好不自在。

这里,如今是东山的禁地,绝对不许外人靠近的。

此时的安庆,坐在石凳上,手里拈着棋子,静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人。

此人肤若凝脂,琼鼻红唇,细看,还有几分阴家人的品格。

是极为出色的长相了。可要是说年纪,这么一副长相,真还就看不出年纪。不过应该不是少年了。

安庆的专注,叫此人面色有些微微泛红:“真人为何这么看着我?”

“好看?”安庆随意的放在棋子,手伸了出去,轻轻的挑起了对方的下巴,“别叫我真人,叫我安庆,可好?”

“怎敢?”此人慢慢的低头:“奴卑贱。”

安庆的面色就有些不愉,“卑贱不卑贱的,我说了算。这样一幅长相,莫做出一幅女儿之态。”

此人微微低头:“奴知道……公主心里惦记着……”

安庆的面色再次沉了下来,“不该说的不要说,要是记不住……”

此人猛地抬头:“奴明白。”他也伸出手去,放在安庆的脖子上,然后不安分的从领口往下滑,“不过是一幅皮囊,男女之间……不外乎如是……他给不了你的,奴能给你……”说着,就凑过去深,嘴唇贴着嘴唇,四目相对,安庆只觉得浑身都灼热了起来。

她轻笑一声:“也是怪了……不通晓男女之事……只觉得非他不行……可……”

“可一旦明白这里面的妙处……”男人的声音带着魅惑,“便觉得,只要能给予这样的快乐,谁都行。”

安庆伸手捂住他的嘴:“也不是谁都行。你该庆幸,你这副长相,是占了便宜了。”说着,她就抓住他四处捣乱的手,呵呵的笑了起来,“你现在是我的人……总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放在我身边的……”

这男人清了清安庆的手心:“是谁真的有关系吗?您不高兴吗?不……舒服吗?”

安庆刚才还柔情蜜意的眼瞬间就变的冷清,喉咙间发出轻轻的一声叹,似是带着无尽的怜悯一般:“现在说,我还能救你一条性命。如若现在不说,你只怕这辈子都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这男人微微愣了一下,认真的看向安庆。见安庆的表情不似做伪,他慢慢的收回他的手:“公主殿下,何出此言。”

“我腹中坏了孽种,你觉得皇家可丢的起这个人?”安庆摸了摸小腹,露出几分苦笑之色,“说吧,不说我真护不住你。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咱们之间……不到海深的情分,但也比百日要厚重。我不想看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男人眼里的情欲慢慢的退却了,神情也变的清冷起来:“公主殿下心善啊。”

安庆就看向他:“你跟华映雪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男人的眉头一挑,“但……我确实是她想办法安排给公主的。”

安排?

安庆哼笑一声:“是安排还是谋算?”

“结果都是一样。”男人笑了笑,“我出现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公主将我当成了他主动求欢……”

“住嘴吧。”安庆缓缓的闭上眼睛,像是平复此刻的心情。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几分蛊惑之色:“……那一晚,对奴来说,也够回味一生的了。”

“都说了不要再提这事。”安庆的面颊微微泛红,“跳过这事,你只要告诉我你是谁,华映雪叫你到我身边究竟为的是什么就行。其他的一句都不要提。”

“这样啊。”男人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失望和笑意然后才道:“其实……我是谁不要紧,重要的是我要干什么,是吧?”

要这么说,也对。

安庆微微点头,没有打断他。

这男人就轻笑:“我如果告诉公主殿下,我本来就在东山,比公主殿下来的还早,您回怎么想?”

什么?

安庆睁大眼睛:“你在东山做什么?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这男人一笑:“不是我要找公主,是公主您可能看见了不该看见的而不自知。我来,就是想知道,公主殿下您到底知道不知道。还要确保,我们的秘密,不能在发挥作用以前,就失去意义。”

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庆微微的皱眉,随即想到什么似的道:“每天夜里,听到的声音,根本不是什么山风的声音,你们……在这山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