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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3199)

林雨桐就说:“那我准备贺礼去。”这斗争就跟戏台上的戏一样,一个个是什么角色就是什么角色,该粉墨登场的时候就得上台,半点不由人。

就连林雨桐,这不得不装扮装扮,上门贺喜嘛。

去就去吧,可叫林雨桐意外的是,在周家,林雨桐见到了跟在尤氏身后的尤家二姐和尤三姐。

尤氏只跟林雨桐点了点头,就带着人去另一边做了。林雨桐跟几个相熟的诰命在说话,也没太在意。好些人还瞧着那姐妹俩好模样,跟林雨桐打听呢:“没听说过他们家还有没出阁的姑娘。那一对姐妹花是哪一房的?”

林雨桐就说那是尤氏娘家的妹子,别的话却不再多说一句。

有那好事的还问说:“一直住在他们家吗?”

林雨桐摇头:“如今分宗了,别人家的事我也不好打听,倒是知道的不清楚。”

这里面有些客人是周家下帖子请来的,有些是不请自来的。这尤氏没有在这个厅里落座,显然是不请自来的那一拨了。

有人就小声嘀咕:“他们家不是在守孝吗?”

对的!

遇上守孝,别说自己主动上门做客,便是重要的人家主动请了,那也不能去的。

一则,是基本的孝道。二则,是怕冲撞了主人家的喜事。

议论的人多了,林雨桐想听不见都难,于是干脆避出去,说是去更衣了。其实就在厅堂的外面站了站。还听见周家的三少奶奶不知道是呵斥丫头呢,还是呵斥管家的婆子呢:“怎么什么人都往里面放,当我周家是什么人家……”

紧跟着说话的人声音有些沙哑,但显然不是丫头。该是婆子吧,就听她说:“拿着二爷的名帖来的,怎么好拦着。”

是说虽然没有请帖,但是有周二爷的私人名帖。

可家里的二爷是出了名的荒唐,老爷走之前,还说了不许放二爷出门,原本是要打发他回老家的。如今老爷不在,谁也管不住他了。不知道怎么的,跟这些人家混在一起,像个什么样子。

偏那是兄长,他们做小的谁也说不得。

周家三奶奶气道:“不会去回大爷大奶奶?”

“大爷病了。”婆子说:“大奶奶伺候呢,说是……不得打搅。”

林雨桐不好再听,带着琉璃轻轻走开了。

陡然的煊赫起来了,周家自己只怕也有些猝不及防吧。而家族内部本身,各房的儿子只怕也是有些较劲的苗头的。各人都有各人的打算,越发叫人有空子钻了。

回去的时候,林雨桐跟四爷说这事,四爷眯眼:“贾珍知道害怕了。要找另外一个大粗腿抱着,连那对禁脔都舍得拿出来了。”

林雨桐也有耳闻,那位周二爷最大的毛病就是风流。

人家也是读书人啊!但是是一位不拘一格的读书人。风流种子爱美人!要不是老周大人管着,不知道多少青楼女子被当成真爱带回家了。

贾珍是想拿尤家的姐妹跟周家攀交情。

有什么办法呢,正隆帝想看着周家作死,纵容着周家作死,那谁都别拦着。

跟这样的大事比起来,好像闻家跟林家的儿女要成亲这事,都显得微不足道了。其实林雨桐有明显的感觉,那就是闻家自从来到京城,很少有高调的时候。一直都是低调的,默默无闻的。就是闻天方,知道不知道四爷有猫腻,知道!但是从来没有窥探的意思。默默的关注有,但是更多的则真没有。作为一个有点特殊的人士,他发现了另一个跟他有点类似的人,他怕这个人发现了他,尤其是发现他们闻家前后两次的不同,所以,他会越发的鸟悄起来。防止他的异样被人发现。他在用他的办法避免麻烦。而另一个原因,却是他是一个跟四爷截然不同的人。闻天方的心里,拯救自家,拯救家族,拯救跟他息息相关的人是头等大事。但对四爷来说,莫说如今皇位上坐着的几位跟他有些不能说的渊源,就是没渊源,若是达能兼济天下,他是会义不容辞的。

闻天方侥幸四爷这个疑似重生的人士没发现他,虽说躲在暗处想看笑话或者想看这边作死那倒是也不至于,但他龟缩着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他不想叫人发现他的异常。

没人太关注的婚礼,对闻家来说,大概正好。

林雨桐是看着林彤玉上花轿的,然后看着闻天方骑着高头大马披红挂花的将他的新娘子给欢天喜地的给接走了。

“心里怪酸的吧?”回去之后四爷还这么问。

林雨桐一本正经的摇头。

四爷却问:“真的?”

“主要是怕我酸了你得更酸。”她也这么怼他。

两人能这么打趣,那这件事真真就这么算是过去了。

眼看过年了,这中间又有幼娘添了一个闺女,迎春生了一个儿子的事。幼娘哪怕是生了个闺女,这张家子孙繁茂,婆婆为人也厚道,见了林雨桐一个劲的说,先开花后结果,我们家稀罕姑娘。反倒是叫林雨桐多劝解幼娘,怕她想多了。

迎春生了个儿子,在夫家是彻底的站住了脚。她又随和,从来不争。方家还之前还担心时间久了跟大姑姐要闹矛盾,可这么长时间了,真真是家里的事只交给大姑子处理,对外甥女关心的很,带着外甥女学认字绣花,方时济真觉得自己是走了大运了。这媳妇的好坏,不在于人一定得多好多能干,最要紧的得是合适。

孩子洗三的时候,林雨桐去了。但却没见贾家的人,临了了来了个湘云,显然是急匆匆赶来的。见了迎春就请罪:“琏二哥和二嫂子来不了了,我跟二哥哥来了……”

迎春只点头,连问为什么也没问,只道:“来了就好!”

还是邵华见湘云尴尬,问了一声:“可是家里来了要紧的客人?”

湘云见里面都是亲近的人,这才道:“琏二哥被人打了,伤的极重……”

啊?

“多早晚的事?”迎春这才急了:“知道是谁打的吗?”

湘云强笑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

迎春还当是被大老爷打了,是因为什么不好说的缘故。早就听说二哥跟大老爷的姨娘有首尾,怕不是这事被知道了吧?

见两人都这个样子,邵华就看林雨桐,林雨桐表示也不是很清楚,至少来之前,也听过这事。

喜宴还没吃呢,家里就叫,说是琏二奶奶打发人来,求这边请个太医过去,说琏二爷的伤很不好。

四爷也在这边吃喜宴,结果贾家又来叫四爷和余梁,是贾赦亲自下的命令。

这外孙的好日子,贾家这一出接着一出的。

方时济到底是五城兵马司的,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时候多些。听了这事,一边恭送四爷和余梁出门,一边道:“这这就叫人打听去。岳父也是,这么大的事,也不支会一声。”

既然贾赦叫了,那这就不是贾赦打的贾琏。只怕另有缘故才是。

余梁是贾赦的外甥,四爷不是族人,也还是外甥女婿,做舅舅的叫了,那就去吧。

就是林雨桐,一边叫人认请了太医,一边也往那府里去。顺便把早准备好的年礼带上。反正不管怎么着,年前都得去一趟的。如今瞧病人和送年礼二合一,反倒是省心了。

林雨桐当然不可能见贾琏伤成什么德行,只见了王熙凤。她也还罢了,只平儿哭的两眼都肿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子的下的这个狠手,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王熙凤说着,就哭了起来,两声之后,就又厉声道:“别叫我知道是谁,否则,我要他的命。”

正说着呢,里面贾琏又起高热了,伺候的人在里面喊王熙凤呢。

王熙凤只留下平儿招呼,急匆匆的进去了。

林雨桐就不多呆了,说知道老太太太太都忙着呢,今儿就不见了,要告辞。平儿没心说旁的话,一边把林雨桐往出送,一边道:“我们奶奶没好意思说,我如今也顾不得脸皮了。千万请您请太医的时候费心些……找个……看那个看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