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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订制的总裁(51)【CP完结】

作者: 木三观 阅读记录

金兰殊一顿足,没想到宋风时居然知道嘉虞和招婿的事情。

宋风时见金兰殊脸色变了,更以为他心里有鬼,气得快死了:“快去做他的乘龙快婿吧,以后夔龙就是你的了!”

金兰殊思前想后,只说:“你从哪里听来这种不三不四的话的?”

宋风时却说:“这是实话!怎么就不三不四了?”

“算了,这种不三不四的话,肯定是不三不四的人告诉你的。我也不想知道。”

宋风时只说:“刘易斯可是正派人……”

一听见“刘易斯”这三个字,金兰殊气得险些飞起来:“我就知道是那个小贱人!”

宋风时懵了:“小什么?”

金兰殊兀自气着,又自顾自说:“我知道了,分明是他告诉你,嘉虞的事情,然后又煽风点火,说你跟我在一起是没有出路的,是吗?那他呢?你跟了他才算是进了火坑呢,他们家破事儿多,规矩多!连看门狗都要是品种的。能让你这个‘草民’和他这‘贵族’明公正道地交往?他就是跟你玩玩儿的呢!你还痴心做梦呢!”

宋风时听得越发不像话,便又冷冷说:“我是痴心?那你就是痴线!”

金兰殊自感无端被骂,更是火滚,恼怒地指着宋风时说:“好!好啊!你那么喜欢他?那你还吊着我做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人?”

宋风时只说:“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我!”金兰殊胸口的火旺旺地烧着啊,整个都要灼心了,只骂道,“好!好!好你个不要脸的王霸羔子!我跟你……跟你……分手!”

说完,金兰殊拧身就走。

宋风时看着金兰殊风风火火地走了,还“啪”的重重关上了门,也是兀自闷倒了。

什么、什么意思?

分手?

什么意思?

炮友也讲“分手”的吗?

在宋风时纳闷的时候,金兰殊正蹲在电梯旁边苦闷:“他怎么还不出来追我啊?”

作者有话说:痴线是一个汉语词语,读音是chi xin(粤语),是指言行举止有点不正常的意思。

第四十五章

金兰殊在电梯旁边蹲到腿都麻了,正将宋风时这个“负心汉”在心内翻来覆去地辱骂了好几百遍了。

“他为什么不来追我?”金兰殊始终疑问,“难道他真的心系小贱人?”

金兰殊便扶着墙站直了身,正抖了抖脚,让发麻的双腿逐渐恢复知觉。

便是此时,听见门打开了,是宋风时走了出来。

金兰殊见宋风时终于出来了,还装毫不在意,昂着头的。

宋风时见金兰殊竟然在这儿,也怔了怔,半晌说:“你、你还在呀?”

“我……”金兰殊忽然觉得太丢脸了,便撇过头,说,“我在等电梯!”

“电梯那么难等吗?”宋风时都有些意外,半晌指着电梯门边,“你看,你都没按按钮呢!”

金兰殊冷哼两声,说:“你去哪儿?”

宋风时说:“我……我其实是想来找你的。”

金兰殊心头大石便囫囵放下了。

“哦?”金兰殊一脸得意的,“找我做什么?”

宋风时顿了顿,犹豫半晌,道:“我感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点误会?”

“误会?”金兰殊冷冷道,“什么误会?”

宋风时说:“我寻思着你好像觉得我和刘易斯有一腿。”

“难道不是么?”金兰殊盛气凌人地逼问,“你与他是不是有一腿?”

“不是。没有,真的是泛泛之交。你说的什么烽火戏诸侯,都是夸大其词。不是说了,那个丝绸画,他没花钱买。至于宋锦,他也换来了一个精致屏风了,都没亏钱的。”宋风时说,“他对我是挺友善的,但我们不是那个关系。”

金兰殊听着宋风时不像撒谎——更重要的是,金兰殊愿意相信宋风时。

宋风时又问:“那你和嘉虞,是有一腿么?”

金兰殊愤然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宋风时便道:“那就是了,我看你也瞧不上他。”

“那是当然。”金兰殊满脸自傲地说。

宋风时又犹豫半晌,问道:“那么……那么您刚刚说的是要和我‘分手’?是什么意思呢?”

金兰殊脸上一白,自悔失言。故而金兰殊便梗着脖子说:“你说的什么?根本没有,你听错了吧。”

宋风时也怔了怔,心想:也对,怎么无端会说“分手”二字?我们又不是情侣,哪来的“分手”呢?

宋风时与金兰殊便又两两相望,生出几分难言的困窘来,前也不是,后也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闹也不是,不闹也不是。这窘况倒是也没维持太久,金兰殊就打破沉默,说:“啊,那干不干?”

“嗯,”宋风时看了看手表,“吃饱饭再干吧。”

他俩随便吃了一顿饭对付了过去,就回卧室热火朝天地干起来了。

宋风时在金兰殊那儿窝着睡了。

金兰殊则在一旁看汇报,做批示,忙得要死的。

嘉虞听说宋风时和金兰殊又好上了,更是气坏了:“这个宋风时好大的本事呀!把金兰殊哄得脑子都不要了?”

他又跟嘉太太求助,只说自己要被金兰殊赶走了。嘉太太便怒斥:“你真是不中用!怎么能自己冲上前呢?这不是当炮灰吗?”

于是,嘉虞决定听从母亲的提议,暂且“按兵不动”。先让他的狐朋狗友继续观察这对“狗男男”……说起来,也不知道这对“狗男男”是不是真的是“狗男男”呢,只能说是“薛定谔的狗男男”了。在这个盒子没打开,不能确定这俩人是不是“狗”之前,他还是不要跳得那么高,免得出头被打。

“要是刘易斯和宋风时真的是清白的,那可怎么办呢?”嘉虞也有些拿不准地请教母亲。

嘉太太便说:“人心最怕的就是‘猜疑’。那你起码要在他们心里种颗‘猜疑’的种子,再定期浇浇水、松松土的,总是能长出来的。就算不是参天大树,能是个花花草草的,也够他宋风时这个小男人吃一壶的了。”

嘉太太身处风月场多年,见的事太多。她早已认定了宋风时是个“小男人”,而金兰殊则是“大男人”。小男人就是要做小伏低的伺候着,成全金兰殊“大男人”的体面。要是金兰殊的体面受损,一定会将宋风时弃如敝履的。

嘉太太却没有继续说金兰殊相关的事宜了,只是话锋一转:“但是,他和宋风时不成了,也不一定就能看上你了。这种男人,往那儿一站,就是一根沾了蜂蜜的棍子,多少蜂啊、蝶啊、蚂蚁啊都要往他那儿拼命钻的。你别以为挤下去一个宋风时,他就是你的了!”

“啊?”嘉虞被老妈说得心里直打鼓的,“那、那可怎么办?照您这么说,我还费这力气干什么?”

“啧,这你就不懂了!起码你先占一个坑位,能挤下去一个是一个,天长日久的,轮都会轮到你吧!”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先占一个坑位!

嘉虞便跑到去金兰殊跟前去,再次恳求,只说:“我以后必定认真工作,再也不搬弄是非了!你就原谅我吧!你让我在你身边工作,我什么都不要求的,我只要有个椅子坐坐,那就可以了!”

金兰殊断然说道:“我办公室的椅子很贵的。”

嘉虞又装可怜:“我知道你一定恼我。但我这么做,不是因为我自私,是因为我喜欢你呀!你就算不选择一个一心一意喜欢你的人,也别赶走他啊!难道你就不能容忍一片真心吗?我也不知自己哪样比不上别人……”

金兰殊感到好笑,冷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哪样比得上别人?”

“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嘉虞咽了咽唾沫,睁着眼睛,十分诚恳一样,“我最需要你!没有人比我更需要你了!”

“这个我相信。”金兰殊说,“你的处境我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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