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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56)

作者: 廊下风 阅读记录

季萧眸色放松了不少,点头道:“多谢。”

寒舟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跟了出去。

两人走了没多久,花酌便穿戴好进来了,见着屋里没人,疑问道:“国师他们走了?”

季萧“嗯”了声,眸色深邃的盯着他。

“怎么了?”花酌见他神色不对,走过去,“可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季萧敛眸,静了一会儿,转而淡淡问起,“长生骨……在你那里么?”

花酌道:“就在屋里,怎么了?”

季萧沉声道:“晚些时候给我拿过来吧,我有用。”

花酌记起先前国师所提过的圣宝之间的感应,忙问道:“做什么用?可是青灼玉有下落了?”

“不是。”季萧道。

季萧并未打算细说,抬眸看着他,又道:“还有,你这几日,待在屋里不许出去……我也有用。”

花酌有些茫然。

用什么?

……用我?!

季萧没有多做解释,错开他走向桌案,淡声道:“就这样,你先出去吧。我把这几日的要紧事处理一下,晚点再回去。”

花酌一头雾水,见他已经在桌案边落了座,无意理会自己,只好闷闷“哦”了声,不明不白的出去了。

晚上,天边下起小雨,淅淅沥沥的透着春夜的微凉。花酌坐得久了,脖子有些酸疼,刚伸了个懒腰,便有人推门走进来。

花酌赶紧手忙脚乱的将东西敛起来,还未收好,季萧已然走了过来,目光落到他旁边敞开着的书上。

花酌迅速将书合上,做贼心虚的拿宣纸盖住。

“不必藏着。”季萧淡淡道。

“我没藏。”花酌胳膊压着宣纸,表情严肃。

季萧瞥了他一眼,“那本书上的字我看不见。”

花酌噎了下。

怎么不早说?

季萧无意追究,转而问道:“长生骨在何处?”

花酌这才想起来,起身去柜子中的木匣里翻找,拿出那只装着长生骨的小盒,递给他,“喏。”

季萧接过来,垂眸看着那只盒子,缓缓摩挲着,眸色有些深暗。

花酌觉得他今日怪怪的,忍不住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魔教那边出事了?还是宽王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季萧看了看他,不疾不徐道:“昨晚,我发现宽王在城外养了私兵。”

“私兵?”花酌瞪大眼睛。

季萧毫无波澜,继续道:“如今宽州形势严峻,宽王不知何时便会起兵造反,国师今晚已经潜去查看了,尚还不知能否得手……我现在要做的,便是尽快将魔教引出来,抓到宽王贼喊捉贼的罪证,好让朝廷有理由发兵。”

“目前据我所知,能将他们引出来的办法只有一个。”季萧眸色深沉,“上次我们二人进城,便已然被魔教记住了,所以这次只要我们其中一人再去一趟,便有可能将他们从城中引出来。”

只是,魔教追寻的并非是人,而是仙气,只有身具仙气的人才有机会引魔教上钩。

花酌听懂了他的意思,了然道:“那我……”

季萧打断他,缓缓道:“我过些天便去。这几日,我会待在这里,对外就说是病了,暂歇几天。”

季萧抬眸静静看他,“且……你也要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知道么?”

花酌没想明白,懵然道:“不是……为何是你进城?这个难道不该让我去吗?而且你这几日为何要留在这里?我们要做什么?”

“我们……”季萧闻言顿了顿,视线不禁移到他唇上,眸色有些深邃。

花酌被他盯得怔了怔,没来由的紧张。

季萧眸色一顿,担心若是此时说出来会惹他睡不着觉,闭了闭眼,有些烦躁道:“……罢了,明日再说吧。”

花酌莫名其妙的被他吊得胃疼。

“你早些歇息,我今晚还有事,辰时再回来。”季萧面无表情道。

见他转身要走,花酌闷闷叫住他,“这就走了?”

季萧蹙眉,“还有事?”

花酌有点不高兴,“你来一趟,就没别的事做?”

季萧顿了一下,看向他的衣带。

花酌迅速捂住衣服,羞恼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季萧看着他,“若是有什么要紧事,现在赶紧说,等到明日我可未必会听。”

什么叫明日未必会听?

花酌顿时胸闷,赌气道:“罢了,没事,我哪有什么要紧事,你走吧。”

季萧沉默了一下,还真就转身走了。

花酌盯着他的背影,做了个深呼吸,略气。

今天的花酌:我生气了!

明天的花酌:我断气了……

白逸:将长生骨放入银锅内以清水浸泡,取葱花一把,生姜一块,八角三粒,花椒十颗,桂皮一角,香菜三片。倒入适量料酒、生抽、味精,加糖一勺,煮半个时辰直至汤汁发白,期间可另放入红枣、枸杞等。另起锅,将长生骨取出,以汤汁浸之,放入三勺酱料搅拌均匀,倒入少许油,放适量冰糖。最后待大火烧开后转为小火,收汁入味即可。

记住了么?

第41章 给个痛快行不行

昨夜下过雨,地面还是潮湿的,院落中的下人都被屏退了,影卫全部在院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入。

房门悄无声息的被人打开了,花酌尚还睡着,毫不知情。只觉得头顶被一片阴影笼罩了,滚烫的气息萦绕在自己周围。

他在梦里不安的皱了皱眉,紧接着就被按住了肩膀——那力道有些蛮横,扣得他肩膀发疼。

花酌迫不得已醒过来,还没弄清状况,就被那股烫人的呼吸堵住了嘴,顿时惊诧的瞪大眼睛,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季萧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炽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弄得他有些发痒。花酌被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试图想要推开他,对方却纹丝未动。

肩膀被握得隐隐作痛,连口中的感觉也不甚美好,那炙热的气息近乎于掠夺,如同野兽掠食般在他唇上啃咬。他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抗议,身上的人完全不对劲,像是着了魇般的双目通红,按在他肩上的手也轻微发颤,额角上青筋暴起,似是快要失了神志,又极力忍耐着。季萧一手仍按着他的肩头,另一只手紧紧箍着他的腰,重量几乎完全压在他身上。

花酌被他吻得满脸通红,挣脱不开,又说不出话,总是分开一瞬还来不及换气,就又被残忍的堵住。

血骨疼痛欲裂,季萧抑制不住的动作粗暴起来,他眸中不甚清明,眼底的血色呼之欲出,只能以仅有的理智隐隐压制住力道,偶尔将身下的人弄得抽气,再极快的克制住。

花酌觉得自己此时简直就像只被野兽咬住的猎物,濒死挣扎中还带了那么点绝无仅有的……刺激。

从骨血中蔓延开来的刺痛和灼烧,令季萧如同一个濒死的喝水之人,拼命渴求着对方口中那点微乎其微的甘甜。虽能续命,却远远不足以让他从险中脱离。不知过了有多久,他才渐渐意识到身下的人快被自己作.弄坏了,强忍着停下来,额上的青筋几乎要裂开,紧攥着拳将脸埋在他身上,贪婪的呼吸着。

花酌脸色涨红,胸口拼命起伏的缓着气,唇上被啃得仿若滴血,眼神涣散的盯着床顶,脑子乱糟糟一片,连话都说不出来。

季萧维持着一缕的清醒,声音喑哑仿佛烫伤,在他耳边道:“我饮了长生骨……”

花酌失神的目光中露出一丝迷茫,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季萧又难耐般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急不可耐的啃咬亲吻起来。

花酌皱了皱眉,混乱的头脑渐渐因为这一句话回了点神,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什么,却又不甚清晰。

他挣动了几下,费了好半晌的力气,才终于将季萧推开了一些,极不平稳的喘息着,微蹙起眉,有些迫切的断断续续道:“季清昀,你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