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只好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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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做一只好雕
作者:沙雕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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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觉得我很可怜。我没有钱。
大学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好心的企业用三千块钱招了一个大学生。于是我被招了。每次快到试用期结束的时候,鹅都被辞退了。
算下来,鹅已经换了三份工作了。也算是一个很有社会经验的人了。挺起小胸膛,骄傲!
刚好在大城市中关村租的房子到了期,不打算续租的我被房东赶走。于是我就回老家,打算写点小说发到网上去骗钱。
我寻思着什么火就写什么蹭个热度,应该能混顿饱饭。
没能成功——因为我被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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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雷劈了,雷劈了我。
大猪蹄子雷太渣,晴空万里就选中了我,还不给我火化费。
我后来才知道这是命定的缘分——只有天选之人,才能被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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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早就知道的。
无厘头的小说里面一开场为什么那么喜欢写一些不可描述的强迫和被强迫。
我睁开眼,觉得四肢发凉。身边有一个男银睡得四平八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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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过头,怒发冲冠地看向他,大声教训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那男人长得不错,一脸便秘地看着我,然后骂了一句,“神经”,就穿好衣服走了。
我坐到椅子上,喝了桌上一碗茶吃了两张烙饼。
我以前是一个男人,现在也是。身上穿着古代的那种白色的寿衣,哦,不是,是亵衣,没穿裤子。
因为没有镜子,所以我也不知道我长得错还是不错。
但是你们可以先认为我长得很不错。
我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这个世界应该不是我做梦做出来的。
不不,我没有穿越,我只是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而已。
请你们不要执迷不悟地认为我穿越了!“穿越的人都是沙雕”这句话不是鲁迅说的,是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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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衣物。我就这样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了,原谅我至今为止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
反正就是像普通客栈一样的地方。
我在街上走来走去,街上的人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
可我明明穿了裤子呀……
我没发现我自己是谁,也没有别人来找我。我站在买牛肉面前,咬着手指流口水。刚刚没吃饱,我又饿了。
摊主是个好心的人,可能他没想过我没钱。他很热心地招呼我,“这位客官,来点什么?”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请给我来三碗牛肉面,一碗红烧,一碗老坛酸菜,一碗加个西红柿。”
店主完美地解决了我的奇葩要求,我打了个饱嗝,吃得连汤底都不剩。真香!
然后我要走了,店主连忙拉住我,“这位客官,一共二十五文。”
我沉思了一会儿,很认真地说,“我可以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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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抄起家伙就要来揍我,咬牙切齿超级凶的那种。我瑟瑟地发抖,假装抱紧自己的小棉袄。
当然没揍成,你知道我是什么星座吗?幸运座。你知道我属什么吗?我属猴,加起来就是猴幸运。
——别慌,我身上的黑色泥巴是自己摔的。
“公子!公子啊!”有个人抱着我喊。
我也不知道自己被谁领走了,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希望他们带我走之后不要打我一顿,然后给我饭吃,每顿都要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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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接我的人,其实来接我的有一个队伍那么多,但是我不记得他们长啥样了,所以浓缩成一个。
那个接我的人,把我领进了一座府邸。府邸很大,然后一个又一个人抱着我哭。
我觉得我好像挺厉害的。
说实在话,我在思考,我是不是应该装作已经一不小心失了个忆会比较好。
那个抱着我的妇人终于不哭了,对着带我回来的人说,“快带小公子回房梳洗,南裳王马上就来接人了!”
诶诶诶?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解锁了吗???啊编编
☆、2
我被那些个小厮关起来了夭寿!
其实也没有关起来拷起来锁起来,但是就是狗皮膏药似的我去哪他们也去哪。我是一个很怕高调的人,所以我乖乖地宅房间了。
左右替我更衣沐浴,然后拿出一套白衣给我换。衣服是挺仙的,上面有很多繁杂的暗纹,我觉得应该很贵,是那种低调奢华的贵。
可我不喜欢。
其实我比较喜欢暗红配淡绿,看上去比较接地气。
一整天,我都等着自己眼前一晕,没有。无良的网文写手坑我,根本就没有记忆传输过来。
虽然不知道我姓甚名谁,但是从这一件单纯的白衣发散思维,我猜想我应该是一个仙风道骨一般的可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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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我得找一面镜子。我得确定自己的长相是不是真的我。
这决定着我是魂穿还是肉穿。
一看,我去,哪里是十分好看,简直貌若天仙了好么!那种好像是自己的脸,又哪里都比自己要优秀一点。就像做了微调还加了滤镜的,你们懂我意思吧?
简单来说我非常帅,但是我描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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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鱼一般地过了几天,就被小厮塞进了一顶花轿,不知道送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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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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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只无头苍蝇被一群小厮模样的人带领着,在一座偌大的花园里来回穿梭。古人真的好养生,我看见好多超大只的乌龟和锦鲤,在水池里畅游。
我愣了愣,回过神来,小厮们已经不见了。
后面有一个人抱住我。
“为什么要逃走?”
伸手揉了揉发震的耳朵,原来我是自己要逃走么?看来我得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应对。
我扭过头去,张了张嘴,“你吃了吗?”挺帅挺精神的一小伙儿,帅哥你谁?
他置若罔闻,锲而不舍揪着我的领子问:“啊雕,你为什么要避开我!”
帅哥说了很多话,但我的脑子全是数不清的“啊雕”,我叫啊雕?exm谁起的?
那天的月亮很大很圆。
而我怅然若失,无从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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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裳王,就是刚刚抱着我不撒手的那个,把我安置在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院子里什么都有,我很感谢他。小厮们都很听我的话,就连要去开大都会先跟我打报告,“雕少爷,小人要如厕。”
雕少爷长雕少爷短。
那天之后我没见过啊王,原谅我不知道南裳王具体叫啥,又不好一直南裳王南裳王地叫,干脆简称。我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啊王有一个老婆,和很多小妾,男的女的都有,各个貌美如花。虽然有些羞耻,但我啊雕的确是家里头送过了给阿王当小受的。
小厮说阿王就喜欢我这种欲拒还迎的高冷仙人范,跟着我混前途大好。
我只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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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裳王未必真的想跟我困觉,我积极向上的想。虽然我很诱人,但是我坚信南裳王不会真的想跟我困觉。
理由?
——我的直觉。
阿王过了大半个月,又出现在我面前,我院里的一众小厮,欢欣鼓舞像是在过年。
我有点紧张,怕露馅,额头上全是冷汗,就是被他吓的。
阿王用有点儿粗粝的手摸过我的脸颊,我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咬着牙一言不发,势要将高冷进行到底。
他的语气无悲无喜:“你逃出去的那天?被抓去柳柳馆了?”
我立刻就想起了自己初来乍到时候的事情,在一片云里雾里总算摸到了实在的东西,底气就上来了,“对的。”
“那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阿王有些焦虑。
那人没对我做什么……但是一个小道具把我的节操拿走了orz。
那是一个玉质角先生,我把他拔\'出来之后,丢在了地上,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