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橄榄(76)【CP完结】

作者: Ashitaka 阅读记录

“没事儿。”柳亚东逆阳,右手朝他挥挥,溜得飞快。

回去已是傍晚,他迎上兰舟眉头拧起的脸:“你干嘛去了?”

“溜达。”柳亚东歪嘴笑,敞外套,“就真是条狗我也该出门溜溜了吧?憋坏了。”

兰舟仍看着他,“也不跟我说一声。”

柳亚东悻悻然。他原地转圈,手举高说:“一点儿没疼,好差不多了,明天就又能打能跳了,船儿。”

“少来。”兰舟短叹,折起袖子,“我今天帮你洗个澡吧。”

柳亚东摸鼻子。

“疼起来就淌汗,你都快馊了。你自己闻不见?”

“是说呢。”柳亚东赧然地笑笑,定定瞅他,“要泡个大的。”

厕间多小?不足三平,俩人转个身能亲个对嘴,就都竭力僵着。

柳亚东脱得只剩个平角裤,上半身打赤膊,否则叫什么洗澡?他站喷头底下背着身,左手防湿水发炎用塑料袋缠了又缠,看着滑稽。兰舟套件削薄的褂子,光脚挨着柳亚东,周祥看他背上已合口的创伤,看得眼膛发热。创口都短,小小一截儿,沙下蠕虫一般微凸起,肉红色。兰舟朝前一微倾身,唇珠就几近触上他后颈凸浮的骨节。鼻息是要更率先一步。柳亚东朝前进,惊怔后轻笑,说:“船儿,痒得很。”

兰舟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手扶着他肋骨,逐根朝上。

他小声说:“我用口水帮你舔。”

对,武校老这么消毒。

柳亚东被抛上高空,耳边是风的呼啸,惊惧胆颤,想哼叫。但兰舟做的也不过是些琐细的事情。他伸着截湿热的舌头朝疤痕上轻贴,动作很见章法,舌面正正,反反,尖端抵着绕几个圈子,察觉皮质浸软濡湿,就用嘴唇整个儿包覆住,微揪着含/吮。一口接连着一口,乃至逾越了创口范围。一切只为和他亲亲密密而已,“帮你”成了幌子。

厕间有潮臊气,味蕾上则是股淡淡的酸咸,兰舟顺着他脊柱沟移下去,留下道水迹,像蜗牛攀墙遗留的痕迹。柳亚东心跳声快击破鼓膜,他接不住兰舟罕有展露的......色情,这撮火种,这么突然,他怕他扑近就熄了。他也是堆干柴,烧得吓到他就毁了。“船儿,船儿。”他筋肉无一不揪紧,嘴一张,心快从肚子里跃出来。

“嗯?”兰舟手也抖巍巍的,伸去摸他的一根肉,“你转过来啊。”

柳亚东鼻翼翕动,短促地呼吸,接着咬牙切齿地笑:“我要转过去吃了你。”

“吃人犯法。”兰舟圈住他胸膛捆着缠着,说:“你吃吧。”

“你、伸进去。”

兰舟手顺着裤腰朝里滑,掏那个站立的活物,自己肚腹一揪,也起来了。

“......船儿,咱关灯吧。”

“嗯。”

“我够不着,你关。”

“你往后来。”兰舟不松开他。

柳亚东倒退半步,“行了么,够着了么?”

兰舟舒开左臂,小指勾着灯绳一扥,黑轰地跌落。

柳亚东挺身翻转,猛地和他紧抱,贴墙热吻,四处揉搓抚摸。

看不见什么,柳亚东胆子涨成两个大,他乱说:“船儿,心肝,心肝,宝贝,船儿。”

兰舟爱听这些,狎昵地和他磨蹭着胯,“再亲我,嗯,亚东。”

“我的宝,好船儿,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柳亚东急不可耐地把他也扒得精光,舔他赤条条的,带股皂味儿的胸膛。他奶/粒绵得很,热烘烘的嘴巴一含,立马又鼓胀起来。柳亚东停不下嘴里的话:“我一直好喜欢你,想这样,船儿......”

“多说说,多说说......”兰舟亲不到柳亚东的嘴巴,就抱着他头,亲吻他发顶,“喊我......我也想这样。”

“我的宝,我的心肝,船儿。”他读书不多,翻三倒四就那么些直白的土俗话,“我的世界,我的命。”

兰舟昂头,视界出雾气了,他被一路吻到肚脐,“你、你也是我的命。”

柳亚东扯掉兰舟内裤,掬起他屁股的肉,一口口吻他腿根,“船儿,我想插你。”

能插的,他俩都看过,碟里男的叫得又黏又欢,那么做好像很舒服。

兰舟俯身又和他嘴对嘴,含糊说:“怎么插我呢?”

“那你、你先躺下,腿分开。”

“嗯。”兰舟顺着墙滑到地上。

“我把你衣服铺上,地上凉。”

“嗯。”

兰舟仰躺着蜷起,两腿大敞,露着那儿。他又想起死掉的那只猴子。

兰舟握住他那话儿,急急地往入口塞,“快点,我腿酸了,掰不住了。”

显然不行。柳亚东朝前抵,皱眉说:“不是,这样进不去。”

“行,能进去,你用力。”兰舟那手拨开深密的褶纹,捏着它头部朝里钻探。

“不行。是不是,要那种.....油?”

兰舟两颊涨红,沉迷地看他,“开塞露......?”

“开塞露,可以吧?”

“我也不知道,药盒里有旧的。”

“我去拿。”

“快点!”

“嗯!快!”

柳亚东手脚并用地飞奔出去,叮咣五四一阵动静,又捏着软瓶飞奔回来。几十秒不见,久别似的,两人又思念成灾地抱着热吻一阵儿,拼命搅着舌头。涎水淌出一线,兰舟掰着腿根,竭力袒露入口,“快点插,我那里好胀。”

“船儿,我也好胀,好想插你......”柳亚东嘬着他舌尖不放,挤一注甘油在他腚门,揉搓,捻动,朝自己的硬邦邦上也抹开一层,门和锁顿时都腻滑滑,热盈盈,油光光。

他挺着朝前送,奇异崖洞,愈里愈潮湿逼仄,四壁胁迫过来,掐着它一般。

兰舟在哭,他耻辱也快活,“好怪......”

柳亚东咽不下嘴里的唾沫,和兰舟互相直愣愣地看着。黑成这样狗屁看不见,但彼此的脸,却确实在眼前。都一副痴痴也疯狂的样子。

东西顺进半截儿,到底就容易了,咕地滑进去,嗞一声,饱得兰舟嗯哼。他揪着柳亚东头发说:“你好刺!毛,你的阴/毛......拔出去一点,好撑啊。”用脚跟踹他,用胳膊死死攀他,过会儿又哼哼:“你、你好大。”

“船儿,我俩连住了。”柳亚东低头看看,笑开说:“宝,你好舒服......”

“你现在是要......动么?”

“嗯,动。”柳亚东试着摇晃起来,“一前一后,像这样,我看他是这样的。”

“啊!”

“你疼么?”

“我不疼,我不疼。”

“我插你你舒服么?”

“舒服,我好撑......你像大木槌,嗯啊......”

“船儿,好船儿,你是我的船儿。”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船儿!”兰舟顺着他手背,朝上摸到他小臂,“干/我,嗯!啊。”

“我爱你。”

“我爱你......啊,我爱你,舒服,我好舒服,再、再撞一下。”

“你缠住我的腰。”

“呃啊,亲我!”昂起头索要他嘴巴。

无师自通地大幅抽插,茫然又快乐,如一无所获得渔船泊进港湾,“插死你。”

“啊,嗯啊,啊!”

......

之后三天两人有意扯谎、拖延,时间都用来藏在屋里反复做爱,做了很多不同的尝试。

兰舟贴墙站着,抬高一条腿,柳亚东在后挺进;兰舟躺着呈个“大”字,柳亚东覆盖他耸动;柳亚东盘坐,兰舟背着他坐下去,缓缓到底,在波涛里跌宕。滋滋啪啪,肉音不绝。一切的尝试都出于本能的浮想,谁都不能说,这姿势、这玩儿法,我见过所以模仿试试。过程不多忸怩,掺着刺激和绝望,很多时候的感觉,如跌落下高悬的绷索,穿过白云蔼蔼。

感情淤积起来,靠热吻排遣。嘴巴胶到一起,很快又成了杂乱的撕咬。柳亚东后来要更凶狠冒进,等“啵”地分开来,彼此嘴角常堆着唾液和血。肮脏的样子更让柳亚东情绪骚乱。其中一次,他爬起来拔脱,站着射满了兰舟半张脸。柳亚东很快懊恼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他喘吁吁地,自上朝下盯看兰舟眼里的一点愤怒,和无从描述的,耻辱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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