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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交易(56)【CP完结】

作者: 迷幻的炮台 阅读记录

沈白詹:“你是魔鬼吗?”

费斯理从冷藏室里拿出芝士,“看,还有芝士,宝贝你吃芝士吗?”

“放一点。”沈白詹用手比了个一点出来,大拇指抵在小拇指最尖端的部分。

不得不说这家的男人貌似做饭都挺厉害,虽然没吃过谢江余的但听沈佳姚夸赞应该还蛮不错。俗话说做饭的男人最有魅力,费斯理把沈白詹叫到厨房抬起手腕。

认识这么久,沈白詹也多少知道费斯理的习惯。他将费斯理手腕上的黑色头绳摘下,费斯理搂着他的腰直接将他抱坐到料理台上,他稍微低下头让沈白詹将他的头发扎起。

沈白詹说:“你为什么不把头发剪掉?”

“因为想要你帮我束起。”费斯理眨眼道。

“我帮你剪掉。”沈白詹说。

小土豆洗干净,一切两半。如果更大的话需要再横切一刀,合适入口便可。切两节小葱,一大颗蒜头拍烂切碎。比起直接切碎的蒜丁,拍烂再切丁要更好入味。

将烤箱预热调至二百度上下烘烤,小土豆与油搅拌撒上两小勺的盐,再放入蒜丁与切好的小葱,最后将搅拌好的土豆倒入烤盘内烤制四十到五十分钟。

芝士等到三十五分钟打开烤箱放入,能够保证不被烤焦。

沈白詹将土豆送入烤箱的同时,费斯理开始处理鱼,考虑到烤鱼也需要烤鱼,他改将鱼放入锅中炖煮。

“再做一份紫菜包饭怎么样?”费斯理一边处理鱼一边说,“好像没什么主食。”

“在锅里煮面行不行?”沈白詹要求道。

“手擀面,稍微切粗一点,吃完鱼后加水煮面。”

费斯理笑道:“还是你会吃。”

小土豆烤出来后松松软软还带着芝士的香气,沈白詹一口气吃了好多,费斯理坐在一旁倒是一口没动,偶尔看一下手机。

“你不吃吗?”沈白詹觉着自己一个人吃也不太好意思。

“吃过了。”费斯理说,“你最近瘦了不少,要多一点养养肉。”

“以前你没这么瘦。”他又说。

其实沈白詹的体重正好是穿衣服最好的,但他不是上屏幕的人,这个体重便在常人看来不太匀称。

“我那那边还有一些熟人,如果想查什么可以去找他们。”费斯理指的是沈白詹这次要调查的新闻。

沈白詹点头,“你要住多久?”

“明天走。”费斯理说,“跟我一起去日本吗?”

“去富士山泡温泉还是看你在日本养了多少无辜的小男孩?”

“你可以挑一个你喜欢的。”费斯理说。

费斯理就这么一提,沈白詹还头一次认真思考,“我要什么你就能给我找到什么吗?”

“可以。”

“那我要长得高,还要长得帅,不能顶嘴也不能太娘,会做饭会做家务,还要会开车送我去上班。”

费斯理哭笑不得,“我把管家放在你这里照顾你生活。”

“也不是不可以。”沈白詹低头在鱼汤里捞面。

第47章

晚上费斯理借用沈白詹的书房办公,沈白詹坐在一旁的沙袋椅上看书。费斯理讲英文音调低沉而醇厚,沈白詹英文还行,但只要语速快一些他便跟不上了。有时候想听听费斯理讲什么,费斯理好像总是能看透他到底想什么,男人会将语速放慢让自己听明白。

英文水平最好的时候大概就是考四六级的时候,在国内用不上英文便慢慢将许多单词句子抛之脑后。

晚上沈白詹还获得一份夜宵,费斯理简单做了个烤布丁出来。

到了九点费斯理准时叫沈白詹休息,沈白詹自大学毕业就再也没有这么早休息过,他躺到床上时费斯理从卧室外走进来手里拿着针剂,沈白詹向后一缩,费斯理站到床边。

沈白詹摸不准费斯理要做什么,他面色倒是没什么异常,但一个做尽坏事的人手里拿着针剂着实令人害怕。

费斯理柔声,“只是安眠而已,手伸出来。”

沈白詹屈起双腿手扶住床头,从床上站起慢慢往后退,“我大概不需要安眠。”

“我记得你当初晚上睡觉很不安稳,那个时候你还小我不会给你打,现在……”

“现在我依然不会打。”沈白詹弯腰顺手将床头上放着的闹钟紧紧握在手里,只要费斯理强迫自己,哪怕敌不过也一定要反抗。

他不想一直被费斯理捏在手里当宠物,只要这一针注**去,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是药三分毒,生病中医生开药尚且需要估计用药分量,他现在很健康,也不需要安眠药入睡,谁知道这一针打下去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后遗症。况且这药绝对不仅仅是帮助睡眠,更有可能让他彻底在某一段时间失去意识。

他太被动了。

“我没有失眠,我不需要打针,你别过来!”

“费斯理我不想伤害你!”

费斯理一步步逼近,沈白詹不断后退。大概是怕沈白詹跑掉,费斯理进来时特意将门锁好,沈白詹紧紧盯着费斯理的一举一动。在生与死的分界线中行走的人并不会惧怕沈白詹这点威胁,费斯理安抚沈白詹:“把闹钟放下,打一针一觉睡到天亮明天我送你上班。”

“你是不是疯了?”沈白詹骂道。

“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

有多了解?有谢江余了解吗?沈白詹不敢讲,如果因为这句惹怒费斯理,很可能他今晚真的出不了这个房间。

费斯理已经离他不过一米,沈白詹商量道:“我跟你保证我十分钟内睡着怎么样?你只是让我睡着对不对?”

“谢江余!你养母把你养这么大你就不认你亲妈了吗!”

隔着两道房门,女人的尖叫传进沈白詹的耳朵,沈白詹一愣,紧接着费斯理动作飞快地扑上来,沈白詹手中的闹钟直接脱手砸向费斯理。费斯理是能一个打十个,但他目标是沈白詹,沈白詹对准他砸过来他根本没的躲。

闹钟擦着费斯理的耳垂而过,费斯理将沈白詹按在床上正欲打针,门外又传来女人破了音的嘶吼,听起来既疯狂又刺耳。

“你以为你改了名字就能改变我是你妈妈的事实吗!不可能!你这辈子永远都流着我的血!”

沈白詹冷道:“外边什么动静?”

“如果不想太疼就不要挣扎。”费斯理说。

“你知道?”沈白詹反应过来。

听外头那个女人话里的意思,谢江余是她的儿子,言语中亲妈与养母混着着,沈白詹趁着费斯理按着他的手力气轻一些,飞快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出去。

费斯理也紧跟着出来在门关挡住沈白詹,沈白詹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这是谢江余家事,你管不起。”费斯理道,“现在我命令你回去休息。”

命令?沈白詹笑了,之前怎么不说命令?这么刻意倒像是提前知道谢江余那边要出事。

“你既然要给我打针,又何必在我家等我?”沈白詹道。

如果费斯理早就知道,那么大可以直接把沈白詹支出去,但是费斯理没有这样做。沈白詹紧紧看着费斯理的眼睛,费斯理眼眸中偶尔露出的笑意令他有些摸不透。

也有可能费斯理自己也在斟酌到底要不要告诉他,沈白詹想到这又问:“你想让我知道却又不想让我知道。”

“现在看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砰砰!”沈白詹家门被使劲捣了好几下,沈白詹的目光越过费斯理往猫眼那边看,门又紧跟着响了好几下,门铃声和捣门声齐响,外头的人急得很。

费斯理将食指放在唇上对沈白詹说嘘。

沈白詹还是没动,费斯理将还没取下来的发绳拆下套在手上,沈白詹皱眉,费斯理这是不打算管了?

费斯理的毛病千千万,沈白詹当时还针对费斯理种种小细节对他进行分析。这个男人放松时头发便散着,一旦做只要稍微需要用心他便会整理头发将其束起。不光是沈白詹这样猜测费斯理的心理状态,费斯理的许多下属也依此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