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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感性人骂理性人渣,这哪是渣?这是毫无节操可言啊!

谢汐听不下去,打住道:“这些你不用管了,我心里有数。”

李秘书说这些真不是为了八卦,而是全身心为总统先生考虑,所以谢汐说自己有数,他就不多问了。

反正从解决生理问题的角度来考虑,明显江先生更合适,毕竟少爷还未成年——如此危机时刻,总统先生需要疏解压力也是很正常的事。

亏了谢汐不知道老李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一准三观破裂,拼都拼不起来!

随着小斜同志回来的日子临近,谢汐越来越紧张。

该怎么办?

江小斜走之前,谢汐还信誓旦旦地许诺他:“等回来就告诉你。”

原本是想和他说一堆好话,把他给锁住的,这下可好了……

什么都不用说,江小斜看到放大版的自己,肯定什么都“懂了”。

替身啊、移情啊、睹人思人啊……原谅谢汐脑洞有限,想不出还有什么狗血误会梗。

眼瞅着死期将至,谢汐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又不是第一次翻船,没、没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就来一句:危机时刻,活命要紧,谈恋爱先往后放。

谁知这天一大早,江大斜说道:“我搬出去住吧。”

谢汐一惊:“嗯?”

江斜垂下眼眸,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你的伴侣不是要回来了?”

谢汐:“!”

第178章 崩坏的神12┃俩斜相撞。

这一秒钟, 渣渣总统想了很多。

比如江斜是在套话吗?挖了个坑让他跳, 试探他有没有伴侣?

还是说江斜知道小斜的事, 也和老李一样,以为他圈了个“童养媳”?

或者……或者……

魂意心,海底针, 他猜不透啊!

谢汐不出声,江斜又道:“我住在总统府,你们也不方便吧。”

谢汐连忙开口:“不会的。”

说完谢汐傻眼了, 他想说的是不是的, 为什么说成了不会的!

不会什么?是说江斜在不会不方便吗?这不是承认了?

谢汐有种报应临头的沧桑感,果然渣男当久了, 嘴巴都有自己的意识了!

谁知这话还误打误撞了,江斜眉心紧拧着, 神态不像之前那样淡定了。

“只是床伴的话,分手好吗?”江斜说这话时声音很严谨, 仿佛在宣布什么政令,可一旦结合内容,这份严谨就带了些别样的味道, 尤其接下来的话是这样的:“……解决生理需求的话, 我可以帮你。”

谢汐总算找回了嘴巴的主动权,说道:“不是的。”哦,这句是回答上一句的,放在这里就……嗯……

江斜顿了下,自嘲道:“也对, 还是年轻人好。”

谢汐:“!!!”

不是这样的,他没这么流氓!

谢汐因为惊吓而混乱的脑袋可算恢复了,他抓住重点,开口便是:“我没有伴侣!”

江斜的神态并没舒缓,他道:“这是很正常的事,你没必要隐瞒。”

谢汐坚定道:“我没隐瞒,我的确没有伴侣。”

江斜轻笑道:“你的生活助理一直是耳钉式的,那个手环款是怎么回事?”

谢汐:“……”高科技的事他有些迷糊,但翻译一下约等于衣柜里有不同尺码不同风格的衣服?

江斜又道:“即便是备用的,你也不能尝试手环款吧,总统光脑的链接只支持耳钉式。”

就像江斜也是左耳上有个黑色耳钉。

谢汐脑内翻译:总统的制服是有规定的,不能随便穿个T恤牛仔裤上班。

江斜继续道:“浴室的记录是双人的,你从不洗凉水澡,也不喜欢紫苏味漱口水,吹风的温度也不会低于三十度,更不用自干功能,床上左右两侧的恒定温度也不一样……”

不愧是一起生活过的人,这了解得……事无巨细啊!

这哪是前总统?这是福尔摩斯吧!

江福尔摩斯还在继续:“从手环里储存的衣服款式及尺码,还有他的用餐习惯和口味等,能推断出他是个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

谢汐怕了,幸亏他这辈子都不会出轨,要不然真要被这家伙给抓包到短裤都不剩!

“之前的确有人住在总统府,但不是我的伴侣。”谢汐快速抛出重点。

江斜神色不变:“不是伴侣的话,会睡一张床?”

谢汐哑口无言了一秒钟,好在他真有合法理由,于是把真相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是这样的……”

e981叛军的首领x对江斜来说也是老熟人了。

他在任期间也没少和他们纠缠,毕竟是打不死的小强。

谢汐把如何抓到叛军,如何怀疑这是x,又如何因为未成年而不能监禁,又不想放虎归山,顺便还想趁机俘获一股强大的力量以抵抗宇宙崩塌……

谢汐说的全是实情,半点假话都没有,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一丢丢心虚。

大概是……人渣的本能。

心虚都成常态了,别管说的是真是假。

江斜安静听着,听完后他眉心蹙了蹙:“他是x?”

谢汐道:“十有八九,而且是罕见的sss级体质。”

江斜道:“你们派他去了极点?”江斜早就知道有人去执行这个任务了,但不知道是谁。

谢汐点头道:“也没有别的办法,联系不上你,我又没法离开首都,只能让他去了。”

江斜顿了顿,看向他:“你们当真没发生什么?”

谢汐哭笑不得道:“真的没有,他才十五六,是个半大孩子,我能做什么?”

嗯,倒是被这个半大孩子给亲了不少草莓。

“十五六可以了,”江斜幽幽道:“你那时候就爬上我床了。”

谢汐一脸震惊:什么鬼!

江斜又笑了:“当然,我也没对你这小屁孩做什么。”说着还在他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

他低笑的声音特别好听,酥得人耳朵微颤,腰泛酸。

谢汐立正站好,努力不被他牵着鼻子走:“自从和您分开,我再也没有性生活,没再和任何人在一起过。”

这都是千真万确的大实话,谢汐说得理直气壮!

江斜微怔,很快又点头道:“总统的工作的确很忙。”理性有工作就满足了,其他都靠边站。

谢汐想解释,脑中又忽地冒出了江斜的那句——一定要让他们对你的性别深信不疑。

一个不爱工作的理性不是一个合格的理性,谢汐没法反驳江斜这句话。

反正……反正他没乱来,只是爱工作,总比拈花惹草好吧?

江斜神态放松多了,他又问谢汐:“我当真不用搬出去?”

谢汐郑重点头:“不用!”

江斜弯唇,又问:“当真不需要我帮忙?”

看到他下移的视线,谢汐懂了,他道:“工作要紧!”很理性了。

第二天,江小斜回来了。

星舰降落,接收了数据的第三院长兴高采烈道:“完美!非常完美!”

这理性虽然不懂爱,但其他情绪还真是一点儿不差。

内阁立马召开会议,谢汐只匆匆看了小斜一眼就带他去了国务院。

少年江斜却是越过人群,用着无法掩饰的炽热目光贪婪地注视着他。

这一个月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可睡着了也有无数的梦,光怪陆离得全是谢汐。

更加奇妙的是,他好像忽然飞回了首都星,和谢汐进入到一个纯白色的空间里。

在那里的谢汐,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统截然不同。

他似乎受到了惊吓,缩在他怀里,用力抱着他。

江斜记不清梦里谢汐说了什么,只是觉得胸口很甜,滚滚热流温暖了他整个灵魂。

醒来后,他心里只有一个念想——保护他、守护他,为他可以倾付一切。

江小斜一直瞧不起感性,觉得他们在承受着来自这个社会的无形的歧视,被理性们当做宠物一样圈养着,所以江斜隐藏了性别,装成了理性,甚至成为了反叛军的领袖,带着理性来反叛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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