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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斜等得就是他这句话,他慢慢说道:“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厮守吗?”

听到这话,大斜瞳孔猛缩。

J斜看向大斜,笃定道:“在第一轮时,谢汐是爱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汐(超凶):你闭嘴!回头他俩罢工了,我把你一切为三去凑数!

第188章 崩坏的神22┃与众不同的理性。

谢汐表面上维持了理性的端庄稳重, 心里骂道:能别嘚瑟嘛!懂不懂闷声发大财!

江嘚瑟是肯定不懂的, 爱情这种美好的东西, 当然要昭告天下。

好在江大斜并不信,他冷静道:“不可能,他是一个纯粹的理性。”

按理说J可以适可而止了, 别再去激怒这位前伴侣了,但是不行,情敌这种糟糕的东西, 必须一巴掌拍死。

J斜道:“可惜你看不到他第一轮的记忆。”

谢汐:“!”少说两句不行嘛!

福尔摩斯斜一下子想起了谢汐回来时问他的话——你看过我第一轮的记忆吗。

当时他反问谢汐, 你去看第一轮的记忆了?

谢汐点头说自己看过了。

那时候大斜根本没多想,毕竟是一个理性的记忆, 除了繁琐枯燥的法律法规,不会有什么其他东西。

可此时听J这么一说, 他心不稳了。

难道……

不可能,一个理性怎么可能会懂爱情。

懂了爱情又怎么能被称之为理性?他和谢汐认知了这么久, 对他的性别十分确定,如果他是一个感性,他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诚然他装成了一个理性和他结婚, 却也给了他无限的爱与关怀……

谢汐是个感性的话, 哪里会感受不到?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只是心里再怎么肯定,此时也是疑虑重重,毕竟J的模样也不像是信口开河。

这时门口传来了青涩的少年音:“你们……在说什么?”

谢汐转头,看到了站在门边, 目光怔愣的小江斜。

嗯……谢汐在心里骂了大斜一声。

不用想也知道大斜是故意没关门的,他肯定料到了小斜会来,所以留了门,坑一下是一下。

当然他进来时肯定没想到屋里已经有人,自己被会心一击也就算了,还得拉着小斜垫背。

谢汐反正是人渣不嫌事大了,也就那么些老底,他倒想看看,全揭了又能咋地。

反正在魂意们的内心深处,他不会是真渣。

魂意的意志就是世界的意志,连世界意志都站在他这边,他还怕个鬼?

他早就不是在爱情死胡同里死来死去的新人了!

谢汐老实闭嘴,默默看着,只要这仨别打死对方,一切好说。

小斜又不傻,虽然只听了一半的对话,但看到J和谢汐交握的手也明白了。

他问:“J先生,你一直忘不了的人……”

J坦白道:“就是谢汐。”

小斜怔住了。

没想到这俩魂意关系还不错。

大斜看向谢汐,问道:“你第一轮的记忆,我能看吗?”

他目光严肃,认真的表情有着久居上位的深沉与凝重,让人心悸。

谢汐是不介意的……

J说:“你们还是别看了。”嘴上这么说,其实巴不得他们连续看上一百遍,这样就能让他们彻底死心,早点滚蛋,离他的谢汐远一点!

大斜小斜齐刷刷地看向他,大斜道:“别是你自欺欺人吧。”

J是真的不怕,他笑了一声道:“这是谢汐的记忆,他想给谁看,我无权干涉。”

谢汐想了下,觉得自己不把这第一轮的记忆公开,大小斜是不可能安心跟他去出任务了。

这时李宿发来消息:“总统大人,人都齐了,明天出发吗?”

谢汐:“……”出发个鬼,不摆平他们的小情绪,出发去送死嘛!

“不急,还要给他们调整下身体状态。”其实是精神状态,但太狗血了,说不出口。

李宿不疑有他,凝重道:“还是总统先生考虑得周全。”

他家总统很忧心,觉得把这攸关合众国亿万生命的大事交给这些恋爱脑,十分不靠谱!

“等我消息吧。”谢汐这样回复了自己的秘书。

谢汐对大斜说:“你是将要拯救合众国的英雄,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这话绝对够理性了。

在一群恋爱脑面前,也就他还关心着宇宙母亲了!

大斜神色淡淡地看了J一眼,仿佛在说——这就是理性。

J道:“我们一起吧,我也想看。”

谢汐顺便问小斜:“你要看吗?”

少年到底冲动些,他抿着唇问:“你当真、当真懂得爱情吗?”

谢汐熟悉得摆出了困扰的模样:“我不知道。”

J道:“这不是问就能给出答案的,别让他困扰。”

小斜顿了下,没再问,他应道:“我也想看。”

谢汐一视同仁,说:“可以。”

其实谢汐自己也挺想看的,他之前看的记忆是江斜的,也就是以他为视角的,相对来说比较片面。

当然即便从谢汐的视角来看,这个记忆也是江斜脑补出来的,肯定还是很片面,只是角度不同,一些情绪的展现应该会更不一样。

谢汐开放了记忆,意外的是这些记忆是从他小时候开始的,并非从当上首席大法官后。

这倒不是技术做不到阶段提取,而是经过多年研究后,得到的经验是全部提取更加完整。

很多大法官的意识萌芽早在年少时就有了。

谢汐说:“时间比较紧,我会用多倍速。”这倒不是难事,都是些高级体质高级精神,二百年的人生用七八个小时也就看完了。

三人点头道:“好。”

谢汐又道:“开始了。”

接下来就没人说话了。

谢汐看到年幼的自己时还觉得挺有趣的。

他并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江斜也不知道,这大概是他自己的想象了。

黑头发黑眼睛,白白嫩嫩的,穿着浅蓝色的小制服,站得笔直。

懵懂期的记忆还好说,没什么特别的。

直到十四五岁,青春期萌动时,谢汐开始了被同性别冷待的凄惨经历。

他是个理性,经过了测验的,毫无伪装的纯正的理性。

可他又和其他理性不太一样。

在幼年期不显,到了青春期就开始慢慢显现出来。

虽然合众国规定了未成年无论理性还是感性都不可以有X生活。

但青春期的少年哪管这些,尤其是理性,更不会在有性冲动时去压抑。

这对他们来说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正常,没有任何压制的理由。

找个同样有冲动的,一拍即合,解决了这事,就像合作搞定一个数学题一样。

这就是理性和感性在大脑构造上的巨大差异。

然而谢汐不同他们一样。

他压抑了这种冲动,拒绝了约他的人。

这种行为很奇怪,一来二去让他成了一名异类。

无论是感性群体还是理性群体,对于异类大家都是排斥的。

谢汐很奇怪,谢汐可能有毛病,谢汐不太正常。

这样的传言一旦传开,等待谢汐的就只有被孤立。

这也怨不得理性少年们。

在一个满是黑天鹅的池子里,唯一的白天鹅注定会受到排挤。

与众不同——在最脆弱的年纪受到的只会是不公平的待遇。

被理性排挤的谢汐也无法融入到感性的群体里。

因为他太理性了,非常明显的理性。

而感性们为了自保是不可能接纳一个理性的,哪怕这个理性有些奇怪。

可他的那点儿奇怪在感性那里又变得不值一提。

于是谢汐变得越来越孤独。

他考上了合众国第一学府的法律系,成为了一顶一的优等生,可没多久又被新环境给排斥了。

还是因为他的“洁身自好”。

理性们选择伴侣也是有标准的,比感性们更加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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