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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汐顿了下,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他。

谁知江斜开口了:“过来帮我。”

谢汐:“……”行吧,你的世界你是老大。

谢汐走过去,仔细帮他解开了领带。

他比江斜矮一些,倒不像白羊世界那样夸张,毕竟这里两人都是成年的。

解领带这种事谢汐是很拿手的,在梦想成真的六十多年,谢汐可没少帮江斜。

这家伙特别喜欢这种时候,每次回来都要谢汐给他弄。

谢汐回来了他也要主动帮他。

次数多了,谢汐都成习惯了,脑子胡思乱想,手也有条不紊。

江斜垂眸看他,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讽刺。

谢汐盯着领带,自然没看到。

解开后,谢汐顺手想帮他松开衬衣的第一粒扣子……

江斜自己动手了,他皱了下眉问:“想吃什么?”

谢汐放下手道:“都行。”

江斜没说什么,只弯了下袖子后去了北边的隔间。

谢汐这才发现那里竟然还有个小厨房。

这办公室……可真别致啊。

没多久,江斜做好了简单的三菜一汤。

他也没招呼谢汐,只看了他一眼后就坐下吃饭。

谢汐弄不清状况,但觉得金牛斜不太待见自己……

一句话没说的吃过饭,江斜没收拾碗筷,谢汐主动起来收拾。

江斜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只转身去了另一个隔间。

哦,那里是浴室。

这恢弘大气的办公室真是被改的不伦不类。

谢汐洗好碗筷,出来时江斜已经洗好澡出来。

他裸着上身,身体结实,线条硬朗,紧绷的小腹上有着性感的腹肌。

谢汐脸一热……果然看过多少次,还是很有冲击力。

江斜察觉到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谢汐不太敢和他对视。

江斜道:“帮我吹头发。”

谢汐:“……”懒鬼!

虽然吐槽,心里却挺乐意的,为爱人做这些事,都是情绪。

谢汐拿了吹风机帮江斜吹头发。

他的头发很硬,像他骨子里藏着的那臭脾气,刺头一个。

不过他对他总是嬉皮笑脸得没个正形。

谢汐嘴上嫌弃他闹腾,心里却是喜欢的,因为这是属于他的江斜。

谢汐笑吟吟的,按理说江斜是看不到的,可他忽然间抬头握住了谢汐的手。

谢汐:“嗯?”

江斜陡然用力,谢汐竟握不住吹风机了。

吹风机滚到地上,谢汐也被江斜压到了沙发上。

谢汐睁大眼看他。

江斜头发乱糟糟的,虽然不滴水了,却还带着湿气。

他一双眸子深不可测,薄唇没有丁点儿弧度,说出的话是平和的却仿佛在酝酿着暴风雨。

谢汐忍不住开口:“江……”

他话没说完,江斜俯身吻住他。

这是个与温柔毫不相干的吻,一个仿佛要将心口的恨意和绝望倾倒而出,一个仿佛在自我毁灭也在毁灭别人的吻。

谢汐尝到了些许血腥气,同时也感觉到了难以言说的心疼。

他忍不住环住了江斜,尽力安抚着他。

谁知这样的动作仍旧激怒了江斜。

他起身,乱糟糟的黑发下一双眸子满是阴郁与露骨的恨意:“还想故技重施?”

谢汐:“???”状况外的谢汐有点跟不上这发展。

江斜表面维持着的平和消失,他扬唇冷笑:“你以为我还会喜欢你这样卑劣的人?”

谢·卑劣·汐::“……”

嗯……出现了,酷爱前情提要的魂意先生。

第214章 崩坏的十一界02┃他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事?

谢卑劣挺想知道自己哪里卑劣了, 但看江斜这模样估计是不想提。

他不提, 谢汐也不好去问, 万一火上浇油,更卑劣了怎么办?

谢汐还是得努力在“前情提要”的夹缝中求生存。

明明是江斜把谢汐按在沙发上亲得乱七八糟,他自己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起身后便沉默不语的回了卧室。

谢汐看看地上的吹风机,只能弯腰把它收好。

摔了这么一下,也不知道摔坏没有, 反正刚才扯断了电线, 它已经不出风了。

这样紧张的情况,谢汐也不好去研究吹风机好不好用, 只能先把它放到了浴室里。

江斜的头发还没全干,但想来他是不会让他帮忙吹了。

谢汐在外头坐了会儿, 也不知道自个儿该干什么。

很明显这地方就一间卧室一张床,两人是睡一起的。

江斜此刻在卧室, 他是进去还是不进去,一无所知的谢卑劣拿不定主意。

干耗着也挺古怪的,谢汐去书架上随便拿了本书, 准备翻翻看看。

等江斜心情平静了, 也许他就可以回屋睡觉了。

毕竟没什么夫夫闹别扭经验,谢汐还得摸索着来。

他随手拿的一本书,名字还挺有趣,叫《鸡征服世界》。

谢汐翻开第一页,发现里面就被其中一连串的数据给吓了一跳, 原来鸡的数量有这么大,原来人类是如此依赖着这最寻常不过的家禽……

书的内容是有意思的,让谢汐出神的却是书页边上偶尔出现的笔记。

寥寥几语,用黑色钢笔书写,谢汐却能一眼看出这是自己的字迹。

这本书他看过?

或者该说,在前情提要里他看过?

谢汐心思一动,放下书后又去了书架,这次他随便拿了本诗集,翻开又看了自己的字迹。他放下书籍,又抽出一本社科类的书籍,翻开后再度看到自己写的字。

接连翻了十几本书,毫不意外的,谢汐都看到了自己的字。

字的内容大多是看书的感想,或认同或讽刺,写得随性,一如那飘逸的字。

这代表了什么?

前情提要里,这些书谢汐大部分都看过。

谢汐趁着江斜没出来,又翻了几本。

字迹的年份相差很大,不是短时间内写的,有的甚至还留下了当时的时间。

直到谢汐翻到一本自己五年前留下的字,才确定了一个事实。

这间被改造的不伦不类的办公室,有极大的可能是他自己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和江斜会住在一间办公室里?

他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事,江斜才会近乎于囚禁的,把他控制在这里?

谢汐即便是脑洞大过天,也不可能凭空猜出真相。

更何况他脑洞不大,脑洞大的是他的斜。

时间停在九点后,谢汐去洗了澡,慢腾腾地去了卧室。

就这么一张床,瞧样子两人在一起住了有一阵子了,他也别矫情了,该睡就睡吧。

推开门时,谢汐看到睡在左侧的江斜,他背着门侧躺着,蚕丝被落在腰间,大半的后背都在外面。

不冷啊,谢汐在心里嘟囔。

他不确定卑劣的自己有没有资格给他盖被子……

嗯,好像睡着了?

谢汐凑过去看了看,发现这家伙还真睡了,左手惯常放在枕头下,眉心轻皱着睡着了。

深谙入梦术的谢汐可以断定,这家伙在做梦。

他在这个世界里是召唤不出叉烧包的,也就用不了入梦术。

理论上神鉴可以画出叉烧包,但谢汐不想,创造已有的生命太古怪了,这对叉烧包不尊重。

况且这情况也不适合用入梦术。

做梦很少会梦到真实的过去,而谢汐最需要知道的是前情提要。

梦里恩爱是没用的,必须在现实中解开江斜心中的结才行。

谢汐轻轻给江斜盖好被子,自己也脱了鞋上床。

不急,先观察一下,了解好了现状再去研究前情。

天色不早了,谢汐胡思乱想了一天也挺累,睡到舒适的床上后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谢汐感觉到熟悉的怀抱,他当然不会躲,反倒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习惯了两个人一起睡,这些早就是本能了。

拥着他的人似乎僵了僵,但最后却小心翼翼地护着他,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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