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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等到有钱的他[快穿](1)

作者: 凌零祁 阅读记录

《我终于等到有钱的他[快穿]》作者:凌零祁

文案:

在绑定因故嗝屁的李景行后,沙雕系统小钱钱感觉自己的报应来了,它百试不爽的至理名言‘你要不XX做,你会死’失灵了。

然后,他发现这位大佬,还是个要钱不要命的狠人。

小钱钱:大佬,别忘记你的攻略对象呀!

李景行:他有没有钱?

小钱钱:大佬,你快看,那有个颜高腿长身材好的男人啊!

李景行:可他没钱。

小钱钱:_(:зゝ∠)_行吧,小老弟,你对象还是蛮好搞定的,你加油努力把自个儿变成钱吧

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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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单元列表如下:

已确定:

古代·谁说戏子薄情 √

校园·少年的我们 √

傀儡·枕边人 √

西幻·为你加冕称王 √

纸片·你想要的样子我都有 √

修仙·劁猪祖师 连载中

………

观文提示:

全文练笔,涉及各种小众题材。

1.男主武力值Max,为男(钱)主(钱)所向披靡,精通各种技能

2.本文架空,逻辑死,找猹找闰土,挑刺找橘猫,抬杠找包工头

3.本文装载语言反击系统7.0,本作者劝你善良

内容标签: 强强 穿越时空 系统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景行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谁说戏子薄情

初秋时节,寻常聒噪的蝉声与暑气消匿无踪,换来几许宁静与清凉的秋风来。微风在朱漆游廊间横穿而过,引得檐上的占风铎发出阵阵清脆声。

栽种在庭院内的枫树,叶子仍是青的,还未褪变成红。养在小池中的数尾青鲤在水草丛内嬉戏吐着水泡。

青枫树下,李景行左手执棋,在棋枰上轻敲半晌,遂后视线落定,将手里棋子落入棋盘里。

枫叶剪碎秋阳洒下点点斑驳光晕,隐入那双眸色偏淡的眼底。棋子落定,胜负已定。

李景行起身坐于白棋位置,对空无一人的黑棋位置拱手笑道:“李兄棋艺精湛,是在下输了,佩服佩服。”

话罢,李景行又溜到黑棋位上,拱手含笑:“景行过誉,承让承让。”

“……你可真无聊。”小钱钱机械式的电子音冷不丁响了起来。

“是挺无聊的。”李景行边收拾棋枰上的黑白棋子,边道,“对了,那个病秧子今天会来吧?”

“没错,你都问了十六遍了。还有,你攻略对象不是病弱世子,而是世子的发小,秋靖将军。”

李景行盖好棋盒,淡淡道:“我五行缺金,命里缺钱,这是不可抗力的事,我也没办法。”

“宿主,你这样会后悔的。”小钱钱道,“将军他以后会很有钱的。”

“那就等他有钱再说。”李景行没再理会小钱钱,想着下午能从世子那里拿到多少赏钱。

早早吃了午饭,李景行就去了戏班。

在这个世界,李景行是个梨园弟子,从小父母双亡不说,还被亲戚瓜分财产,后来还被人贩子拐卖,最后落在了戏班手里。

好在李景行勤奋刻苦加上有唱戏的天分,慢慢在戏班熬成了台柱。在老班主过世后,他就顺理成章接过班主的位置。

这戏班唱戏从不会在同一处,于是在三天前,戏班来到下一个地方,也就是现在的桓阳城。

选在桓阳城落脚,也是因为听说桓阳城有个人傻多金的病秧子世子特别爱看戏。果不其然,戏班开的第一场戏,就吸引住了世子的注意,世子也是高兴的一掷千金。

世子高兴了,李景行也高兴。不过却惹得世子的发小秋靖不高兴,秋靖对于世子的做法完全不能理解,为了一个下九流的戏子砸钱,绝对是疯了!

李景行穿过朱漆月亮门,在小竹林的石子小道缓步走着,秋风穿过林道拂面而来,带着沁心凉意,青竹竹叶发出阵阵沙声。

刚走出小竹林,李景行便见身着绯红劲装的秋靖站在原地看他。李景行眉眼含笑走到他面前,“秋将军,您舍得腾出空来看我了啊。”

“李景行,奉劝你一句,离林轩远点。”秋靖眼神冷冽,仿若冰雪千里之地,不夹杂丝毫余温。

“秋将军,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李景行抬手扯下两片细长竹叶,“我梨园弟子从未杀人放火,偷盗行窃。都是靠的自个儿本事营生。

世子爱看戏,实乃我三生有幸。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有何过错?”话罢,李景行将竹叶贴在唇角,吹奏出一首清亮悠长的叶笛曲。

秋靖本还想说什么,但闻李景行吹奏出的这首曲子不由一怔。此曲他曾听过,从一个女人那里。

此曲名为离殇,讲述的是一个戏子与将军的故事。

镇远将军章玉骁勇善战大败敌军凯旋而归,在庆功宴上对戏台女子一见倾心。

但章家家风甚严,娶妻都讲门当户对。在台上唱戏的终究是下九流,登不得大雅之堂。

对于章玉提出要和戏子结为连理,章家所有人都坚决反对这门婚事。到底年少轻狂,章玉不顾劝阻,义无反顾与那戏子结为连理。

后来,此事传入章府的老太爷耳中,竟是把老太爷给活活气死。章玉在听闻此事后赶回章府,却被自己老爹挡在府外,在被责罚两百戒尺后,更是断绝了父子干系。

章玉失魂落魄回到与戏子所住的草屋,却见那戏子收拾细软准备离开,他上前询问原由,那戏子丢给了他一句:要不是为章府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我怎愿委身于你?

世人皆说戏子薄情寡义,他章玉本是不信,可眼前所发生之事却像是强行按着他的头,教他清楚什么叫做残酷的现实。

曲罢音止,李景行将贴在唇角间的竹叶随手扔在地上,抬眼看向秋靖:“不知将军可曾听过这曲离殇?”

秋靖思绪渐渐从笛音里抽离出来,他低垂眼看向矮自己半个头的李景行,“听过,从一个女人那里。”

“那将军可有什么想法?”李景行笑问道。

秋靖冷笑,“为了一介下九流的戏子,不惜违背孝悌,实属可笑。换做是我,绝不会做出这等有辱家风之事。”

“是吗?”李景行抬眼看向秋靖,浅淡眸色映着秋阳金光数许,脸上仍是那副盈盈笑脸。

秋靖看到自己摄入在那双眸中里的倒影里,一瞬间竟是有些失神,待他缓过神来,李景行早已走远了。

“李景行,我适才和你说的你记清楚了么!”秋靖伫立在原地,朝李景行渐行渐远的背影喊道。

“记住了。”李景行没有回头,只是抬高手臂摆了摆,流袖沿着他的手臂滑落,露出白皙的半臂来。

李景行去戏班子看了看,安排好要唱的戏曲。反正他每次只出一场,正所谓物以稀为贵。身为台柱就得有台柱的风范,不能让人感觉掉价才行。

不过,有很多事是不可抗力,戏班一个演员突然腹痛,为了不让这场戏搞砸,李景行只好帮忙收拾烂摊子。

好说歹说他也是台柱子,是班主。要是演砸了赔钱也是赔他的。

李景行在戏台上表演,坐于戏台下正中位置的男子出声道:“景行怎么提早出场了?”

说话的正是世子林泽。

对于林泽的话,坐在他身旁的秋靖端起绿茶喝了口,“帮谁收拾烂摊子吧。”

林泽闻言,眉眼染上几分愁色:“那最后一场戏怕是看不成了。”

“是吗?”秋靖对此不在意,那些人在台上咿咿呀呀唱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林泽要来,他也不可能陪同。

“罢了。”林泽似乎也想通了,“只要能看到景行的戏就行了,有总比没有好啊。”

“他唱的和其他人唱的有什么不同么?”秋靖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自然,景行就是景行,是别人比不得的。”林泽眉眼笑意更浓了些,“若非顾虑景行是男子,我倒是想与他结为一世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