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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等到有钱的他[快穿](8)

作者: 凌零祁 阅读记录

他压大,秋靖就压小。一来二去,稳赚不亏。秋靖也因为李景行的关系,怀里多了数十两的银子。

“好玩吧?”李景行朝秋靖笑道。

秋靖却道:“要是被人知道,你们串通好的,你可就惨了。”

“我十天半个月才去逛一次,才不会被发现。”李景行却不以为然,“当然了,你要是去告密那可就说不准了。”

“我不会。”

“真的?”李景行像是在确认秋靖的话一般,盯他看了半晌,遂后继续道,“说得也是,咱们可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你要是把我供出来,那我就把你供出去。”

半开玩笑的话让秋靖越发觉得李景行这人挺有意思。

但一想到很快就要离开这桓阳城,再也看不到眼前人,他的心里不由生出几许落寞来。

“秋将军,你喝酒吗?”李景行偏头对他问。

“除了庆功酒,寻常不怎么喝。”秋靖又问,“怎么了?”

“会喝就行。”李景行抬手指向不远处一家酒肆,“那儿的桂花酿不错,尝尝看?”

“好。”

…………

秋风载月,星落满天。

李景行坐在榻上,借着屋里点亮的烛火,津津有味地看着手里的话本。未多时,伴着槅门轻微声响,秋靖缓步进了屋。

“洗好了?”李景行抬眼看向走进屋的秋靖,那双偏浅澄澈的眼眸映着微黄烛火熠熠生辉。

作者有话要说:

小钱钱:大佬,您可开开窍吧,都被男人给盯上了_(:з」∠)_

第7章 谁说戏子薄情

“还在看话本?”秋靖走到桌前又点亮数盏灯,使得屋内的光线亮了几分。

“不看了。”李景行把话本合上放在床头,遂后看向秋靖,“我都看完了。”

“好看么?”秋靖笑问道。

“不如你自己瞧瞧看?”李景行把话本递给秋靖,秋靖走到他身旁接过话本。高大的身影遮住微黄灯火,将李景行整个人都笼了进去。

秋靖看了看,挑了挑眉:“离殇?”

“嗯。”李景行伸手拽住秋靖的袖子,拉他坐在榻边。遂后靠在他身旁,伸手指着书页上的几行字,“你看,还有《关雎》呢。”

李景行手指恰好落在那句‘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上,看得秋靖有些刺眼。

“时候不早了,睡觉。”李景行伸了伸懒腰,掩嘴打了个哈欠,往后一倒四仰八叉躺在榻上,他看向还坐着的秋靖问,“秋将军,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外面。”秋靖起身走到桌前,将话本放在桌上,吹熄灯盏上的蜡烛。

秋靖摸着黑上了榻,李景行贴心给给他盖好被子:“把被子盖好,可别染风寒了。”

“嗯。”

不多时,他背后就传来李景行平缓的呼吸声。秋靖缓缓转过身,生怕将李景行吵醒,虽说眼前是一抹黑,但他知道李景行在这儿,与他不过咫尺间。

他伸出手想摸摸李景行的脸,然而,就在这时李景行突然动了动,吓得他赶忙收回手,还没等他缓过神,就觉胸膛撞入一个温软的物体。李景行整个人都蹭进了他的怀里,被李景行突然抱住,他显得有些无措。

李景行一手揽住他的后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就像是被吓怔的兔子,任李景行抱着不敢动弹。

在庭院杂草丛中一声长一声短的虫鸣声不知何时消匿不见。四周静悄悄的,仅能听到两人平缓的呼吸声和胸膛里传来的道道心跳声。

秋靖喉咙滚动了一下,小心翼翼着将李景行抱入怀里。

这夜,他平生第一次睡得如此熟。

第二日清晨,李景行醒来的时候,秋靖早不在榻上了。

他洗漱穿好衣服推门出去,恰好撞见晨练回来的秋靖。秋靖脸色有些偏红,额间还渗着汗水。

“秋将军,早啊。”李景行笑着打招呼。

“早。”

“时辰还早,我给你做粥喝吧。”李景行迈出门槛,看了看天色道。

“不必麻烦,让下人做就行。”秋靖走进屋子,把剑放回剑架。在盥洗架的铜盆捧水洗了把脸。

“也是。”李景行道,“毕竟是拿月钱的,可不能浪费了。”

秋靖拿帕子擦了擦脸,没多说什么。李景行这话道理虽不错,但说的也太过直白了。

“过两日,我就得回边塞了。”秋靖洗完脸走出屋子和李景行站在一块。

“那秋将军得多保重才行啊。”李景行道,“对了,要是亲事说成了,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一定。”秋靖朝他笑了笑。

又过两日,暗杀秋靖的斥候再也没出现过。与李景行游玩的两日,秋靖也有些意犹未尽,但已到最后时限,他不得不回边塞。

秋靖离开桓阳城向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林泽身子骨弱也不好为他送行,加上这些年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今日,李景行却来给他送行。

李景行塞给他一串糖葫芦还有糕点,秋靖看着手里各色糕点,笑话李景行就知道送吃的。临了,李景行还给了他一个平安符,还说是可以吃的平安符。

秋靖与李景行挥手告别后,骑上千里马朝北方奔去。

送走秋靖,李景行也松了口气。

陪秋靖折腾了这么多天,他也是累得慌。不过这都些是前期投资,接下来就等着慢慢回本了。

近日,云景糕点对面又开了家店,正是李景行学徒开的。话说当日,这学徒偷了李景行的配方后,并没打算离开,而是打算在桓阳城新开家店。

云景糕点在桓阳城里闯出了名头,要是换个地方那就得白手起家重新开始。那倒不如直接开在云景糕点对面抢生意。

这学徒把跟着李景行的学徒们都带走了,云景糕点因为没人做糕点只能被迫歇业,就在云景糕点歇业的时候,另一家云舒糕点开业了。与那学徒所料,自己新开的这家糕点铺子把云景糕点的客人全部抢走了。

李景行回到云景糕点的时候,还顺便看了场偷配方学徒的独角戏。言语间都是说李景行的不是,要不是他不交出配方,自己也不会做得如此绝之类的。

在听完那学徒的唠叨后,李景行把云景糕点铺子打了,准备离开桓阳城一段时间,去物色一个快倒闭的戏班回来。

半月后,李景行花钱买来了个戏班。这戏班里原本是要散伙的,能唱戏的倒是有,但能唱好的却没几个。李景行在街上寻思着哪里去找几个能上台的唱戏的,就碰上了一个老熟人。

王岩头戴玉冠,身着锦衣玉带,整个人春风满面。在看到李景行的时候,他脸上笑容明显僵滞一下,“原来是李兄弟啊。”

“王岩,看来你混得不错啊?”李景行笑道。

“也就那样。”王岩合上手里的扇子,轻敲着掌心,“你呢?怎么样了?”

“如你所见,两袖清风穷鬼一个。”李景行耸耸肩,“倒是你,都这么有钱了,不送兄弟几个子儿花花?”

“这年头钱难挣,你要是想要,那就得靠自己啊。”王岩道,“不过你来得巧,我这儿正好有个活计,你要不要接?”

王岩本在为宋财主要的货伤脑筋,在黑市寻了许久也没瞅着好的,要不就是长得磕碜,要么就是被开过/苞的。这宋财主一个月就玩死了四个,谅他是做这种买卖的也受不住。

他当初挑给宋财主的那几个都是皮肤白皙年纪又轻的人,结果被抬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血痕淤青不说,连手、脚都被砍了。这地处有些偏的小城,能找到那几个好苗子都算他有本事,要换做别人怕是一个都拿不出。

不过,他没成想这李景行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没空。”李景行知道王岩在打小算盘,虽说顺手捞一笔也不错,但还是找唱戏的人比较重要。

就王岩能傍上的有钱人,让他讹个三五百两就算不错了,可唱戏却不同,每场他能拿到丰厚的赏钱。这点蝇头小利不足以他动心,要知道这戏班晚开一天,他就得损失七十两固定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