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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锁(228)

这会儿被他们盯着瞧,他问:“怎么都不吃啊?别盯着我吃啊,多不好意思。”

他鼻音还是很重。

刚刚他们也太疯了点儿,一身的汗,阁楼里又凉,等到觉得冷盖被子,又开始打喷嚏了……他倒是也知道这一定是感冒重茬儿了,接下来肯定更难受……他清了清喉咙,嘴角微微一动。

钟裕彰正走过来,一手端着茶杯,一手就捏了因坦的耳朵,使劲儿地拧了一下,没好气地说:“你还有脸说不好意思?我们这么多人惦着你不知道病成什么样了,来了就找你。谁都找不着。一晚上一个电话都不接,这是又去哪儿疯的?我可告儿你说啊,这边儿可不是北京,没那么大圈子,你有点儿事情不出三两天就全知道了。”

“我有什么事儿啊?”彭因坦笑着问,“我是正经来工作的啊。再说不就没听见电话响嘛。听到电话响马上回来了。”

“哼。”钟裕彰哼了一声,指着因坦,问姐姐道:“你们信嘛?他是个就知道正经工作的?”

“不信。”钟裕影笑道。

“坦坦,你正经找个女朋友吧。那种出来玩的女孩子少碰。”钟裕彰说着,就听晓芃嗤的一笑,她瞪了眼女儿,说:“你就和坦坦一个鼻孔出气吧。也不说看着他点儿。”

“妈您也是。我哥他有数啦。”晓芃说着,对因坦眨眨眼,“他名字是白起的啊?爱因斯坦,那什么智商什么情商?当然知道玩儿归玩儿,娶回家的是不一样的。”

彭因坦笑着,斜了巩义方一眼,说:“火要烧你这儿来了。”

“关我什么事。”巩义方坐在晓芃身边,微笑。

“是呀,关他什么事?我们俩是因爱结合。”晓芃笑着说。

因坦笑着,忽然想起来,说:“哎哟等一下,有东西给你们看。正好义方在,你帮我长长眼,这几样东西怎么样?”

他放下碗,走到门边去,却没找到那个螺钿盒,刚要问保姆,就见晓芃笑着招手,说:“你找什么呢?是不是找这个?”

晓芃手里捧着那个盒子。

“怎么也不问我一声。”因坦过来。

“我看着盒子漂亮嘛,拿起来看看。没打开。”晓芃笑着说。她把螺钿盒捧过来,交给彭因坦之前先给巩义方看看,“好看吧?这种东西又华丽又尊贵。”

巩义方却不怎么留心这个,只说:“还给坦坦吧,他要急了。”

晓芃忙把盒子双手递还给因坦。

因坦把盒子打开,从盒子里把玉佩一样一样地拨开一点距离,仍盛在盒中。

“看看东西好不好?”他微笑着,然后抬头看看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显摆的钟裕彤等人,说:“别只看不说话。给点儿意见嘛。”

钟裕彤先拿了一个玉牌在手上,对着光看,一握,说:“我要这个。”

因坦笑了,伸手要拿回来,钟裕彤眼疾手快,扣在手中。

“妈,没您这样儿的,明抢啊。”因坦笑道。眼看两位姨妈各自拿了喜欢的款式在看,他笑着说,“让你们欣赏欣赏,可没说送你们。我得送去鉴定,要正式报告的。”

钟裕彰把玉佩放回盘中,说:“瞧你小气的样儿。东西是不错,可惜我是不玩这个的。你从哪儿弄的?不是又去淘换的了吧?交了那么多学费,就是不长记性。”

“他跟火火凑在一处,准没好事儿,还不就是装神弄鬼。”钟裕彤笑着说。她把玩着那块玉牌,爱不释手。

“我哪有啊,顶多买贵不会买错。”彭因坦笑着说。

钟裕彰还是批评了他两句玩物丧志,钟裕彤却是喜欢那玉牌的,说:“这个我要了。让义方估个价……义方公正。省得坦坦蒙我们。”

“义方?”因坦转头看坐在一旁不说话的巩义方,“义方?”

巩义方这才笑着说:“说到玉我就真不懂了,要估价,下周秦先生过来,让他给看看吧。”他看着盒子里的竹节玉佩。

正文 第八章 你说的永远 (十)

晓芃碰了他一下,说:“我也喜欢那个节节高。”

巩义方看看她,点点头,说:“这个很好。”

他和晓芃都没有伸手去拿。这节节高的寓意好还在其次,实在是晶莹剔透,满目皆翠,太好看。

“鉴定后估个价,我想要这个。”晓芃对彭因坦说。

“唯独这个真不能旁落。我最喜欢这个。”因坦笑着先把节节高翡翠挂件收起来了。

巩义方看因坦把挂件握在手里,跟晓芃说:“回头找个一样的给你。”

“你肯定找不到一样的。”因坦笑着说。

晓芃白了他一眼,说:“彭因坦你就坏吧。拿出好东西来给我们显摆,就等着我们眼馋心热了,回头抬高价出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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