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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文好命女配(17)+番外

旁边的素玉闻言十分高兴。

大少爷真是好人。

阮溪听阮余文说要当鸿雁,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鸿雁传书这个成语,再看看大哥含笑期盼的眼神,暗暗无语。

“谢谢大哥,大哥可以稍等会吗,我先回里屋写回信。”阮溪内心毫无波动,精致美丽的小脸上却隐隐现出一丝激动和娇羞,双眸水润明亮,宛若一朵含羞待放的蔷薇花。

娇俏迷人。

阮余文眼底闪过惊艳,再次惊叹四妹的好容貌。

“好,大哥在这等你。”

阮溪一脸欢喜,吩咐素玉好生侍候阮余文,就迫不及待拿着信回屋。

阮余文好笑的瞅着四妹欢喜急切的模样,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水,暗暗遗憾未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回到里屋的阮溪收起脸上的急切和激动,淡定的拆开温公子的信。

这是阮溪第一次看到温公子的字迹。

温公子的字遒劲隽秀,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刚柔相济,字如其人,赏心悦目。

阮溪欣赏了一会温公子的字才看信的内容。

略过开头的问候和关心,温公子主要和她说了教养妈妈的事,还和她提了一下下个月温老夫人的寿辰。

阮溪看完信,暗暗感激温公子的体贴,她还想温公子为何还未送教养妈妈过来,原来是温公子派人查教养妈妈的底去了。

信里还附上了这位教养妈妈的资料,简单精炼,重点一目了然。

阮溪在心里给温公子打上了行事周密,温柔体贴的标签。

至于温老夫人的寿辰……

阮溪眉梢一挑,唇角逸出一丝笑意,温公子特意提起这事,想到自己庶出身份,是让她先做好心里准备吗?

信已经看完,阮溪开始研墨,提笔写回信,面对温公子,她没有故意藏拙,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婉约秀气。

一刻钟左右,阮溪将写好的回信装入信封密封好,便出了里屋。

刚喝完一盏茶的阮余文惊讶的看着四妹脸红红递过来的信:“四妹,你这么快就写好回信了?”

他还以为四妹会在屋子里激动高兴一会呢。

“大哥,天快暗了。”阮溪不好意思低下头,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一句。

阮余文先是一愣,随即明了她话里的意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四妹真是……真是心急。

他笑眯眯瞅了四妹一眼,将信接了过来,故意逗她:“四妹说的是,天都快暗了,大哥明日一定会将你的回信交给温公子。”

阮溪很想说‘随意’,但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深居闺中心慕自己未婚夫的十四岁少女,只能继续扮演下去。

她心里暗暗腹诽了一句无良大哥,脸上故意露出焦急又欲言又止的表情。

阮余文见状哈哈大笑。

“好了,不逗你了,大哥待会派人将信送去温府。”

阮余文说完起身刮了一下阮溪挺翘的小鼻子,拿着阮溪的回信心情极好地离开了澄心园。

两辈子第一次被人这么亲昵的刮鼻子,阮溪……阮溪除了小小的惊讶,内心竟然毫无波动。

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感情冷淡,阮溪只是觉得她和大哥阮余文看似融洽的兄妹之情其实经不起考验。

就这么不远不近的处着就好。

第17章

温府,雍和居

夜幕降临,刚和父母用过晚饭的温庭洲回到雍和居,心腹张清立即拿出一封带着淡淡花香的书信递了过去。

“公子,阮四小姐的回信。”

温庭洲听到阮四小姐的回信,微微挑眉,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这么快送了过来?”

话音落下,温庭洲伸手拿过信,坐在椅子上,动作优雅的拆信封。

张清笑着道:“公子,这代表阮四小姐对您非常上心。”

“是吗?”温庭洲瞅着信封上端方刻板的字迹,轻笑一声,想起那日探望的情景,那小丫头会对他上心才怪,估计是阮余文在一旁,她不得不装。

张清在公子身边伺候了五年,平日随公子到书院,颇得公子器重和信任。

雍和居的下人都是男人,公子不喜丫鬟近身服侍,夫人多次劝说无果,只能放弃,雍和居的特别在温府是独此一份。

有姨娘私下造谣公子好龙阳,张清心里嗤笑。

阮四小姐虽说只是伯府庶出小姐,身份有些低,配不上俊美贵气的公子,但架不住她是公子上心的女子,他张清以后的女主子。

看公子的笑容就知道公子其实很高兴收到阮四小姐的回信。

“公子,这不是很明显吗?”

温庭洲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将信笺拿出来,对比信封上的字,简直是两个极端,温庭洲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小滑头!”

张清听到公子嘴里冒出“小滑头”三个字,宛如被雷劈了一般,脸上满是震惊。

温庭洲没有在意张清的神色,先欣赏了一下小丫头的字,才不疾不徐将信的内容看完。

信的最后还提了一下诚意伯的让她和他多用书信交流感情的意思,就此询问他的态度,要不要合演一场戏。

温庭洲再次失笑,这小丫头真狡猾,不过他不讨厌就是了。

张清震惊过后,一直偷觑公子的表情,心里更加重视阮四小姐。

果然,阮四小姐在公子心里是不同的,特别的。

温庭洲看完信就起身去了书房……挑灯夜读,这是不存在的。

阮溪并不知温公子收到她回信的反应,她将信交给大哥后就不管了。

晚饭的菜色有了变化,两荤两素一汤,没有加料,肉菜不再油腻,素菜变清爽,汤也是如此。

阮溪颇为满意。

阮三娘出其不意坑自己的举动带来的好处是巨大的。

“小姐,您真聪明,又猜对了。”素珠一边给阮溪布菜一边高兴的问道。

阮溪吃了一块味道极好的卤鸭肉,淡淡道:“这不是我聪明,而是我现在的地位不一样。”

素玉和素珠一想也是。

用过晚饭,阮溪就着昏黄的烛光练了会字便梳洗入睡。

另一边,晚饭只允许喝粥饿得四肢发软的阮三娘差点没哭晕在床上。

这日子没法过了。

……

翌日一早,阮溪早早起来梳洗,梳洗完用过早饭后,素玉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裳,笑着道:“小姐,前几日老太太和夫人给您添置了新衣,这一件衣裙您还没有穿过,不如今日就穿这一件去给老太太请安吧。”

素玉手中拿着的是一件淡紫色的齐腰襦裙,剪裁细致,料子极好,光滑柔软,一看就是用上好的丝绸制成。

“素玉的眼光不错,一挑就是老太太派人送来的衣裳。”

阮溪赞了一句,原主以往一年四季添置的衣裳都十分一般,式样普通,料子一般,颜色不鲜亮周正,还有点老气。

嫡母前几日送来的新衣除了料子和质地上了两个档次,式样和剪裁还是一般不出挑,裙摆处绣的花纹也简单。

老太太倒是不同,送来的新衣就几套,却处处讲究处处精致。

阮溪穿上这件淡紫色的齐腰襦裙,哪怕特意收敛了气质,依然硬生生的穿出了几分绝色美人的风华。

素玉和素珠赞不绝口。

“小姐,您穿上这身衣裳真好看,奴婢都差点看呆了。”

阮溪哑然失笑,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有一副好容貌好身材穿什么都好看。

“好了,时候不早了,赶紧收拾妥当去宁寿堂。”

素玉和素珠连忙应是。

穿来这里好几天,阮溪第一次出澄心园,心情还不错。

诚意伯府占地大,院落多,处处可见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修剪精致的花草树木,景色优美。

阮溪非常稳得住,并没有露出一丝异样,不疾不徐的朝宁寿堂走去。

路上遇到了来来往往的奴仆,全都面露恭敬,这是原主不曾享受过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