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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116)+番外

手指碰到的性器,粗大得不像人类,表面青筋凸起,烫得吓人,我想收回手,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被纪容辅按在身下,狠狠地抵住敏感点研磨着,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性器抽动,带出无数黏腻的液体,一直流到我大腿,我整个下身都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射了一次,又被纪容辅抱起来,从下而上地操弄着,几乎要魂飞天外。

“你看,”纪容辅这变态,不知道从哪里牵出黏腻银线:“你把床单都弄湿了……”

我被快感操纵,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茫然地看着他修长手指,委屈地道歉:“对不起。”

“好乖,”纪容辅按我在身下,俯身下来,身影笼罩住我,琥珀色眼睛像猫一样看着我眼睛,带着危险的迷恋:“我射在小睢身体里好不好?”

我本能地想拒绝,因为知道不是好事,但被他顶弄了一会儿,连这点抵抗意识也失去了,被他吻了一会儿,只能懒洋洋地点头。

他抓住我手腕,把我手臂按住,跟我十指交织,吻住了我的唇。

灼热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发开来,我迷迷糊糊地跟着他高潮了一次,感觉有更多黏腻的液体里从身体里溢了出来,沿着臀部流到床单上,我一直意识迷乱地跟他道歉,让他不要怪我弄脏了床单。

纪容辅像难以魇足的野兽,我累到几乎要睡过去,他却叫着我小名,不断亲吻我,我迷迷糊糊被他抱起来,按在衣帽间的镜子上又做了一次,被逼着观看他怎么进入我,我腿软得根本站不稳,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整个人被玩得一塌糊涂。

因为最后我一直哭闹着叫救命,他直接绑住我的手,一边逼问着我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一边进入我身体,我完全忘记自己错在哪里,乱七八糟招供了一番,哭到脱水,最后乖乖让他射在我身体里才作罢。

梦里也睡不安稳,腰酸得不行,梦见自己掉进无底洞,一直往下坠往下坠,梦见自己被锁链绑住,怎么样也挣不脱。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我印象中最累的事就是六年前摇滚音乐节我去给人当吉他手,连混三个乐队,跨度八个小时,手都快脱臼,最开始跳着弹,然后坐着弹,后面恨不能躺着弹。回来时感觉像被卡车碾过,休息了两三天才好。

我现在的感觉,就跟连着参加三个音乐节差不多。

我压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转个头大概用了两分钟,身边纪容辅倒是反应灵敏,放下手里文件对着我笑:“醒了?”

动物世界里面,豹子老虎吃饱了,差不多也是他这个表情。

“感觉好点了吗?”他扶我起来喝水,我这才觉得肌肉酸痛,像有人打开我身体,往里面倒了一杯柠檬汁,现在全部沿着骨头缝弥漫开来,浑身没有一块肌肉不带着这种酸痛感。

我喝了一口水,这才回到人间,想骂他,一开腔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好歹也是个有点作为的小歌手,要是因为这个毁了嗓,说出去真的没脸见人。

“慢点喝。”纪容辅又恢复那副优雅淡定样子,可惜我并不买账,虽然哑了嗓子,还是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他无奈地看着我,反正我现在力气也不大,他躲都不躲。

“嗓子还好吗?”他一面任由我咬着,一面摸摸我头发:“我听你说梦话都是哑的。”

我恨不能在他手上咬出一篇五千字的脏话作文,可惜牙根先酸了,只能悻悻地瞪他一眼,这才收了神通。

“让医生来看看吧。”

纪容辅的私人医生姓张,和我点头之交,我丢不起这个人,瞪他一眼,否决他提议。

我身上和床上的罪证都被弄干净了,换了床单睡衣,纪容辅自己也穿着浴袍,他的书房布置我很喜欢,我第一次知道书房有那么多花样,有梯子,有书名索引,还有个英式的小推车,用来推着书去卧室或者客厅看的,现在这个小推车就在床边,摆了一堆文件,跟批奏折差不多。

我想坐起来,但是力不从心,纪容辅连忙按住我:“别动,你现在是超负荷运动之后,肌肉里很多乳酸。”

按这理论,纪容辅现在应该变成一杯人形酸奶了。

我努力了一番,还是没什么进展,干脆懒洋洋躺着,任由纪容辅给我按摩,活动身体,纪容辅属于那种没伺候过人但是很聪明所以有天赋的,我不能说话,光用眼神他就能掌握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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