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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活该(15)

哪一只?

还用的着说嘛!

赫连喜干笑着,思付着用什么语气才能更委婉一点儿,“花娘,你好像误会了,我现在就想着自力更生,用我自己的本事,赚银子养活我们这一大家子。”

“毕竟,男人要是靠的住,猪都会上树。”

“复国,太遥不可及了,那不是我现在该想的事。”

“毕竟大家得先填报了肚子,才能有力气去想其他的事情。”

花平一点儿也不奇怪,应该说完全在意料之中。是她亲手迎接公主出世,然后看着她一点一点长大成人,听的最多的莫过于这句话,“我不要做女皇。”

恍惚中,她好像又看见了那个满脸泪水和污渍的花猫脸,“花娘,我不要学骑马,我不要学武功,我不要读书,我不要看奏折,我也不要做女皇。”

花平想说,不想当女皇的公主,不是好公主。可是公主听的进去吗?还是等等吧!刚重逢就惹公主不高兴,似乎不太妥当。等以后慢慢规劝,想必公主一定会开窍的,毕竟祖宗的基业不能就这么毁于一旦!

花平无奈地凝视着一脸痞相的赫连喜,“公主说的是,是老奴考虑不周。倒是公主准备做何自力更生?”

赫连喜立马来了精神,一脸的笑意,“花娘,塔罗牌,知道吗?”

花平一脸的茫然,摇了摇头。

赫连喜随即如即将凋谢的花朵,垂了头。是啊!她高兴过了头,花平要是知道什么是塔罗牌那才稀奇。

她想了想,脑中努力组织着属于这个时代的词汇,说道:“就是一种占卜的方法,类似于抽签,却又和抽签大不相同。就是一张牌,不对,是一张硬纸片上画有不同的图画,每一张纸片代表一种人物,也带有不同的意义。有皇后,皇帝,太阳,星星等等。然后根据不同的占卜方法,依据不同的牌面,来解释想要问询的事情。”

赫连喜用询问的眼神凝视着花平,只见她一脸的空白,嘿嘿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赫连喜彻底郁闷了,为什么如此敬业的她穿来的时候,没有带上自己吃饭的家伙?

现在怎么办呢?

难不成要自己手绘?

对,画出来不就成了!

赫连喜一面回想着每张牌的牌面,一面兴冲冲地跑了出去,直奔自己的小窝。

“唉,公主等等老奴啊!”花平迈着肥硕的象腿紧跟在了后面。

花园里,容缃喻看着自己家娘亲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皱起了小眉头,“玦父,喻儿怎么觉得最近娘亲这么怪呢!总是这般心急火燎的,也不知她成日到底在想些什么?”

颜玦眼皮儿也没抬一下,淡笑道:“是啊!玦父也想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

原本对自己无意的她,居然热和了起来,就是为了激怒柏子车的吧!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颜玦满脸的冰霜,就那么静静坐在阳光里,却叫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13

13、我的心,你懂吗? ...

三天,赫连喜愣是憋了三天,终于憋齐了整整一套的塔罗牌。

至于像不像的?

这个问题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赫连喜自己就觉得鼎好,鼎像的。尤其是那太阳牌、星星牌和月亮牌简直完美的无懈可击,其他的就凑合着用吧!总比没有的好。

至于她的画功会不会亵渎牌灵?她想牌灵明察秋毫之后,一定会理解她的困境,并且原谅她,好歹这些也是她精心制作的好不好!

“公主,你这皇冠底下写了个‘男’字的是皇后,皇冠底下写了个‘女’字的是皇帝,那特像大饼一样的是太阳、五个角的是星星、还有月芽儿,这些老奴都懂,其他的老奴真的看不明白了。”

“公主息怒,是老奴愚昧。公主画的好着呢!是老奴的眼力不好。”

时值正午,宰相府紧挨的偏房小花园里,容缃喻窝在颜玦的怀中,重重打了个哈欠,抬起小手抹去了眼眶里的眼水,指着葡萄架下的赫连喜和花平,扬起脑袋问道:“玦父,你说娘亲画的是什么?你看把花姥姥难为成什么样子了,都快哭了。”

不要怀疑,那句花姥姥,容缃喻就是在叫花平。

为何会这么叫?

当然是赫连喜教的了,她寻思着自己得叫花平一声花娘,那她儿子肯定就得叫姥姥了。

于是乎,花姥姥华丽丽的诞生了。

每天,听着容缃喻用细嫩如丝,娇媚如小倩的嗓音,凄凄艾艾呼上一句,“姥姥。”

在看看,满脸横肉,看似凶蛮,实则和蔼的花平。赫连喜不知笑翻了几次,反正无辜的花平已经不止悲催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