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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活该(3)

她不由自主的再次咽了咽口水,“那什么,你说抽签就抽签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伪更,捉虫来着!

3

3、你缺德~我缺德? ...

谁料,黑袍男子嗖地一下收回了手, “够了,容天雪,你没玩够,朕早就厌烦了!”

“什么?”这回轮到赫连喜诧异了,容天雪是谁?

“你认错人了。”

黑袍男子冷不防地捏住了赫连喜的下巴,“我认错人了?你浑身上下哪一块儿朕没有摸过,穿上了衣服就装作不认识朕了?要不要朕在这儿宠幸你,让我们重新认识认识!”

说话间,一只咸猪手已经袭上了赫连喜可怜的可爱的小胸脯,她顿时臊红了脸。

虽然眼前的男人属于极品中的极品,虽然这只是梦境不是现实,那也不能代表她赫连喜好脾气到任人宰割,任人揩油。

慌乱中,赫连喜端起桌子上装满墨汁的砚台,冲着那张俊脸砸了过去。

淅沥那个哗啦,包公真的成了黑炭了。

一脸的墨汁顺着脸颊吧嗒吧嗒地往下滴,柏子车(就是赫连喜眼中的黑袍俊男子,就是那个自称朕的男人),他恼羞成了怒,一巴掌甩在了赫连喜白里透着红与众又不同的小脸上。

门外的青袍男子以每秒十米的速度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柏子车的面前,“皇上息怒,看在颜玦的份上,饶了天雪吧!”

柏子车狠狠地瞪着颜玦,黑黑的脸上红红的眼,这是多么滑稽的一张脸,又是多么严肃的一双眼。

放在以前,赫连喜面对此景一定会笑死,可她现在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痛,怎么会痛呢?赫连喜捂着微肿的面颊,不可思议地再次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古代,没错儿。

古人,没错儿。

都不认识,没错儿。

可是,为毛会痛,为毛,为毛啊?这不是梦吗?

赫连喜突然狂躁了,抬手掀了面前的桌子,片片白纸飘落在地,毛笔骨碌骨碌滚了老远。

她抬脚跨过了桌子,失神落魄地往外走去。

柏子车怒喝道:“站住!”

她充耳不闻。

颜玦拉住了她的胳膊,柔声唤道:“天雪。”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继续向前。

门口的一堆男人不明所以,可皇上没有发话谁也不敢让路。

赫连喜红了眼,强忍着眼豆儿往下落,吼道:“全他妈给我让开!”

这一声吼惊了天地、泣了鬼神、吓死了人,门口那群废材男人只觉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纷纷靠了边。

赫连喜想自己也许可能大概是死了,至于怎么死的,她挖空了脑子也想不起来,她只记得她赢了凌市一年一界的塔罗牌比赛,成了新一界的塔罗牌女王。

这个成就不大不小,却影响了她和小蚕日后的生活质量,她们再也不用在天大街摆小摊,也不用混迹在酒巴里上演双簧。

赫连喜一边幻想着自己名利双收,抹着吐沫数钞票的场景,一边放声大笑,肆无忌惮地狂笑,笑着笑着,她就来了这里。

她想她肯定是死了,现在她准备伤心。

此时,阳光明媚,微风习习,时值几月,赫连喜不知,当然她也不在乎。

如今她走在车水马龙的青石街上,走两步,跳三步,再走两步,再跳三步。

不用奇怪,赫连喜没有疯,其实,她就是在伤心。

谁说不是呢,伤心不一定要抱头痛哭,泣不成声,悲痛欲绝,再说的悲观点儿,也不用上吊自杀。作为二十一世纪神经正常,样貌正常,性/取向正常的时代个/性/女/性,走走跳跳就是她独特的伤心方式了。

见过吃饭噎死的,喝水呛死的,走路摔死的,坐家里砸死的,可是为毛她是笑死的?

于是,赫连喜更伤心了,坐在一处屋檐下面,开始喃喃自语。

没错儿,这是她另外一种伤心方式。

“六岁的时候,孤儿院里有一个无敌小胖,总是无缘无故欺负我,抢我的玩具,吃我的饼干。

圣诞节,好心的叔叔阿姨送来了崭新的衣服和鞋子。

那天,我穿上了粉红的丝绒袄,黑色的小皮鞋,还戴了一个粉红的蝴蝶结,羞答答地跟他说:小胖哥哥,你好帅啊!我们像电视上的帅帅哥哥和漂漂姐姐一样,玩亲亲好吗?

无敌小胖憋红了脸颊,两眼冒光,低头就来亲我。

我捡了块石头砸肿了他的头,他哭着去告院长说我打他了,我也哭着去告院长说他亲我了。结果他被罚站一天,顺便不能吃午饭。这算缺德吗?

十六岁,我上高中,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给做服务行业的姐姐们拉皮条兼职放风,算缺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