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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活该(50)

他的声音极其的轻柔,一只手还轻轻地拍着她的胳膊。

赫连喜有些感动,还有一些奇怪的情绪,让她有一种想喷的冲动。

纠结了许久她才幡然醒悟,原来还是因为那句……我是车……

这柏子车的名字,到底是哪位神人取的,实在是太……差劲!

这么想着,赫连喜又往柏子车的怀里蹭了蹭,她还是头一回的如此留念他的气息,还有那温暖的胸膛,以至于不顾这三伏天的暑气,只想和他“粘”在一起。

“皇上,不好了,华贵夫人上吊了!”

赫连喜猛然一惊,从睡梦中转醒过来。

这时,她背后的柏子车已然起了身,低声呵斥着刑公公,“莫要一惊一乍,喜儿才刚睡踏实。怎么回事,仔细说与我听。”

只听,刑公公压低了声音道:“老奴也不知情,只是安慈宫的田公公来报,说是华贵夫人上吊了。”

柏子车幽幽叹息了一声,“她这是在赌我不会不管她呢!”

刑公公小心翼翼问道:“那皇上当真不管?”

柏子车苦笑了一声,“她生我一场,我又怎能不管!你帮我看着喜儿,我去去就回。”

“是。”

紧接着,便传来了柏子车下地的声音,赫连喜知道,自己出宫的时刻也要到了。

却在这时,柏子车弯着腰身/吻/上了她的额头,鼻尖,最后是唇/瓣。这是一个不甚热烈却情/意/绵/长的热/吻,他用他的贝齿和舌尖,轻轻地撕咬、舔/吸着她的唇,久久不肯离去。

而唇/瓣/上的触感早已击的赫连喜大脑空白一片,那酥/酥/麻/麻/心/痒/难/耐的感觉使得她很想勾上了他的脖子,不顾一切地回/吻/他。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所有的意志,压迫着心底嘶吼叫嚣的欲/望/。还好,她忍住了。

也幸好此时,柏子车适时地离了她的唇/瓣,又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这才直起了身子,走出房间。

赫连喜坐直了身子,看着一旁似笑非笑的刑公公,突然间面红耳赤,低声嚷道:“花娘,你笑我!”

刑公公也不辩解,只是寓意深长地看了赫连喜一眼,道:“当年公主拼死非得强娶柏驸,先皇就说,此人甚好,只是太孝顺了。母让子亡,子不亡,子为不孝,却也是愚孝。”

赫连喜有些愣神,这时,刑公公却道:“公主,咱们这就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车…有一些些恶搞,纯属后紫自己的龟毛喜好,以后在文中都不会出现。每当我看文看到单字的爱称,都会忍不住小麻一把。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很龟毛,所以才会恶搞,绝对不是别人的错,错的都是我…

32

32、白眼狼,养成记。(2){番外:柏子车} ...

“子车,娘告诉你,这世上最好的东西莫过于银子,有了银子我就可以请先生教你认字、读书,有了银子我就可以给你买很多的漂亮衣服,让你扮个大家公子,有了银子咱们就可以天天吃香喝辣……”

“你现在所有的美好生活,都是老娘我拼命挣来的。老娘要是没了银子,你…你就得去男馆里做公子去……”

“娘,你又喝醉了,我扶你去里间早些歇息。”

柏莫蓉歪歪嗒嗒地趴柏子车的肩膀之上,随着他踉跄前行。

她这个赔钱货的儿子终于是长大了,那模样生的比她和那死男人都俊俏的多。这才十五岁,个头已经犹如十七、八的成年男子一般,眉宇间的英气也越发的逼人起来,还有那双秋水杏瞳,似笑非笑,婉转多情。前天,他也就是去街市上买根葱,竟引得不知是谁家的登徒浪子尾随其后,徘徊在门口迟迟不肯离去,还是她拿了把笤帚将那人痛打一番,这才不了了之。

只是他越是美丽,她便越是恍惚,他真的是她的儿子?

她有些不那么的自信,野鸡当真可以生出个凤凰来!可是,她却不得不信,只因他确实是自己怀胎十月产下的儿子。

柏莫蓉抬手揉了揉柏子车的脑袋,咧嘴一笑道:“子车,娘再告诉你,这世上还有比银子还好的东西。那就是……权力,有了它银子就会追着你跑,你不要,它就跟你急……”

她借着酒劲,继续向柏子车灌输着钱权的好处,虽然这些话她已经说了很多年,也说过很多遍,可她还是要不停地说,直到这些话彻彻底底地在他的脑中生根发芽,长成大树。

掰掰手指头算算,她们母子来蓉城已经快十年了,那柏莫蓉在应加城时,便是有名的地痞无赖一个,来了蓉城自然也没有多大的出息,于是,她便做上了拿贩卖“瘦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