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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活该(55)

“黄飞鸿是谁?”

“笨蛋,你连黄飞鸿都不知道,就是一拳可以打死怪兽,一脚踢死八个人,可以上天,也可以入地的黄飞鸿啊!”

“老大,这女娃娃定在胡扯,哪有人能上天还能入地啊?”

穿黑衣女子的话音降落,被称作老大的女子一巴掌打上了她的脑袋,然后警惕地看向四周,“不会飞,你说这女娃娃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快看”,这时,她指着黑呼呼的天空叫道:“那个,那个拿雨伞的就是黄飞鸿。黄飞鸿,我在这儿呢!”

那两人闻言,皆抬头看向天空,好一阵搜寻却一无所获。

不知是为了壮胆,还是吓唬她,穿黑衣的女子凶神恶煞吼了一句,“快说,小鬼,你是打哪儿来的,要不然,我就掐死你。”

我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儿边,她却不紧不慢道:“什么是小鬼?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刚才在睡觉,是你们把我吵醒了,我就打地底下钻出来了。现在,我要你们陪我玩……嘻嘻……”

我一听顿时毛骨悚然,而那两人也猛然一颤,大叫了一声“鬼啊”,便转了身子撒腿就跑。

“嘢……笨/蛋,一点儿都不好玩。”

我很是害怕,深怕眼前的小鬼将我捉了去,就将脸深深地埋在了臂弯里,入耳的便是她戏谑一样的声音。

“喂!你是哪个阿姨带的小朋友,以后就跟着我混,保准没人敢欺负你。手绢给你擦擦眼泪,你要好好保存,这是我的信物,以后会派上大用场的!”

我缓缓地抬了头,这时,又是一阵飞沙,她便像来时一样,突然的消失不见。

从那以后,我执意留在了蓉城,只为寻她。

奈何,人海茫茫,我不知她姓甚明谁,也不知她家住何方。知晓的是她眉心中间有一颗红色的朱砂痣,还知道那个不知是她师傅还是什么人的名字——黄飞鸿。

我寻了她很多年,从一开始的志在必得,到后来的毫无音讯,我想她也许真的如她自己所说是个小鬼,来无影去无踪的小鬼。

直到,我在“嘉上一绝”的比试上见到了当今公主——容天雪,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她。

可是,她竟连当初留给我的那件信物都不记得了,又何况是我!

而我,却真的对她二见倾心,三见便愿意托付终生。

只是她的眼里根本没有我,只有……他。

我将我所有的嫉妒压在了心底,我想只要她快乐,我就是快乐的。

我并不是不在乎所谓的名声,莫说为了颜家,在我看来男妾根本就是侮辱,也是骂名,可我却仍旧想嫁,只因娶我的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有些恶搞,这章番外还真不敢发,害怕一发我那收呀扑扑的掉,更害怕颜玦失了民心。

待会儿,还有一章正文。

35

35、想见你,没有你。 ...

“挚宝……”

赫连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颜玦说了什么?他说她是他的挚宝。

赫连喜随即咧开了嘴,无声地傻笑。

其实,总的来说,上错了车也不错啊!至少让她听见了本世纪最为动听的一句肺腑之言,足以让她一醉三百年。

奚月白的心里却越发的不是滋味,对于他来说,她究竟是一文不值还是挚爱宝物,可不是单凭他颜玦的一言半语就能定夺了的。

他满腔的义愤无处发泄,一回头正对上赫连喜那堪比盛开的芙蓉花一样的娇媚笑颜,火气一飞三丈高。

奚月白许是气糊涂了,不管不顾的对着赫连喜的胳膊猛掐了过去。

若是赫连喜此时可以出声,那叫声一定要多震撼有多震撼,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愤怒有多愤怒。

可惜啊,她现在就是一哑巴,就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于是,她便将所有的凄惨和愤怒化作了泪水,滔滔而下。

痛,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痛。她赫连喜虽然是皮糙肉厚,可仍旧抵挡不住他“九阴白骨爪”的一掐、二拧、三转圈。再说,她赫连喜也没有接受过什么“抗疼痛训练”以及“自我镇痛训练”,那眼泪可真的是货真价实痛出来的。

这下,她可怜的小胖的圆润胳膊不青,也得紫上一大片。

紧接着,奚月白就代替了柏子车升级成为了赫连喜的第三号敌人(头号敌人:天禧将军;二号敌人:华贵夫人;候补敌人:柏子车。注:如果柏子车能安分守己,不对她进行X骚/扰和X勾/引的话,那么他将永远地消失在敌人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