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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活该(90)

赫连喜放下了他的手,抬手揉了揉他的眉心。她和颜玦的想法相同,她也不愿意看到他眉心的那道沟鸿。像颜玦这样的美人,世间少有,若非让赫连喜挑出他点儿什么毛病,就是太沉闷了,要是可以多笑一点儿,一定是美煞了,她敢担保一定会映衬的世间万物都失去颜色。

倏的一下,赫连喜想起了颜玦曾今对她说的话,不自觉的嘴角上翘。

“我身体不好,不如子车强健;性子沉闷,不如子车讨喜;爱使脾气,不如子车圆滑;不懂看人面色行事,不如子车善解人意。”

那时的他还真是傻的又可气又可爱,没想到聪明如他竟然不懂得爱一个人时,只有唯一,又怎会与其他人相比较之。不爱的时候,就算其能赢过所有的人,莫说是世间第一,就算是宇宙第一,亦不会再爱。爱情里,怎么可以容得下第三个人。

想到这里,赫连喜又突然想到了柏子车,脸色不自然了起来。

颜玦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不舒服吗?”

赫连喜笑着摆了摆手,“船与船之间的联系就打旗吧!以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的意义,比如红色代表了冲动可作为进攻的标志,黑色代表深沉,可作为后退的标志。”

赫连喜的话音才落,一抬头,便看见了颜玦惊喜的目光。

“好啊,这办法行。”

能得到颜玦的赞扬,着实让赫连喜暗喜了一把,这可不是她想出来的,纯属借鉴。

昨日,一抵达赤儿港,颜玦就带着赫连喜直达港口。嘉上的战舰分为车船与楼船两种。车船船体两侧装有木叶轮,一轮叫做一车,人力踏动,船行如飞,而楼船基本上都是两层或者三层的,也有一些单层战船,其中有在舰队最前列的冲锋船"旋风",有用来冲击敌船的狭长战船"赤龙",有快如奔马的快船"奔马"。当然,像两层、三层的楼船才是最重要的船舰,是水师的主力。唯一的一艘四层战舰,是颜家专成为赫连喜打造,可载两千余人,有40车,船身上下都用双层板的重武装船,颜玦将它命名为了“凤凰涅磐”。

嘉上传说,凤凰是人世间幸福的使者,每五百年大限到来,它就要背负着积累于人世间的所有不快和仇恨恩怨,集梧桐枝点燃,而后它们便无所畏惧投身于熊熊烈火中自焚,以生命和美丽的终结换取人世的祥和和幸福,在肉体经受了巨大的痛苦和轮回后,它们才能以更美好的躯体得以重生,化身成为美丽辉煌永生的彩色火凤凰。重生后的彩凤便可自由翱翔于九天之上。

很美好的寓意,就像是不经历风雨,又怎能看见彩虹。

看着一座座瑰丽雄伟的战舰停泊在岸边,赫连喜首先想到的却是电影《甲午战争》中,穿着清朝兵字服,站在甲板之上,挥舞着大旗的亮脑门。于是,赫连喜毫不客气地将打旗借鉴了过来。

这时的两人根本没有时间深情腻歪,颜玦亲了亲赫连喜的脸袋,抬脚往外奔去。倒不是颜玦变主动了,这个“吻别”是赫连喜耍赖耍泼争取到的。谁走谁主动,这是她的原话,颜玦自然顺从照办。他的顺从又引起了某人的意/淫,当时的赫连喜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什么她一开始说的不是亲亲小嘴才算“吻别”呢?

此时的赫连喜也心知他们的时间不多,贵在行动,而颜玦不仅仅是安海将军,他也代替了她来付诸一切的实际行动,事事都得亲力亲为。

赫连喜不免有些心疼,冲着颜玦的背影喊了一句:“你自己也要注意,莫要累坏了自己。”

已经走出房门的颜玦回头给了赫连喜一个安心的笑容,午后的阳光如金子一般均匀地洒在他白皙的脸上,呈现出七彩光华,绚丽迷人。

赫连喜想,没准儿,她和颜玦夫妻齐心,可以其力断金,领着嘉上南军所向披靡,杀的南朝的军队望风而逃。

待了结了战事,她想要生一个她和颜玦的孩子,不是都说女人爱一个男人,才会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爱情结晶,这样对她和颜玦都很公平。退一万步说,若正主容天雪真的回来了,凭着母性也会因为孩子而善待颜玦的吧!

还有,她和颜玦的孩子无论男女都要像颜玦一样的漂亮,一样的聪明,还要像喻儿一样的乖巧。无论男女,喻儿都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

想起喻儿,赫连喜总是有些内疚的。撇去女皇身份不说,作为一个母亲,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儿女可以幸福无忧的开心生活,而她加诸在喻儿身上的是无尽的重担。

在某些人眼中做皇帝是好,可以号令天下,可以享尽荣华,但唯一的不好就是喻儿是个男孩,在这个女尊国度,可想而知他要承受多少的艰辛苦楚,等到他长大成人,又将要寻一个什么气度的女人才可以只陪伴他一人,共度此生?毕竟女尊的女人就像男尊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喻儿毕竟又是皇帝,和谁共伺一妻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