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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帅的金丝雀(33)

殊不料,这一举动让两人肌肤完全贴合,沈南瑗这才惊觉自己梦里以为的‘冰箱’正是——杜聿霖!整个人都陷入惊悚状态,而一抹红却从脸颊蔓延至耳根,如傍晚天边的火烧云,绯丽旖旎。

杜聿霖微微眯了下眼,那一瞬的冷冽似乎稍作收敛,却并不对这一姿势做出改变,“如果不是我收住了,你现在就是具尸体。”

“你怎么会在我床——!”沈南瑗声音拔尖,微微带着颤音,气恼地让她失去了理智,话并没有说完,她便意识到这里是个陌生的地方,她睡的也许是杜聿霖的床。

不过她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不管睡在哪儿,他枕头底下一定会有把木仓,以他的警觉靠近者必死无疑。

自己算是捡回一条命。

沈南瑗却丝毫不感庆幸,胳膊的牵扯隐隐作痛,她的余光瞥见了白色纱布缠裹着的伤处,气闷不已。

抵着脑袋上的木仓口终于移开,沈南瑗的身体渐渐放松,这一放松却让她完全感受到了杜聿霖压在身上的重量。“你、还不起来!”她咬牙切齿,眼神里也不掩饰那几分嫌弃与怒气。

杜聿霖还从没被人这般对待过,他并未挪动,反而一手仍撑着床板,“之前是谁抱着我不肯撒手,恨不得献身。”

“你趁我昏迷,趁人之危!”沈南瑗面色绯红,死不承认地说:“总之,你在编造诬陷。”她对杜聿霖犹如蛇蝎避之不及,献身个鬼!

杜聿霖挑眉:“衣服是你强扒的。”

沈南瑗扭脸,明摆着表示——你继续编。

杜聿霖叫她给气乐了,伸出手。

沈南瑗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躲。

杜聿霖眼神微暗,仍是贴落在了她额头上,“烧退了,有点凉,大夫说你今日受惊吓过多,风寒所致。”

沈南瑗微愣,难怪觉得脑袋一直发昏不舒服的。但这动作又有些熟悉,好像梦中有人也如此反复做过。

“你照顾我?”沈南瑗觉得得出这个结论的想法非常可怕,也非常的匪夷所思。

杜聿霖被她那直勾勾的直白眼神盯得微微侧了过去,“在梨园,算你救了我。”

沈南瑗的眼眸倏然亮了起来,这算歪打正着吗?

可欣喜来不及放大,就听杜聿霖又说:“但也不能排除是你故意为之,与人串通。”

“怎么可能!”沈南瑗嗤笑出声,“杜聿霖你是不是疑心病重到了以为全世界的女人不是想要你命就是想要对你献身?”

杜聿霖的眉头一蹙,这个女人居然敢对他冷嘲热讽。

倏然陷入沉默,空气里的温度有升温的趋势。

杜聿霖坐起,并不介意裸露上半身。

军服里的白色衬衣被扯坏了纽扣,他不会再穿,而今晚的事,在那只柔软小手伸入他衬衣里时就往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在找到足够确凿的证据证明之前,委屈沈三小姐在这里住一阵。”

沈南瑗的眼睛瞪大,“你这是非法囚禁!”

“非法?”杜聿霖回首,微挑的眼尾明摆着在说他就是泷城的法。

沈南瑗心下一沉,犹如坠入冰窖,看着周遭陌生却又熟悉的陈设,古朴的沉香木架,珐琅瓶,还有墙上挂着的名画玫瑰……这里是康山别庄?!

——原主就是在这里成了杜聿霖的金丝雀,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再也无法逃出少帅的手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沈南瑗:去你妹的金丝雀!!!

第16章 二少疑心

杜聿霖瞥见沈南瑗脸上僵硬神情,以及沉默态度,以为她认清了局势,颇为满意。

“这里我不常来,东西你可以用,佣人也可以随意差遣,就是不能出这地方。”杜聿霖一边道,一边往浴室走去。

方才一通闹,某些地方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这样顶着并不好受。

等杜聿霖从浴室出来,沈南瑗仍呆呆坐在床边,像个不说动的洋娃娃。

“你之前接触过木仓?”

沈南瑗一听他的声音,身体明显地僵硬许多,摇了摇头。

杜聿霖没有怀疑,毕竟最初沈南瑗在拿到木仓时是一顿擦木仓走火乱发射,他看在了眼里。

“作为初学者,你的表现很棒,或者我该问问,你从哪儿学的武术?”他玩味勾起嘴角,“乡下还有武馆?”

沈南瑗微微垂眸,不动声色地说:“乡下有避难的武师住过一阵……学了点皮毛。”

杜聿霖不置可否,他走到酒柜前,拧开了喝过的半瓶红酒盖子,醒了半杯,轻轻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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