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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帅的金丝雀(389)

——

再没有比这个留人的理由正当了。

杜聿霖也不是不了解许副官的“苦心”,象征性地训斥了几句,就让他给沈南瑗准备房间去了。

要不然呢,擦伤的说法,其实也是骗人的。

想要做戏做的真,怎么可能不下点血本。

就杜聿霖目前的身体状态,想要干点什么的话,得沈南瑗主动。

呵呵,这可能吗?

沈南瑗得在南山美庐住下,并且还得是大张旗鼓地住下。

这无疑是向所有人正式宣告了她和杜聿霖的“不正当”关系。

至于这层关系恰不恰当,落不落人口实之类,她本身不是太在乎。

只不过住下的第二天,朗华就差人送来了一大堆补血的东西。

虽然没有只言片语,但沈南瑗觉得自己多半是让这个舅舅难做了。

人活一世,即使再洒脱,也难逃的过一句人言可畏。

与朗华的补品一道来的,还有鹿静雯答应了朗逸行求婚的消息。

电话是朗逸行打来的,他欣喜万分。

沈南瑗癔症了片刻,才道了声“恭喜。”

朗逸行和朗华一样,只字不提杜聿霖的伤势,便挂了线。

沈南瑗想的有点多,不知那个鹿静雯到底是在朗逸行的攻势下软了心,还是忧虑着自己渐渐长大的肚子,输给了人言可畏。

总之,也勉强算的上是皆大欢喜。

转身再对着“罪魁祸首”,沈南瑗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军医站在一旁,等着给杜聿霖换药。

沈南瑗一点都没有避开的意思。

杜聿霖想着先前撒的慌,眨了眨眼睛,居然羞涩地道:“瑗儿,你得回避啊!”

还真是见了鬼了,昨夜他上身明明就是光着的,一早才套了件睡衣。

沈南瑗想说,你身上的那两点,我都见过,还不止见一次了。

可瞥眼看了下军医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她义正言辞地说:“我要看看你的‘擦伤’!”

杜聿霖笑的有些僵硬,可他也没法子,总不好叫人将她强拉了出去。

虽不会威胁性命,可也真的不是擦伤那么简单。

胸口的那个伤口还好,至少没有穿透。

胳膊上的那个,叫做洞一点也不为过。

沈南瑗倒抽了一口凉气,再看杜聿霖的眼神,犹如看一个傻叉。

不不不,不是傻叉,而是真恨啊!

一个人都能对自己下这么恨的心,是不是英雄不可知,却实为枭雄也!

围观完了杜聿霖换药,沈南瑗转身就出去了。

杜聿霖是想叫住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军医正在给他裹缠伤口,兴许是下手有点紧,他“嘶”了一声,军医吓得浑身一抖,连连告罪:“对不起,少帅,对不起。”

“得得得!弄好了就一边去。”杜聿霖没好气地说。

他现在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伤患,未来半个月,他都不能走出这间房间。

——

南山美庐的正对面,是一座三层的筒子楼。

三楼最旁边的一个房间,窗帘拉的很紧,只边角处露出了一截黑漆漆的圆管。

走近了才能看到,那是一个望远镜。

“窗帘打开了吗?”

“打开了!”

“能看见里面的情况吗?”

“柜子挡住了,看不见床头,只能看见床尾。床上躺着一个人,醒没醒,不知道。”

“去去去,赶紧汇报去。”

——

想要研究一件事情背后的真相,无非是调查和分析,两种途径了。

外围的观察,已经不能满足那些人的“好奇心”。

于是,沈南瑗在一下午的时间,接了好几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无一不是询问杜聿霖伤势的。

甭管对方报的是什么人名,她的回答都是:“我家少帅当然没事了,哦,他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请您过几天再打。”

沈南瑗的回答很绝妙,透露的信息引人猜想。

就连孙委员长亲自致电,沈南瑗也是这样答的。

当然,孙委员长不是那么好糊弄就对了。

“沈小姐是吧!那么请问我什么时候再打过来,可以找到杜少帅?”

“孙委员长,你何苦为难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呢!”

孙委员长又说了什么,许副官这边是没听到,反正那边挂线了。

许副官为自己的不服从命令感到庆幸,若是沈小姐不来,面对这些妖魔鬼怪的人得是他。

很显然,要是论打仗他还行,但脑子绝对不如沈小姐一半聪明。

如此,平稳地过去了第一天。

到了晚饭时间,沈南瑗命人将晚饭端上了楼,一人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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