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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帅的金丝雀(63)

血珠几乎和鞭子一起甩在了苏氏和沈芸芝的身上。

——

苏氏嫁给沈黎棠这么些年,且不说日子过的顺心与否,单只说这动手,沈黎棠还是第一回 。

苏氏也吓坏了,一摸滴在脸上的液体,吓得魂飞魄散。

“老爷,老爷,血!”苏氏惊声尖叫的样子简直跟沈芸芝如出一辙,她一把拉住了沈黎棠还要挥鞭子的手臂:“老爷,我们挨打不要紧,老爷您的手要紧呐!”

听听这觉悟!

沈黎棠格外爱惜自己,经她一提醒,也感觉到手掌在隐隐作痛。

他扔了鞭子。

苏氏又叫:“管家,管家,快拿医药箱……哦,不,快打电话给医院,让他们派车来接。”

沈黎棠不快地打断道:“接什么接!一点皮外伤要闹得人尽皆知吗?你不嫌丢脸,我还要脸呢!管家,拿点止血药!”

管家应了声“是”,匆匆忙忙下楼,在柜子里寻到了医药箱时。

正好撞见了打外面回来的沈元阑。

沈元阑一看,焦急地问:“怎么了这是?”

管家指了指楼上,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声,奔上了楼。

沈元阑紧随其后,一进入他姆妈的房间,看见的便是一场灾难啊!

如今,苏氏和她的三个女儿紧紧地抱在一起。

沈黎棠气急败坏地坐在窗边,一手点了烟,另外的一只手血迹斑斑。

管家正小心地跪在他的面前,拿酒精沾了棉球,小心地擦拭。

沈元阑走到了屋子的当中,又问:“阿爸,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黎棠闷哼了一声。

这时,沈芸芝抬起了头,泪眼模糊。

方才她的脸被她阿爸的鞭子扫了一下,现在已经肿起了半边。

沈元阑一眼看见,倒吸了一口凉气,转头便同沈黎棠讲道理:“阿爸,四姐是女孩子,你就是再生气,也不能打她的脸啊!”

沈黎棠的火气消了一半,斜眼看他,不答反问:“你怎么回来了?”

沈元阑在博桥顿男校读书,沈黎棠说家里的女人太多,怕影响他学习,从去年起就给他办了住校,他每礼拜日回家住一天的时间。

可明日才礼拜三。

沈元阑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却被沈黎棠问的一愣。

他不好说今日上课不安宁,心里总觉得是有事情要发生,这才回家瞧瞧。

他支吾了一下,道:“学校的神父要买教材,钱不够用。”

沈黎棠一听,便又寻到了苏氏的霉头,他呵斥道:“早就告诉过你,男孩子长大了要出门应酬,你要多给他一些钱傍身!”

苏氏唯唯诺诺地称“是。”

管家很快就给沈黎棠的手止完了血,伤口拉的很长,几乎遍布了整个手掌,不过好在,伤口不深。

沈黎棠看了看自己五花大绑的左手,气不打一处来。

他气愤地将烟头摁在了白色的雕花桌布上,抬起脚便出了苏氏的房门。

那边沈南瑗的房间似乎还有哭泣的声音传出来。

沈黎棠想,不管是女人还是女儿,都不能惯。

他抬脚下楼,拿了自己的外套,径直出门。

最近他新认识了一个女人,是个舞女,原本是不准备朝下发展,可今晚他想去找她鬼混。

沈黎棠走后,苏氏安抚好了三个女儿,便让她们各自回了房间。

沈芸芝不知道何时脚也扭了一下,沈元阑便扶了她,亲自送她回房间。

沈芸芝对这个双胞胎的弟弟,格外的依赖。

她倚在他的身上,咬牙切齿地说:“都是那个沈南瑗害我!”

沈元阑一听,这才算猜到今晚这场灾难的起因。

他一本正经地说:“四姐,是不是你又去找了三姐的麻烦?”

沈芸芝原本是想让他和自己同仇敌忾。

谁曾想,一听他的语气,她气都不打一处来。

“她是你什么三姐?我才是你三姐,从小一块儿长大,一个姆妈的三姐!”

沈芸芝的声音又尖又细。

沈元阑唯恐沈南瑗听见,赶紧“嘘”了声,好脾气地又说:“四姐,你想啊,同是一个父亲的孩子,三姐却因为我从小就被送到乡下,她很可怜了,你就不要再总寻她的事情……还落的自己一身伤。”

沈芸芝现在不止是身体受伤了,就连心都伤透了。

她指着沈元阑的鼻子问:“我和她,你只能选一个!”

沈元阑黑着脸说:“我不选!”

沈芸芝高声叫:“沈元阑!”

沈元阑也上来了牛脾气:“四姐,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后都不管你了!”

“不管就不管!”沈芸芝啪关上了房门,将他关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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