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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帅的金丝雀(90)

总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种女人的第六感直觉,她还是非常信的。

但不管杜聿霖发生什么事情,和她能有什么关系?

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阿呸!

她想个鬼,都不会想那个杜聿霖。

沈南瑗因着梦境耿耿于怀食不下咽,反而让苏氏母女当成了心虚。

沈南瑗的手包露了一回,可再没见过了。

沈芸芝靠着这笃定沈南瑗有鬼,甚至趁沈南瑗去上学偷偷去她房里偷出了那只珊瑚玉的脚链,给苏氏掌过眼,巴巴就给定了罪。

“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能玩得过姆妈的手段,待会儿就要她好看!”沈芸芝把东西还了回去,心里美滋滋地等着她姆妈收拾小贱人。

“等你爸回来,机灵点儿,话得说圆乎,可记下了。”苏氏仍有些不放心地交代,说实话,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沈芸芝来做这个事儿,可偏偏,掺和进来的是她,再换旁个也已经不合适了。

沈芸芝倒先不耐烦了,“姆妈你都交代好几遍了,我记着呢。”

沈南瑗就在沈芸芝抻着脖子眼巴巴盼着时,放学回了家。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苏氏,旁边不远坐着个薛氏,沈芸芝则一脸跃跃欲试地站在苏氏后头,颇有三堂会审的架势。

李氏立在钢琴旁边,时不时紧张回头,她不敢贸然上前,害怕她嘴笨,别没帮上沈南瑗,还给她招惹了麻烦。

但心是急的,一条帕子都快扭烂了。

还是冬儿镇定,轻轻地掐了下她的胳膊,示意她别露了怯。

这样的场面,不正是三小姐想要的嘛!

那厢,薛氏先开的口,“南瑗回来了。”这事儿她可是得掺和,那些个彩礼她可是一件都不落着,心里不舒坦。

沈南瑗故作出谨小慎微,微垂着脑袋,划过一丝笑意。

心里却想着总算是来了。

“太太,二姨太,四妹。”沈南瑗规规矩矩地依次问好。

沈芸芝朝天翻了个白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装的跟个小鹌鹑似的,还不知道心肠有多黑呢!”

“四妹,你在说谁?”沈南瑗故意装作听不懂,然后把目光落在了苏氏身上。

“说你是家贼,你自个儿心里还不明白嘛!”沈芸芝看见沈黎棠的小汽车进了沈公馆,人朝着这边走过来,直接就亮穿了,“当时土匪进沈公馆抢劫,所有人都在楼下,怎么就你和三姨太不见人影?”

“我跟三姨太的房间靠里,听到土匪的声音,害怕就躲了起来……”

“到底是害怕躲起来,还是跟人串通好坐收渔翁之利!”沈芸芝喝问。回头还有点沾沾自喜,看她这话说得多有水平。

沈黎棠进了门,今个儿头天去上班,在单位就够吃气的,没想到回家听到的还是这茬,火气就又烧了上来,“吵吵嚷嚷什么呢!”

“爸,你回来正好,姆妈审贼呢,家里出贼了!这个乡下土包子,跟外人串通,图我们家的家财。要不是被我意外撞见她去猫耳胡同七号,我都不知道人竟有那么坏的呢!”沈芸芝一口咬定沈南瑗串通土匪,吞了彩礼,说得信誓旦旦。

“什么猫耳胡同七号?”

“就是你这种下三滥去的地方!”沈芸芝挽住了沈黎棠的胳膊,好像理儿都在她这边了一样,“爸,咱们都让她给骗了!她在那小屋里藏了不少,还不是跟那些土匪一伙儿的,要不怎么解释!”

她压根就没打算让沈南瑗解释。

东西都是苏氏拣相比较之下不值钱的,撇出去专门放在猫耳胡同另租的七号小房里。沈芸芝带着宽大的帽子,将脸遮的严严实实去了几趟,身上穿的却是圣约翰的校服。她与沈南瑗的身高相当,旁人哪能分的清楚。

这就达到苏氏的目的了。

被土匪抢劫走的彩礼,出现在猫耳胡同。

只要咬死了沈南瑗,她剩下的那些值钱东西,等风头一过,立马就能出手。

苏氏自认为设下的局天衣无缝。即便是有些心疼那些撇出去的彩礼,可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也就咬牙忍了。

这事,她要不彻底了结了小贱人,她还就不信邪了!

“爸,搜她的房间,肯定还藏着贼赃呢!”

沈黎棠为了彩礼被抢的事情,上火了无数天,沈芸芝的一席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眉眼一蹙,怒问沈南瑗:“你四妹说的可属实?”

沈南瑗轻咬着下唇,一句话都不解释。

沈黎棠便认定了她是心虚,他急怒攻心,愤恨地抬起了右手,对准了她的脸,就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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