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怦怦怦她的心跳(84)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可以了,何必非要说出口。

傅晚丝的面上一红,绕开了他道:“有几个卧室?有书房没有?”

白玉谦跟在她的身后上了楼,在她推开画着星星的房门之时,突然在她耳边道:“不止有书房,还有……婴儿房。”

傅晚丝面上才将退下去的红晕,瞬间又起来了。

她看见了一个男人的心机,心机里还满是诚意。

——

其实这两天傅晚丝一直沉醉在恍惚中,她总是迷迷糊糊的,一时记起来自己已经结婚了,一时又总是忘记。

不过,可能过了今晚,已婚便是她牢记在心的事情。

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泡的水都有些凉了,这才起身穿上了浴袍,又擦干了头发,犹豫着是穿着浴袍出去,还是换上睡衣。

白玉谦先于她洗过了澡,坐在床上摆弄着电视机,现在是晚上八点,孔雀台的黄金时段正在播《你好,小伙伴》的第四期。

说的是第四期,其实就是第二次自由旅行的后半段节目,他和傅晚丝会一起卖画,还会一起蹦极。

傅晚丝披散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白玉谦冲她招了招手,还指了指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她和白玉谦突遭经济危机。

在电视里看到自己发懵的表情,傅晚丝不由一笑,觉得自己傻得紧。

人总是这样,回首自己的过去,总是觉得自己那时幼稚得要命,哪怕那时与现在还没有隔一个月。

可是有些画面又总是轻易让人泪流满面。

也不知道是看到了哪里?或许是看到白玉谦总是为她做着什么,却又总是默默的不发一语。也或许是看到那一幅可以让人回想一生的画面——他在她的画里,他们在别人的画里。

傅晚丝自己都没有感觉眼泪就那么轻易地流了下来,然后她便被他拥在了怀里。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下巴紧贴着她的头顶,他们的十指交错,一大一小两双看起来特别匹配的脚,排队一样,大的在外小的在里,并列一起。

是谁先亲的谁已经不那么重要,是不是一起动了情也不是那么重要,是不是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都说了什么更不是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相爱吗?不不不,重要的是什么,其实没有人知道。

现在,如今,眼下,他们彼此的眼中都只有对方呀!

壁灯已经熄灭了,电视节目好像已经插|入了广告,刚刚傅晚丝是穿了浴袍还是睡衣谁知道呢!

反正已经飘落在了地板上。

水已道渠已成,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也没有什么好羞臊的。

只是谁又能想到,洁白的床单上还绽开了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在暗夜里摇曵着。

傅晚丝有些窘迫,慌张地道:“床单是不是在衣柜里?我去拿。”

想要去的时候,手却被拉住了,白玉谦问她:“疼吗?疼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傅晚丝当然知道,白玉谦问的疼的地方不是手,她不晓得自己脸红了没有,只是觉得比方才还要窘迫了,她摇了摇头。

白玉谦气笑了,又道:“你觉得你现在必须要做的是换床单,我觉得我现在必须要做的是和你谈一谈,床单一会儿再换也没有关系,就让她在那儿,她很好看不是吗?”

他当然没想过要让她来搭这样的话,只是顿了一下又问:“疼吗?”

“嗯。”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傅晚丝真是拗不过他,挣脱不开手,只能跺了跺脚,道:“再过一个月,我就要过二十九岁的生日了”,她指了指床上的玫瑰花,又说:“那虽然不是件丢人的事情,也不见得是光荣吧?”

“然后呢?疼也不愿意让我知道?”

傅晚丝的沉默代表了回答。白玉谦叹了口气:“本以为娶了个媳妇,谁知道就是娶了个小朋友,还要我教她不管是吃的还是其他的东西都要和人分享……分享你懂吗?共同分担你懂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懂吗?”

这么浅显的道理,活到她这个岁数如果还不懂的话,那她还真是个白痴了。只是…已经习惯了,累一个人受着,疼一个人扛着,就像方才,咬咬牙就过去了,多大点事呢!说的好像和白玉谦做那回事没有一丝的美感,她的心里是觉得美,只是这身体……就好比生孩子一样,都是女人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也都是身体疼的要死,心里还喜悦的要命。

她不是不愿意和眼前这个男人分享她的感受,只是不好意思,不愿意将她的第一次搞的哭天抢地。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在意了。

上一篇:穿成少帅的金丝雀 下一篇:鱼水欢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