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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116)+番外

“海哥,你钥匙呢?在身上是吧?来,你扶着我点。”辉辉说啥我都机械的点着脑袋,啥也没听见,就觉得好大一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个没完。

完后辉辉那面刚掏出钥匙插进我家门锁里,我就醉眼惺忪的玩穿墙术,非要一个猛子顺着旁边小窗户飞进去,要不是辉辉及时抱住我的腰,估计我真的就穿了。

啥也听不清,不到辉辉在我耳边唠唠叨叨啥玩意,反正没走几步我就觉得胃里头很火烧似的难受,然后哇一声我就喷了。

其实从这之后有好大一段我都不记得了,后来辉辉和我说我醉倒不省人事,吐了他一身,然后他把我衣服裤子脱了,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还在我家公用厨房洗了洗,洗完了火回来看我横在床边上,要是慢回来一会,非得从床上栽下去不可,结果江小骚却一脸柔和,还对他微笑,在问清楚情况后就对道谢,之后辉辉拎着还没干的衣服就跑了。

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受,我醒来的时候脑瓜子突突直跳,有人把水杯端到了我的眼皮子下,我接过来仰脖就全喝了。

然后我听见江潮关切的声音:“还难受吗?我给你捏捏头啊?”

我把水杯交还给他,像个丧家犬似的低着脑袋点点头,然后他把水杯顺手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拖鞋上了床,轻轻的要我枕在他的腿上,然后就给我揉了起来。

呼~舒服,得劲,爽,脑袋被他这么一按,顿时清凉起来,我满足的像一只被人搔着脑壳的猫咪,就差眯着眼睛呼噜呼噜了。

我这一被放松就还洋了,我闭着眼睛不要脸的道:“嘿嘿,哥们,你的兄弟咯我后脑勺了。”(还洋:类似于恢复过来的意思)

“还贫。”脑门上是从币姐嘴巴里喷出来的热息,嗯嗯,他今天是用草莓味的牙膏,哈哈。

“你昨天出去了?干啥去了?”我闭着眼睛随便问着。

“啊,出去了。”他声音轻飘飘的,我也没听出来哪里不对,于是我又继续和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先聊着。

我问:“那你关机干毛啊?”玩乐我没等他回我,我恍然大悟道:“啊了,我懂了。”

听我这么说,他好奇,便问我:“你懂了?懂什么了?”

“操,你说我懂什么了?你关上手机不是很正常。”我还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

之后他没接话,又过了会他松开手说:“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点粥。”然后他就下床了,其实他刚出门口我就爬起来了,看着他的背影,仔细的看着他走路的姿势,我想我猜对了,而我又能说啥?说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就像地球外的臭氧层子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是咋想的,和他在一起,我的感知都被麻痹了,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在高兴,正如我现在已经来到厨房,并且一把抱住币姐的腰身说:“来吧,我煮吧,你吼吼哈嘿一宿也挺累的,元气大伤。”

他看着我,湛蓝的猫眼瞪得溜圆,似乎忍了老半天,最后问我:“你说啥呢?”

我满不在乎的嘿嘿一笑道:“说话那呗,不然你以为我说啥呢?得,我不想和你吵吵,你赶快进屋等着去。”我太阳穴疼得厉害,就想把脑袋插冰块里,烦,不爱和他在得不。(得不:东北话就说说话,聊天,扯下去的意思)

“起来,我来。”他还和我扭上了,用胳膊肘推推我,然后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哨子。

“嘿,我说你这人贱啊?要你等着你还来神了?”我嘴又开始没把门的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看来币姐是不想和我针锋相对,明显有了服软的趋势。

“嘿,我还真就吐不出象牙来,听听呗?免得我好奇,昨晚陪哪个归国华侨去了?这前脚刚能操了,后脚就迫不及待的出去卖了?”

咣当一声,江潮把手里的饭勺子丢在了粥锅里,然后他狠狠的瞪着我,最后他也没说一句话,转身就回屋了,操,还真把粥丢给老子煮了?回来,老子吹牛B的,我会煮个JB啊?

我也来气,我知道我就一变态,自己找气受,他不说我不问,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完了呗?操他妈的,老子玩不起,江潮那蹄子也犯规,俺俩很幼稚,这么做一点意义没有,明知道那层窗户纸薄得不行,还非得得瑟的去照量照量,不搞得头破血流,两败俱伤,心里都刺挠,(照量:就是试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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