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燃烧的基情(124)+番外

他放下杯,我却仍旧拿着那不剩一滴的空酒杯,然后用那只手抚上了他的脑后,弯腰、低头吻上他的红唇。

我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我离开了他微热的唇,轻轻移到他的眼角,我从未这么低哑的对谁说过话,可我对他却是情难自制的:“别哭,我的新娘。”

“嗯。”他颤声应着我,然后我看着他哽咽着仰起脸,随即给我一个大大的微笑:“我听老公的话。”

我说:“吃吧。”他仍旧微笑着低下头去拿起桌边的筷子,而我却朝着那面壁柜走去,我的破窝,自从有了我的另外一半,便不再是猪窝狗窝,而是幸福的小窝,应有的家具一应俱全,只是全是小巧型的,一间房,四面墙,左右两面墙壁打上了酒格子,密密麻麻插在格子里的两面墙的绿酒瓶,都是我和江小骚喝的。

我顾手抄出我刚刚背着江小骚在谭木匠买的非洲檀木梳,回身,他似乎很开心,正低头唇角带笑的吃着盘子里的菜花,并未发现我在干什么。

餐桌、烛光、爱人,我的心在看着坐在那把椅子上用餐的江小骚时骚动不已,家,我此刻所能感受到的就是这个字,我的家,我和江潮两个人的家,幸福的家。

我靠的近了,他感觉到了,我站在他背后,伸手摸上他亮丽如绸缎般的长发,他仍在笑,一副没人和你闹的开心模样,还伸手去夹离他很远的菜,嘴巴里嘟囔着:“我全吃了,一个不给你留。”

我不语,将那把鸳鸯插入他的墨发,从上往下轻轻的梳下来,一遍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美梦以求的这一刻,我喃呢着:“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福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我把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给改了,我爱他,便不可能有子。

他还在埋头吃着刚刚夹回来的鸡翅,可他的双肩却抖得厉害,天知道我这次有多上心,特意用手机在网上搜索的这么一段歌谣,我就是要娶他,要他做我的新娘,要给他所有异性情侣们都有的爱。

他艰难的咀嚼着嘴巴里的鸡腿,水珠般的泪,一颗一颗滑过他的面颊,滴在他眼下的食物上。

记忆似乎好像就停留在这里,然后我忘记了中间的过渡段,在想起来的便是我们翻天覆地般的疯狂做爱,我们在那摆满菜肴的餐桌上激烈翻滚,墙面上的液晶电视机里播放着我俩平日里自拍的限制级交媾画面,两旁的音响里冲出来的都是要人神魂颠倒的嗨曲。

一粒一粒的‘仙丹’,一次一次的交杯,一下一下的进入,来来回回的抽插,我的眼里只有万分妖娆的江潮,一起做我们爱做的事。

天地间,只与我无限沉浮,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被当时凌乱的现场给震惊了,看着眼前一派上房揭瓦的狼藉,我真是哑然,我嘞个去的,昨儿我和币姐实在销魂,液晶电视里仍旧不满不休的播放着我和币姐做爱的画面,那叫一个刺激。

好半天,我发现个事,卧槽,币姐呢?币姐哪去了?我他丫的毛了,跳下干塌一半的床铺就满屋子找了起来,其实我一眼就看到底,只是不死心,桌子也被我俩干塌了,我心砰砰跳,祈祷可千万别出事,我掀开桌子,下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在一起,谢天谢地,里面没有江潮,然后我又回头跪在地上往床下面看,还是没有。

接着我光着大脚丫直奔屋外的厨房,不过我发现个事,大门还插着内锁,如是说,就是江潮绝对没出去,没出去?那他去哪里了?

我猛的回头,忽然发现床头上的窗户大敞四开,无法说出我当时的感觉,只知道我的心颤绝对达到了220。

秋风卷起落叶在窗子外飞旋,那淡蓝的窗帘呼啸着屋里屋外的奔腾,我眼睛大瞪,脸色煞青,跌跌撞撞的朝着窗口奔去。

走,走啊,向前走啊曹海,我使劲的在心里催促着怒骂着自己,可我的脚下就像灌铅似的沉重,终于,我用漫长的时间移动到了窗口,常常的呼吸一口,双手扶在窗棂,伸长脖子朝着下面看去。

没有,没有?我不知道我该庆幸还是什么,我揉了揉模糊的眼睛,再一次抬头确定,没有,这次是真的没有,不知道为何,在我的脑海里总是觉得江潮有一天会因为嗨药大了而跃窗而下。

慌不择路的翻出手机给江潮打了过去,Jettneestan《Loeelpopluxuny》的高潮部分响起,高潮的歌声在死寂的房间内炸响,我一激灵,随后急忙扭向手机铃音的来源。

上一篇:如人饮冰 下一篇:炸毛辣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