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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170)+番外

临走时,我家女王冲我眨眨眼说:“亲爱的弟弟,可以要江潮的解除警报了,有老娘横刀夺爱,还轮不到他呢,哈哈哈。”卧槽,付了,这娘们太彪悍了。

那天我们玩的很嗨,黑钢和我姐先走的,交代我们尽情玩,到时候记他帐就成,我们自由分寸,就是把屋子里现有的东西都报销了,哈哈,一直闹到天光大亮才作鸟兽散。

这之后,我们从原来跟着黑狼做马仔荣升成了在场子里巡场的小太保,其实就是在自己的场子里兜售销魂丹,虽然有风险,但毕竟算是有个营生,而且以后玩着也方便,再者还有钱赚,我可不想再家里干待,坐吃山空的,最关键的是自家地盘,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们也能进可攻退可守,问题应该不大。

大年三十,我们是和黑钢一起过的,看来有个家属做大哥的情妇就是好,连带着年节啥的都有人照应,还给我们一人包了一个大红包,把大坤那厮乐的合不拢嘴,黑钢出手挺大方的。

江潮没给我拒绝与黑钢一起过年的机会,因为她没有回来,连个电话也没打给我,我曾经为了我们一起后的第一个年而幻想了好几宿,想着要如何过,如何疯狂,现在看来都成了泡影。

午夜十二点,每个人都拿起了电话,给他想要送去祝福的人拨去电话或者短信,而我,除了送我家女王祝福,唯一想要的人便是江小骚。

虽然知道他的手机还在关机中,我还是习惯性的为他发去一条祝福短信: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么?是它俩凑成了一块,落款是——想你的曹五毛。

他娘个腿的,老子是不是李白上身了?咋这么肉麻加多愁善感呢?悲伤抑制不住的在我心底翻腾。

谁知道,我给江小骚的短信刚发过去,没过五分钟便给我回了过来,上面的内容和我发给他的一模一样,落款却是想你的江五毛。

我的心忽然放下了,原来我自始至终都在担心着他的安慰,知道他没事,知道他很好我就放心了,哪怕他现在躺在别人的怀里。

我拎着一瓶酒站在黑钢的别墅里,撩开窗帘看着窗外的络绎不绝的烟火,感受着大年三十的欢腾气息,江潮?你也在和我同看一片天空吗?

“怎么?”冠奇伸手拍上我的肩头,然后我和他用酒瓶撞了一下:“还没有信呢?”

我够唇一笑,冲着冠奇晃晃我手中的手机,那意思在告诉他我和江潮刚刚通完短信,他会意,我俩仰脖子喝了好大一口酒。

放下酒瓶子,他忽然和我开玩笑:“你丫的阳痿早泄。”他指那天那事。

我斜眼看他:“完全受你影响。”哥实话实说,做兄弟就不该有隔阂。

“操,你俩搞基呢?”大坤那厮扯个嗓子忽然冒出来。

“你来不来?”我扬唇,冠奇挑眉。

“操,你俩还真像一家子。”大坤闷声闷气的用手中的酒瓶子和我俩撞了一下子。

“啥意思啊,喝酒能少了我吗?”虎逼裂先生终于赶脚到了,于是,他也拎着个酒瓶凑过来。

氛围很好,木人提及币姐那档子是,俺们四个人围在窗子钱侃侃大山、替公牛吹吹牛B,拜拜火,喝喝酒,就这么把中国人如此重视的除夕夜给度过了。

哈哈,哥起初是这么想的,以为今年的除夕夜会在我们四个人的吹牛逼中落下帷幕,怎么知道,凌晨三点,币姐的电话打来,他说他还有十分钟就到家了,问我在哪,我二话不说,和他说我也十分钟就到家。

我从我们四人组成的小小酒局撤出,这三个货表示懂我,我朝我姐那面望望,人家一二三百的打麻将打的那叫一个销魂,那旁黑钢的拖拉机也不在话下,估摸着我走与不走木人关注,于是我脚底抹油闪人。

大过节的,还别说,真就有守家待业、点灯熬油出来拉活赚钱的称职的哥,我丫的大手一挥,栏了一辆的士直奔俺家。

司机很给力,估计也是想早点结束今夜的游荡,我付了钱开门下车,拐进弄堂,远远地就看见依靠在他那辆橙色保时捷钱吸着香烟听着雪的江潮。

他青丝飞扬,穿着他那件伦敦雾的黑色风衣,下身穿着他那条白色的马克华菲Jeans牛仔裤,脚上蹬着他那双Zara的复古擦色牛皮靴,他站在那里与身后的跑车相映成辉,这一身潮装把他的反叛突显的淋漓尽致。

我一边欣赏着他一边向他靠近,发现我的他则留守原地等我走去,拔出嘴里的半截香烟,以完美的抛物线将烟屁弹出,而后他媚笑着看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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