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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44)+番外

我去,别提了,哥我当时‘呻吟’的好像在杀猪,这蹄子似乎被我完美激情的演绎给折服,搂抱着我就是不松口,用他柔软的小舌头狠狠狠狠的虐了我一回。

“啊~~~啊~~~~啊,江小骚,我操你的啊~~啊”我疼得直冒汗,伸出手和他撕吧起来,这货压着我不要我起,我本来就疼,一时之间没有把他从我身上干下去。

“大海,你就不能温柔的叫么?”我嘞个去,币姐以为我在这和他玩呢?还要爷我叫的温柔点?他说这话都没长牙,我真想给他一JB,嘶嘶~疼,疼死了。

突然,币姐猛的就松开了我,他这不动作了我还一愣,不过他仍旧骑跨在我的腰身上,我躺在地上往上看去,我去,币姐宛如炼狱里爬出的艳鬼,淡蓝的猫眼,利落的马尾辫,那一薄一厚的唇片被我的鲜血染得猩红,美极、艳极。

币姐勾唇媚笑,顺手在茶几上抓起一个遥控器,轰一下子,劲爆的嗨曲险些在瞬间掀翻他家棚顶,我又一愣,再一看,江小骚趴伏下来,而后伸手过我的脑顶不知道掏弄着什么,没一会那东西就被他拿在了手中,我咧嘴,快乐要来了,哈哈哈。

我放弃了一切挣扎,等待着币姐分我快乐,看着币姐对我搔首弄姿,他用嘴咬开了袋子,那举止神态哪是一个销魂就能形容的?我这乐的呀,口水都快喷出来了。

结果这蹄子竟然捏着那东西的袋口就轻缓的倒在了哥的伤口上了,眼神那叫一个媚,动作那叫一个柔,举手投足无疑不是在诱惑我,我去,币姐玩的就是狠,那东西学名叫氯胺酮,其实是具有镇痛作用的静脉全麻药剂,所以也可静脉注射的,不过那玩的可就真是大吃了,哥现在叫玩玩,真注射的话就叫自取灭亡,哈哈,哥没文化,反正哥当时觉得哥没自取灭亡,其实吧,哥现在知道了,当时的想法是不正确的,就是在堕落在犯罪,所以亲们一定不要像哥这样自毁前程。

等哥回过神来,币姐已经又趴了下来,像猫似的舔舐着我伤口上的货儿,玩的那叫一个嗨,耳边音乐隆隆,身上骑着一只妖精,哥哪能消停啊?我去他妈的吧,币姐玩的美咱也别打搅他,于是哥尽量将身子侧了侧,忙不迭的撑起半个身子,把从哥身上掉落下去的货儿都扫成一小堆,然后四下瞅了一圈,只可惜吸管离我太远,想了想,我干脆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十块钱,三下五除二的卷成一个管,随即就迫不及待的玩起来,币姐玩我,我玩那东西,正好,两不耽误。

快乐如潮水,一波一波的席卷着我们,我们一起得道飞仙,在蓬莱仙境把酒怜歌、一曲霓裳醉青丝,好不一个‘湿’情画意。

尼玛,哥飘了,哥穿越了,放眼望去怪石嶙峋,曲径通幽之处神光离合,忽然币姐从哥的眼前跑了过去,旋即淹没在霓裳云海之中,满眼的绚丽雄奇,一道白影闪过,刀明胜雪,哥沦陷了,哥追逐,哥奔跑,却怎么都抓不到那一闪而过的身影。

“啊~~~嗯呜,干我,干我大海~~用力呜嗯~~~”放荡的浪叫,毫不掩饰的情欲,币姐在邀请着我消费着他的热情,我猛的回神,模糊的视线中是币姐骑跨在我身上扭动腰肢的欠干模样,真特么浪,也真特么的舒服。

币姐的发辫整齐的垂在他的脑后,全身上下却不着寸屡,我们私密的地方紧紧的咬合在一起,币姐的腹部有血迹,而我的胸膛也猩红一片,我的唇他的嘴也红得炫目,币姐如蛇般扭动着他的腰肢,随着劲爆的音乐销魂着,一手举着摄像机一手孩童般的戳进自己的嘴巴里,眯缝着那双勾魂的眼瞳醉在音乐中在迷幻中沉沦。

我哈哈大笑着尖叫着:“在骚一点,在浪一点,拍我,把我拍的大气一些,哈哈哈。”

币姐依依呀呀的叫唤着,手中的摄像机微微挪了挪,他先开始拍摄我的头部,然后是身体,之后是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我迫不及待,我抢过了他手中的摄像机,变幻着角度拍摄币姐那放浪的模样和我们结合的部位。

一夜的疯狂,我最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快乐与兴奋,堕落要我们彼此的快感数倍的放大放大在放大,我只记得币姐为我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任由我恣意拍摄他的身体,拍摄我是怎样把我的精华射进他的深处,拍摄他吃舔我喷出来的东西,拍摄他为我DIY,乱七八糟、淫-乱不堪,可我们却很享受,然后我们继续喝酒继续玩,再继续做,一遍一遍,一次一次,翻来覆去,颠三倒四,没有疼痛,没有悲伤,没有灰心,只有快乐,无穷无尽的快乐,我和币姐是一路人,愿用一条贱命换取哪怕一分钟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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