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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辣爸(100)+番外

“嘿我说你是真缺心眼还是假缺心眼?我丫的说刷房子就是笼统的概括下,你认为可能光是刷房子吗?”一脚油门踩下去,直接晃得仁莫湾险些没一个猛子扎进车前的挡风玻璃上。

“你特么的那么多情人,干嘛非来我家?”捂着脑袋吓得一激灵惊魂未定道,似乎完全没看出来秋天是故意一脚油门晃点他的。

“你知道我规矩。”秋天漫不经心,小车倒是开的很刺激。

“别说你没和刚才那个什么寒森的睡过觉。”仁莫湾拧着弦乐眉吼。

“睡了。”歪过头,笑眯眯的对上仁莫湾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所以我刚才拒绝了他,呵呵。”

“看你跑的了和尚能否跑得了庙,你就拿感情当游戏的玩吧。”这厮铁青着脸,要人一看就是羡慕嫉妒恨,忧伤抑郁泣。

“想知道一个人的内心缺少什么,不看别的,就看他炫耀什么,想知道一个人自卑什么,不看别的,就看他掩饰什么……”秋天笑的很迷人,掏出一根烟很帅气的点燃,无论从他的样貌还是穿着打扮上来看,哪里能看得出他与仁莫湾一样都是三十岁而立的男人?

“你神马意思?”仁莫湾斜眼瞪视。

“我没神马意思。”秋天笑眯眯。

“你他妈的神马意思?”加重语气,仁莫湾恨不得嘶吼出来。

“我他妈的神马意思也没有,呼~”冲着仁莫湾的脸吐出一个烟圈,秋天一副妖娆样。

“小时候我们把玩具当朋友,长大了朋友拿我们当玩具?”仁莫湾用试探的口吻问着一旁驾车的秋天。

“神经~呵~”妖孽无奈,彻底被神经质的仁莫湾打败二十分钟后,妖孽将骚包的法拉利停在了仁莫湾家的小区车库内,随后两人一先一后的进了电梯。

掏钥匙开门,进屋、拖鞋,滕子封没在家,本来已经消下气的仁莫湾忽的又气起来,这崽子就特么给他打了几遍电话后就不打了,别提刚才他有多么的归心似箭了,就是因为没接也没回滕子封的电话,怕那崽子担心,现在看来他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

“我先去洗澡了弯儿。”秋天一点不客气,脱了鞋子就直接朝着仁莫湾家的透明浴室走去。

仁莫湾也没理睬那妖孽,而是径直朝着滕子封的卧室走去,推来那家伙的房门走进去,室内很整洁,扑鼻而来的全是属于滕子封身上的雄性味道。

走到电脑桌前看看,八神造型的烟灰缸里全是香烟的残骸,烟灰里出外进的落了一桌面和一地面。

轻声叹息,仁莫湾伸手拿起一旁的湿巾,然后抽出一张来把滕子封的电脑桌和地面上的烟灰擦起,之后端着那塞满烟头的烟灰缸走出卧室倒入了厨房的垃圾桶里。

等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快步朝着透明的浴室走去,推开玻璃门就冲着正在里面舒舒服服洗澡的秋天道:“啊我忘记说了,左面的你别用,那都是小封的,我的在右面。”

“切~”秋天斜眼瞄瞄仁莫湾,嗤之以鼻,心下寻思,幸亏他用的是这厮的沐浴乳,万一刚才拿错了,这厮不得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吃了。

眼神暗了暗,仁莫湾也不知道为何这么反感别人碰滕子封的东西,拉上浴室的磨砂花玻璃门,这厮垂头丧气的把滕子封的烟灰缸放回去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去换衣服。

饬饬这,饬饬那,等秋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这厮还坐在那瞎忙活着呢。

“嘿弯儿,你看我是就这么光着啊还是光着啊光着啊?”秋天披垂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慵懒的倚靠在卧室的门口处。

下一秒,一件仁莫湾早为秋天准备好的蓝色的天蚕丝的睡袍被吃了火药一般的仁莫湾摔在了秋天的笑脸上。

“我说你这人,是不想我在你这住怎么的?”秋天佯装生气,从自己的脸上抓下那件丝质睡袍来。

“嗬,你不夜夜笙歌真要人意外。”艾玛,这厮果然纯属找茬的。

“靠,老子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天心情不太好,要休息。”秋天说着就开始大喇喇的往身上套睡袍。

“你有血吗你?没有血你在这和我装毛大半蒜?”我去,这厮果断的炸毛了。

“哈欠~~~唔,我睡了弯儿。”嘿嘿,不管那厮怎么炸毛,人家秋天就是不理,哈欠连连的掀开被子翻身上床,没人配合他,气的仁莫湾自己坐在床边摔摔打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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