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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辣爸(188)+番外

“你是觉得我们的生活太平淡了吗?”好半天,仁莫湾才找回自己的生硬,目不转睛的仰起脸盯着滕子封看:“我舍不得与你分开,我心里都是你,可这次你太过分了,就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吧。”轻轻地推开环抱着自己的小爱人,仁莫湾缓缓起身下床。

然后,从从容容的打开衣柜,拎出皮箱,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现在,打开衣柜,满满的全是他的衣物,不是伤心,只是心酸,他怎么可以对他开这种玩笑呢?果然,他还是个孩子,十八岁,十八岁,呵呵,自己比他大了十二岁,上哪去找平衡?呵呵。

扑通一声,滕子封给仁莫湾跪了下去,少年伸出手拉住仁莫湾的裤腿可怜的哀求道:“我错了,你别走,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丢下我。”

性感的唇翘起来,苍白着脸的小男人淡淡的笑,没有了以往的尖酸刻薄,竟是很温润的对跪在他脚下的滕子封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起来吧。”

“不,我不起,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少年赖皮,早在刚刚他豁出去的把实话说出去之前他就想好了,他知道仁莫湾一定会生气,可无论如何,他就要像现在这样赖着他,就以年龄小的借口来对其死缠烂打。

“呵呵。”仁莫湾意外的没有炸毛,他低头笑得温和,而后平淡的冲着滕子封说:“你果然还是个孩子。”

少年一愣,虽然这话说的平淡无奇,但他听得出来,仁莫湾这是贬义词,这是在讽刺他,不,他虽然十八,可他什么都懂,他此刻这般,无非是想以小儿的姿态来撒娇,为的,只是求得他的原谅。

他想说他不是孩子,他有男人的担当,他能对小男人做任何成年男人能做、会做的事情,而是他不能,他不能在这种时刻出言反驳顶撞小男人,是他的错,他不争辩,他甘愿承担。

“起来吧,送我回去吧,你也……尽快学习上手家族企业,分开也好,小别胜新欢。”一个人,不该过于沉溺于对方给的温柔中,否则,对方一旦有了什么瑕疵,受不了的便会是自己,只因自己太在意了。

站在初春的阳台上,玻璃上还挂着霜寒,仁莫湾呆呆的看着滕子封的车子渐行渐远,心里是低落、是失落,千种滋味凝聚于心。

玩笑开的这儿大,一点气不生那是假的,若是真因此而与滕子封恩断义绝,也是他根本做不到的,他爱小封,还是很爱,如果自己真的和除了小封以外的人做了什么的话,想他这辈子都会痛不欲生的,为此,他认为滕子封和他开的这个玩笑过了,无论因由,要他无法立马就原谅,需要时间,彼此都需要时间沉淀一些事情或遗忘一些事情。

如果你看到掐面的阴影,别怕,那是因为你背后有光!

“喂?”醉意渐浓的仁莫湾趴在吧台上,替破天荒醉倒的秋天接起电话,不管不顾的喊出声来:“谁啊?喝酒呢,没空接你电话。”说完自己还嘿嘿的傻笑。

“你们在哪?”对方无视醉意熏熏的仁莫湾,很是严肃的问道。

仁莫湾这厮听完直接驴唇不对马嘴的胡言乱语:“我们?嘿嘿,我是上顿陪、下顿陪、终于陪出了胃下垂,先用盅,再用杯,用完小嘴对瓶吹,嘿嘿嘿,艾玛,艾玛,这外国啤酒劲可真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里的寒森无语至极,向来是无论他怎么问都问不出仁莫湾一个所以然来。

男人未挂电话,便从电话的送话器里听到酒磨子似的仁莫湾忽然让燃起来:“林洛见?啊哈哈,种马!种马!哈哈哈。”寒森竖起耳朵仔细辨听,电话里闹哄哄的,很快,就断了线,再打过去便无人在接。

“他怎么了他?”一身黑衣的林洛见往高脚椅上一坐,斜眼瞄瞄醉死过去的秋天问着也不怎么清醒的仁莫湾。

“哈哈哈,别说你开车不合格,你长得都违章了,哈哈哈。”艾玛,这厮果断的穿越,噗嗤一下子就穿了,搁这清一色玩驴唇不对马嘴,雷的林洛见这匹种马额上一条条黑线条,下锅里都能当挂面煮了。

还未等林洛见反应,之间仁莫湾这厮竟然忽然起身跨过去,抓着一娘C零滔滔不绝起来:“啊喂,猫走不走直线,完全取决于耗子,啊哈哈,你走的不对啊,哈哈哈。”

“他喝多了。”林洛见立马上前,一把扯住东倒西歪的仁莫湾拉入自己怀里,而后冲着那娘C零说了这么一句话,那货媚眼翻飞,抿唇连连对林洛见肺炎,丫的他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之,可惜,怀里这厮张牙舞爪,那还趴个妖孽,眼前这没人,着实无福消受,潇洒的摆了摆手,林洛见邪肆一笑,旋即拦着不老实的仁莫湾走回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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