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与博贺为敌的人也越来越多,在立晨和冷月的危言耸听下开始与博贺处处为敌针锋相对。
莲城照常来到办公室,这是他每天最期待的事情,恨不得每天都连夜来到办公室,好在第一时间快快看到他朝思暮想的少年。。
今天很例外,博贺没有早到,面对男人的只有那张清清冷冷的办公桌,伴随男人的也只有在金色阳光下跳跃的尘埃。
莲城傻笑的注视着那张空荡荡的办公桌,仿佛看见博贺在那里打字,博贺在那里看文件,博贺在那里整理桌面,想着想着心里就开始着急,为什么他还不来?
抬起胳臂看着时间,原来现在才七点而已,是男人足足早来了两个小时,也许此刻…那个可爱的小狗子还赖在被窝里呢吧?
莲城站起身来,笔直的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庞大,仿佛是一座可以避风的港湾。
SEVNE被阳光照的睁不开眼睛,懒散的趴在地上享受着清晨的日光浴,时不时的动下自己的尾巴,好象在替博贺扫地一样。
轻轻的莲城走到了博贺的桌子旁,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博贺用过的桌面、电脑、书籍、文件、包括一只小小的笔。
突然,一旁纸篓里的一个小小东西吸引了莲城的眼球,男人好奇的将软膏的包装盒从纸篓里拿了出来,仔细的观察着。
男人在看清楚了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之后,他的心“咯噔”一下,犹如石沉大海。
立晨躲在外面,把莲城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然后捂嘴偷笑着离开了办公室,等着看一场免费好戏。
博贺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看起来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一副病病央央的状态,而且他的坐姿很怪异,莲城一边观察着博贺一边在网上不停的搜索有关男人有这些症状的原因。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直到有一天,莲城居然无意中看到了博贺在卫生间拼命的刷牙,那样子就好像他用嘴巴做了什么可耻的事情似的,莲城在也沉不住气了,冲进办公室的独立卫生间一把抓住蔌完口擦嘴的博贺,暴跳如雷的问道:“你和他上-床了?”
听到这话,脸色苍白的博贺犹如青天霹雳一般,要他尴尬,莲城怎么可以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怎么能说的这么露骨低俗,博贺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气愤难当。
然,更多的是博贺的担心,难道…难道…莲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了他和达也开过房了?所以男人才这么和他说话,言语中充满了讥讽和嘲笑,完全没有尊重。
“你怎么不回答,被我说中了是吗?”莲城怒火中烧,淡蓝的眼底失去了往日的柔情,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愤恨。
“你回答我,你回答我,你说,我要你亲口说” 男人像失去了心志一样使劲的摇晃着博贺。
在剧烈的摇晃中,博贺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使劲的回想着酒吧的那一夜,可始终还是想不起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脑袋一片空白,自己真的和达也发生了关系吗?
如果是,身体上没有任何的感觉,如果不是,那满地的衣袜,男人皮带,自己的鞋子又代表着什么呢?而且,而且他最近那里很不舒服,竟然有了痔疮。
“你怎么能如此伤盟的心?你怎么能背叛他?”莲城奋力的摇晃着博贺的双肩,恨不得将他摇碎,永远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泪水从博贺的眼底洒出,每一颗都是滚烫的,就像爱男人的心一样滚烫,可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他生气,他愤怒,不是因为嫉妒达也拥有了他,而是因为他的弟弟盟,那么…在他的心里,自己一直被认定成他弟弟的爱人吧?……在男人心里,终究没有他的一袭之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博贺哭诉着大喊,泪水像山崩一样不断的涌出,男人始终对他不依不饶,拼命摇晃着他。
泪水模糊了博贺的视线,眼前的事物开始变的朦胧,随着剧烈的摇晃,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少年晕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SEVNE龇牙咧嘴的不要任何人靠近,跟在抱着博贺的莲城的身后,穿过公司的走廊,走进他的专用电梯,所到之处又引起一阵风波和热评。
博贺手上扎着点滴瓶,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纸,没有任何的血色,泛白的嘴唇,卷曲的睫毛,一个睡着了的木偶娃娃。
莲城很内疚的坐在博贺的身旁自责着,轻扶着博贺憔悴的面容如瀑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