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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哮天犬(7)

于是一个荒诞的想法在我的脑袋中萌生了,我要给这里盖上我的专署爪章,这里以后就是我的了。

这次我是刻意的腾空跃起,伸出我锋利的狗爪,用了三成的力量,将自己小巧的狗脚印工工整整的盖在了这座骨棒儿山正中间的平峰顶上。

以后这里就是属于笑儿的了,特此起名——笑天山,笑儿的山,笑天山。

恩…至于那个爪力,是不是也该起个名字呢,要我想想叫什么好呢?艾笑儿,笑天山,有笑,有天,那就叫开天爪吧,呵呵,很配套,开天爪,我看行!

我决定了要在这里占山为王,所以这方圆百里的花草树木一切一切的都归我所有。

于是我把每一棵树每一朵花,无论它有多小,我都在它的身体上拍上了我的开天爪留下了我的专利爪形标志。

就这样第一个一百年,我独自一狗把方圆万里的东西刻上了我的标记。

夜深人静的时候,玩累了的时候,无聊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我的爸爸,爸爸你去哪了?为什么还不来接笑儿回家?笑儿好觉得寂寞,笑儿觉得很孤单,笑儿一个人害怕,笑儿好想,好想爸爸呀……

时光如流水,东去春来,又匆匆的过去了第二个一百年,笑儿几乎没有变回过人身,似乎也渐渐的习惯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和生活。

残留的那么一丝丝记忆告诉自己,这个也许就是所谓的女大十八变吧?只是……偶而会觉得寂寞,为何而寂寞却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思念的那个人变的越来越模糊。

每当太阳缓慢的从东方升起,我都会发疯一样的从笑天山的山脚下狂奔至山顶,在暖暖的阳光下打着滚,或抓自己的尾巴玩,还有就是……和那个偷偷学我说话的家伙聊天!

尽管我说的吐沫横飞口干舌噪,我依然坚持不分白天与昼夜的不停的说,因为我的思考方式很简单,我想要它(山谷中的回音)学到累死为止,看到底谁的耐力长。

而这一年我喝干了三分之一圣水湖的水……嗷呜~转眼第三百年,我开始无聊起来,除了做前两个两百年做的事情之外,更多的时间就是蜷缩成一个肉球子孤零零的趴在山顶上晒皮毛,或用肥爪子挠干裂的地面,或者干脆啃自己的脚。似乎这样,我才不会觉得寂寞和孤单……

突然有一天山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要我无趣的生活生机勃勃起来。

我正趴在山脚古树下摇着我毛茸茸的白尾巴悠闲自在的乘凉,忽听身旁一说话动听悦耳的男子唤我:“狐狐,狐狐,真的是你吗?我可算找到你了”

我还有些睡眼惺忪,不情愿的睁开一条缝,只见面前男子英俊潇洒,身材瘦小个头很高,大概有七尺左右。

一头绿色卷发,麦色皮肤,陡眉细目两眼焰焰,唇方口正笑不露齿,身穿暗绿色的黑蚕缎袍,附带几条贝壳大小的绿黑鳞片,头顶的黑宝石特别的耀眼,闪着神秘的光线。

手拿一把黄金嗜魂法杖,一青一灰两条螺纹毒蛇表情狰狞,身如麻花般拧在一起缠绕于法仗之上,腰佩一块刻有雪域银丝狐的天山碧玉,含闪透石油脂光泽,极为漂亮。

只看此人一把将我拎了起来顺势搂入怀中,用他的脸磨蹭着我雪白柔软毛茸茸的狗脸。

我喜欢这个动作很舒服,依偎在主人的脸或者喜欢人的脸上磨蹭是种享受是狗的天性,所以我没有拒绝而是十分配合,似乎有了一种久违的感觉。

“狐狐,想死我也,找你苦也”说出这句话的他,一脸喜悦,面目表情看起来十分享受。

越搂越紧,他的整张大脸都快嵌进我的狗脸里了,憋的我半天喘不上气来。

“嗷呜~”我低鸣着,挣脱着,我用我的小脚瞄准他的小腹突兀的一蹬,这个陌生的男人一惊,手也跟着松开了许多,我趁机跳到了地面,望着他大嗾:“什么呼呼噜噜的?我不是呼噜,你是从哪冒出来的?快说?”

我用我的爪子愤怒的指着他的脸大吼道,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脸上假装生气,但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儿,笑天山可算来人了,总算有人陪笑儿玩了。

不知不觉这个呆子已经来了一段时日了,可是,他却终日傻里傻气的,连他自己是谁都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真是要我无奈+郁闷!

于是我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印子,因为他就像我的脚印整日与我形影不离跟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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