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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上启下的男人(182)+番外

夕阳西下,海鸥归巢,海水红得像染了血似的,海浪撞击着礁石翻出晶莹的浪花,被云层里残阳染红四散,晚霞,将他俩的姿势锁成永恒。

“屁眼还疼吗?”如此美景,如此氛围,闷骚的大哥竟然很不是时候地低头问着怀里迷糊着的全释。

这话,就好像给蔫吧的全释打了一针鸡血,当即要全释炸了毛:“混蛋!我要找我爸!我要回家找我爸爸来!我要去老头子那告状!我要和你争夺家产!我要把你踢出董事会!我要让你流落街头!混蛋!混蛋!混蛋!!!”

如此撕心裂肺的狂吼,只能要全释的屁眼继续开花,那针刺般的痛楚,一抽一跳地再全释股间蔓延开来,好痛,这是男人带给他的痛。

“小释,别吼得好像是我强暴了你的屁眼害你这样似的,我会觉得自己很无辜的。”男人耸耸肩,一副哭笑不得的戏谑表情。

“你、你、你……”全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你了半天,其实是在心里做思想斗争,到底要不要把这事摊开了说,告诉他?然后看着他和小刀疤双宿双飞?????不可能!不告诉他?看他二货的脸就想抽他,妈的!

全释犹豫来犹豫去,最后还是决定找机会上回来,他大爷的,他要不玩得这老家伙尿尿分叉他就不姓全!

于是……

我们的全释先生灵机一动,双眼一闭,噶~抽了过去,直接装死,在全霭怀里挺尸,两耳不闻窗外事,全霭他爱咋放屁就咋放屁好了。

果然好使,全霭也不再继续说那些犯浑的话气他了,快要爆发的火气也随着夕阳的西下渐渐敛去,和煦的风断断续续地吹过,这要全释越发像小狗似的缩在全霭宽厚的怀中取暖,男人用毛毯把他裹得很严实,除了露在外面的半张脸能感受到阵阵海风外,气他地方都很温暖。

耳畔是男人突突的心跳声,远处,是阵阵浪花激荡礁石翻滚落下的声音。男人的怀抱很安逸,这要全释暂时忘记了股间的疼痛,似是累了,恍恍惚惚,全释慵懒得快要在男人的怀中睡去,惝恍间,他似乎忆起,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全霭一同在海滩上等待日落了,记得最后一次是、是多久之前呢?十六七岁的时候?还是,更小?或者更大一些呢……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抱着全释的男人腿脚都麻掉,迟岚出现在他们身后,小男人先是微微一怔,那是因为男人抱着他弟弟的姿势有些怪异,那是因为男人看着他怀中弟弟的神色有些不同,而后,迟岚信步上前……缓缓地靠近他们。

海面的上空覆盖着厚厚的云层,无论朗月稀星全被遮住,海水黑得像墨汁一般,海风肆虐而起,寒气袭人。

很快,男人发现了正一步步向他们靠近的迟岚,扭头、对上小男人那双宛如墨晶般黑亮的眸子。

一丝丝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迟岚勾唇而笑:“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露出雪白的贝齿,迟岚得意地勾勾手,白皙的指节上挂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而且,我带来了可口的晚餐哦,呵呵。”心里多少有些不开心,是的,是有些自私,男人的弟弟病了,可他还是希望男人可以来和他共赴晚餐,正是因为全释病了,所以这才是难得的机会,只是,只是男人明明已经答应了他,却因为全释又再次拒绝了他。

“我为我的言而无信感到抱歉。”低沉的嗓音就似被那遥远的海风吹袭而来,男人鹰眸精光四射,“迟岚,对不起。”

迟岚不想再为已经尘埃落定的事情伤神,他靠着男人的身边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打包盒放在了细软的沙滩上,然后压低声音看着全霭怀中的全释问:“好些了吗?烧,退了吗?”

“还没。”男人伸手揽迟岚入怀,不管出于何故,这么做显然是对的。迟岚顺势轻轻靠上男人的肩头,细细倾听着属于男人的声音在耳边缭绕:“小释真的已经很多年没有病过了,呵呵,我记得小时候他一生病就会哭鼻子,两只眼睛会哭得像两颗桃。”

“我能想得到那温馨的一幕。”迟岚的脸贴在男人的肩头仰起头:“我们同是哥哥,呵呵,所以有的时候,真的很怕弟弟不再需要自己这个哥哥了。”

“小暮呢?”男人正好岔开话题问道。

“在家里上网,这两天似乎迷上了逛论坛,总闹到半夜才睡觉,呵呵,今天给他放个假,省得他老说我管他。”迟岚仍旧保持着枕着男人的肩头的姿势,仰面看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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