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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上启下的男人(367)+番外

除了姥姥之外,大家都虐待我、打我、骂我,所以我恨、我恨所有的人,我想快些长大,离开这个没有温暖、没有人性的地方。

1933年6月23日

艳红的指甲落在已经泛黄的日记本上,缓缓的翻到下一页,眼光落在那些七扭八歪的字迹上:今天姥姥做的豆包,我吃了一个,要我叫二舅家的妹妹来吃,妹妹说不好吃,我就去咬了一口,妹妹便把豆包扔在了我的脸上,我恨生气,老舅看见后过来劈头盖脸的就打我,骂我滚,要我走,我拼死的把住门不离开,因为我怕,我什么都没有,我会死的,我无法活,在姥姥的阻拦下,老舅停止了打我,而那天晚上,我站在九楼的阳台上想往下跳,我好痛苦,可是我不敢,我真的懦弱,多少次我想到了死亡,可是我没有勇气,于是我每当伤心难过感觉孤独的时候,我都会拿起刀片划自己的手臂。

1993年10月20日

[嘀哒~]一颗水做的钻石溅落下来,湿润了那葱削般的手打透了那久经年代的纸张。

12月16日,大姨家的弟弟来玩,大家很高兴,我蹲在院子里小便,弟弟把点燃的鞭炮扔进我的腰间,炸的我都青了,可是谁也没说什么,没人管我的死活,我撇撇嘴一笑而过,晚饭后,我和弟弟闹着玩,他追着我在大街上跑,我们一圈一圈的绕着大楼房跑,我快要喘不上气可是我不敢停下,因为我停下弟弟就会抓着我打,最后我们还是闹急眼了,我顺手把羊肉串的钳子朝弟弟的脸撇了过去,却没想到把他的脸扎了一个小口子,我看出来大家都生气我把弟弟的脸扎坏了,可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随后一丢,姥爷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一顿胖揍,还把我赶到胡同口,不给我饭吃,妈妈也没敢阻拦。

涂抹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微微颤抖,仍旧坚持一篇接着一篇的翻看下去,她的童年……不曾有欢声笑语……儿时苦涩的味道,如今忆起,仍然要她悲怆。

她是谁?被药物催动的迟岚迷蒙着,日记?着日记里的她是谁?她的故事好可怜,正思索间,忽听耳畔男人吼起。

“祸害祸害,你这祸害…呃吼……”迟岚的行为简直是惹火,将男人胯下那一处的愤怒彻底引爆,轰!男人只觉得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开来,蔓延他的四肢百骸,一口口吞噬着他的神经,不!心中叫嚣,却无法阻止精关的失守,一股子浓稠的液体射抢般得喷击而出,好似密集的子弹穿透迟岚的骚穴,带给小男人一阵阵颤栗。

一切都还没有完,第一次这般狼狈的男人粗鲁的抓起仰躺在大木箱子上赤裸的迟岚,将其按压在一堆蓄着大豆的麻袋上,而后抬起迟岚的一条长腿,扭曲着角度自侧面再次闯入了骚穴……

男人磕的‘咣咣’的,简直快要把存放麻袋的货架子撞塌,迟岚也从起初的放肆叫嚷依稀变成了幼兽般得低呜,呜咽着、哭泣着、求饶着,他真的快被如此剧烈的幅度颠死,身体里的内脏都在胡乱的颠倒着。

最终,赤红了双眸的全霭还是粗鲁的撞翻了麻袋后的货架子,只是……对面的光景有点要人汗颜啊!!!!

犀利的眸,睿智的眸,四目交接,对面的查克兄也优雅不到哪去儿,原本干净利落的一袭纯白西装,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满是黑色的脚印子,狼狈的竟然那家伙的粗大器官从西裤的前开门甩在了外面还不自知,那妖孽的花豹子连踢带摔,也不知道那两人是在摔跤啊还是相扑。

“艳福不浅?”查克犀利的眸光邪肆的朝着全霭射了过来,快速的扫量一番倒在麻袋中还在翻云覆雨的两个人,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来,心中却极为恼怒,他妈的,那面看起来已经干的热火朝天,他这里连欲望一根手指头都还木有碰倒呢,嫉妒羡慕恨!

心情畅快的全霭牵动唇角,用极为懒惰的嗓音回敬给他的好搭档一句由衷的祝福:“祝你成功!”呵,男人笑了,嘲笑如此狼狈的查克,哈哈哈,真是要他大开眼界。

男人不是傻子,眯眼睨视浸淫痛苦的白月光,他与他,定有着某种关联,不然,以查克的身份与手段根本不用惯着他,另外,这是全霭第一次见查克对不是正太的花季少年出手。

这俩翻手云覆手雨的男人其实都有一个通病,世人觉得他们玩的嗨,不过是没有遇到自己知心的那一个,就像这会儿,一个装的云淡风轻,一个装的斯文有礼,其实心里都恨的要死,见鬼的,到底有没有被对方看去身下宝贝儿得身子?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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