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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哥哥(52)

祁彧被萌的肝颤,连练方阵时的躁郁心情都不翼而飞。

贺炜民讲完这一遍,课堂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他重重的敲了敲黑板,脸色阴沉道:“你们这一代,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都给我闭嘴,我看谁还说话!”

贺炜民就像遭遇了更年期,谁都不愿意惹他,课堂上瞬间安静下来了。

祁彧从笔记本上随意扯了一张纸,拿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轻折一下,扔到了季悠面前。

季悠眨眨眼,微微抬起身子来,迟疑的捏起了那张纸条。

台上的贺炜民还在讲大道理,她小心翼翼的用食指翻开纸条,里面只有一行字。

“以后多冲我撒娇。”

字写得又大又潇洒,行云流水,笔力劲挺。

季悠没想到,祁彧的字写得这么好。

不过也对,毕竟是从那样的家庭出来的,怎么可能不培养个人素养。

至于多撒娇什么的,季悠选择性忽视了。

她把纸条捏在手心,默默揣进兜里。

课堂上的小动作谁也没有注意,那是只有她知道的小甜蜜。

可下课之后,祁彧又拉着她郑重的问了一遍:“认真的,你自己估计作文多少分?”

季悠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答道:“我中考语文145,前面选择题都对,但这届阅读比较难,我觉得多少会扣一点,所以作文就五分以内吧。”

祁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季悠想问他怎么关心起她作文成绩了。

但祁彧已经低头鼓弄起手机了,她只好把话收了回去。

晚自习铃响,一天的学习总算结束,教室里乱成一锅粥。

季悠收拾完东西,先去操场跑完了步,住校的人大多夜跑释放乏力,无形之中也给了她支持。

她这段时间一直坚持锻炼,一方面是想改善自己的弱项,一方面,她觉得自己不能总是靠着祁彧,别人认为她不行的,她就偏要做好。

季悠好胜心一直很强,也多少有点跟夏依芮赌气。

索性她现在年轻,身体的适应能力很强。

最开始八百米都坚持不下来,但现在她已经可以慢速跑完一千五了。

回到宿舍,梳洗完毕,等她想拿出笔记回顾一下今天讲的知识点时,才发现笔记落在教室里了。

那还是听听英语课文吧。

毕竟听力也很重要,英语课堂上的时间远远不够。

季悠爬上床,准备去拿自己放在枕边的耳机。

可刚攥到耳机的时候,她顿了顿,又把手伸向了枕头下面。

她把那只断表拿了出来。

那是只很精致的电子表,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款式也很老旧了,但在当年还是很流行的。

季悠轻轻的抚摸着表身,神情有一刻的柔软。

这些年她一感到害怕或无助,就会抱着这只表睡觉。

妈妈刚受伤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无形之中,这已经是她的精神寄托了。

季悠轻叹一口气,回想起了阳光一闪而过时,祁彧手臂上的那道疤。

他为什么总是穿着运动服,天气那么热也不见他脱下来。

她真想再看看祁彧的手臂,然后问问他,那个伤是怎么弄得。

可她又不敢。

万一祁彧不是那个小男孩呢。

自己有多少希望,大概就会收获多少失望。

这个经历她太熟悉了,一点也不想再体验了。

季悠缩在床边,闭上眼睛,轻轻的吻了一下早已经没有显示的表盘,然后又把它放在了枕头底下。

午夜十二点,到了宿舍熄灯的时间。

宿舍里猝不及防的一片黑暗,浓稠的夜色和星点的亮光,透过窗帘缝隙漫了进来。

季悠倒在枕头上,按亮手机屏幕。

她给季立辉发了一条短信,问妈妈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隔了半个小时,季立辉才给她回:“很好,放心。”

转眼到了运动会。

操场已经全部布置好了,红色的横幅挂在主席台上,桌椅,水也已经备齐。

到时候会给所有参赛的选手每人发一瓶。

盛华的运动会两年才办一次,所以办的特别隆重,听说今年每项比赛一等奖是卡西欧字典,二等奖是登山棒,三等奖是帕丁顿熊玩偶。

学校要求早晨八点举行开幕仪式,所以学生们七点在指定位置集合。

每个班级的学生都换上了统一的服装,操场上五颜六色的什么都有。

那些聚集了有名美女的班级,当然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一班的夏依芮是一个,她穿着剪裁精致的英伦范校服,站在队伍前面举着牌子。

作为第一个出场的班级里的第一个人,夏依芮本就特别扎眼,受到的关注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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