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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倒霉体质(275)+番外

抽击继续,在一下下的鞭打声中,阮昧知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成年版殷寻问的背部,淡棕色,浅麦色,亚麻色,肌肤在日光的覆盖下,彰显出不同的色泽,深浅不一,浑然天成地晕染出背脊的曲线。殷寻问的背相较于少年时,已是宽厚了很多,流畅的线条在腰际陡然收起,几乎有了几分料峭的味道。微微凹陷的腰线绷得很紧,有些窄狭,如拉到极致的弦,充满了力量感。

线条延伸至髋部又缓缓滑开,被重重衣料包裹,与上方的光裸形成强烈的对比,加上那重重叠叠的鞭痕,渲染出一股淡淡的色气。红殷殷的鞭痕交错在精壮的背上,汗水在高热下粒粒渗出,水色淋漓。黄和暴总是很难彻底分开,强者若任人宰割,那顽强下的脆弱无助足以令人疯狂。更何况是如此完美的一具躯体,结实,修长,伤痕错落,汗珠点点,令人屏息。

围观的女修士们早已看得错不开眼,她们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何以会如此急促,不明白自己的呼吸何以会如此灼热,不明白自己的喉咙何以会如此干渴。她们只是一味将视线胶着在殷寻问的身体之上,不肯稍移半刻。

阮昧知忽而有些愤怒,这样的景色明明只该便宜他的眼睛,周围那些家伙都该立马自插双眼谢罪才对。他第一次明白,原来传说中的吃醋是这种滋味,交杂着独占欲的愤怒与被冒犯的嫉恨,如此恼火。

阮昧知忽而停了手,就在抽了这地二十五鞭后。并不单是为了突如其来的吃醋,也是因为教程上说,偶然的停顿有利于提高奴隶的承受力,接受接下来更强烈的鞭打。当然,在停顿期间,需要加上主人的……爱抚。

阮昧知走上前,白皙干燥的手按上被鞭打得滑腻通红的肩头。掌心的触感灼热又坚硬,阮昧知不免有些心疼,身体紧绷至此,原因无非是太痛,于是只好绞紧了每一寸肌肉,以抵御这残忍的伤害。

其实殷寻问身体这么僵硬纯粹是被阮昧知忽然的中断行为给吓的,他郁闷地扭过身,看向阮昧知:兄弟,你又想玩什么幺蛾子?咱老老实实地把刑给执行完成吗,您别再来挑战我的道德沦丧度了成吗!

阮昧知的手指绕过殷寻问的臂膀,顺着脊柱一路下滑。在那一片火辣辣的感官中,阮昧知那轻柔的动作被感知得格外清楚。一种细微的痒意从脊柱那一线蔓延开来,带着刺刺的酥麻,扩散到四肢百骸,让人身体在颤栗中发软。在被残酷的虐待后,小小的温柔会显得格外明显,这无关对象,不过是身体的本能,逃避痛苦追求欢愉的堕落本能。

摸什么摸!殷寻问嘴里堵着腰带对阮昧知怒目而视,带着点自家小受终于走上变态不归路的痛心疾首。青天白日的,你小子敢有点下限不?

阮昧知却是干脆地无视掉了殷寻问的杀人眼神,喊着“少主您还受得住吗?”凑上前去,不着痕迹地将腿挤进了殷寻问的腿间,碰了碰私密之处,然后又迅速地收了回来。

‘哎,居然没起反应,难怪痛成这样。’阮昧知一面为殷寻问不是个受虐狂感到庆幸,一面又心疼于殷寻问无法靠性来摆脱痛苦的纠缠。

虽然教程上有教主人可以用手刺激奴隶的关键部位以激发兴致,但在公共场合下,阮昧知到底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摸一下背脊还可以说是确认下伤害程度,要再往下摸,那可就不好解释了。

于是阮昧知换了个比较隐蔽的办法,他挨近殷寻问的耳侧,用轻浅的呼吸将暧昧的话语送进殷寻问的耳洞。

“事后我让你执鞭抽回来怎么样?”

“想象吧……你用鞭身捆起我的手脚任你施为。”

“想象吧……你用鞭柄捅入我的后面,慢慢抽送。”

“想象吧……你用鞭稍轻轻扫过我的两点,诱我啜泣。”

“想象吧……你用鞭子勒住我的性器,逼我跪着用嘴伺候你。”

作为一个饱学岛国教育片的汉子,阮昧知表示这种台词信手拈来。作为一个被素女楼精心培养了八年的伪妹子,阮昧知表示用语言诱惑小菜一碟。作为一个爱护自家伴侣的好男人,阮昧知表示适时的口头牺牲一下理所当然。

只可怜殷寻问刚刚从联想的沼泽中拔出腿来,又被阮昧知一脚踹了回去,这回更惨,整个人都陷进去了。眼前瞬间浮现出阮昧知那雪白柔软身体,那样的身体若在白日下吊起定会显出羊脂一般的通透质感,一鞭下去,血色会瞬间显现出来,妖冶绽放。汗水会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下滑,在日光下泛起瑰丽的流光,配上纵横交错的浅浅红痕,那会是什么样的景象……不好,鼻血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