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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井冰(52)+番外

淮淮听春宝这一问,心头五味陈杂,心想着都怪那死人无礼,惹怒了皇上,害的婳羽宫一群人跟着遭殃。

心里拿定了注意,淮淮恶狠狠蹙了下眉,转身朝自个儿屋跑去。

春宝跟在后头,眼瞅着淮淮进了屋便翻箱倒柜,很是好奇,“淮淮,你找游公公呐?”

淮淮拿了角桌边的镂空银盒,将内里物件尽数倒出来,“找火折子。”

春宝擦擦眼睛,“找火折子干啥?”

淮淮咬牙道:“赶不走那无赖,我便烧死他!”

春宝四下里看了看,“无赖在哪儿呢?”

淮淮只顾着低头找,“里屋儿呢,赖在我床上不起来那个。”

春宝抻了脖子,盯着那空荡荡的床榻望了许久,眨眨眼,“淮淮,我眼疾又犯了。”

淮淮翻了许久,半个点火的东西都没寻找,便直起身,长舒口气,“春宝,你去小厨房寻个火来。”

春宝闻言转身而出,不一会又回来,“昨晚上炖羊,都烧完了,现在火也熄了,找不到。”

淮淮眼底一阵失望,捂头蹲地,“我当真是个废物,竟连这点事都做不成。”

春宝道:“无妨,你我钻木取火便是。”

语毕,便从小厨房拿了个削尖的木桩过来,“这是今早儿没使上的,你搁这个来吧。”

淮淮道了声谢,拿了木桩便朝里屋走。

何晏躺在床上,阖着眼,依旧掩不住那股子肃杀之气。

淮淮怒目而视,冷哼一声,俯下身,抡圆了膀子便开始钻火。

春宝立在一边瞪圆了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眨都不眨一下。

银月镀宫阙,西风吹枯枝。

天边那几点余晖不多久便消失殆尽。

屋里晦暗不堪,淮淮膀子钻的生疼,可那木尖儿上却没半点火星。

春宝眼珠疼的厉害,这才闭了眼,淌出星点酸泪来,“淮淮,我眼疾重了。”

淮淮满头细汗,两只手呼呼声风,

“春宝,太黑了,将灯点了。”

春宝应一声,强睁了眼,跑到烛台前,拿了一边的火折子点了蜡,“妥了。”

淮淮疯狂的钻着木桩,一边振振有词,

“娘了个逼的!看我烧不不死你!”

第24章 浴池

养泉宫。

灯影妖娆,水波涟漪。

整个大殿里头温暖如春。

层层叠叠的锦纱外,穿梭的宫女,皓腕上玉镯莹润,环佩叮当,金罐子里盛了馥郁暖汤,那宫女赤足上了汉白玉台,优雅斜身,将那温度适宜的水注入池内。

浸在浴池里的天子,是绝顶漂亮的男子,只是这种漂亮锐利狠毒,带刺一样,勾的人忍不住去看,靠近了,又送了性命。

元荆眉黑如墨,目光落在潋滟水纹上,偶尔的涟漪,上下荡漾,像是那人破晓时脸上扭曲的线条。

一个人自言自语,自己抽自己嘴巴,却还是压抑不住,露出那样贪婪的眼神来。

元荆打了个寒颤,吓的一边注水的宫女手一抖,那金罐便滚入了汤池内,灌满了,缓缓沉底。

宫女花容失色,赶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奴婢万死,皇上饶命…”

元荆没听见一样,只顾着望着那罐子,几不可闻的叹口气,便随着那罐子一同慢慢沉进水里。

一时间,周遭都是呜咽的水声。

起伏着,像只手一般,摩挲着那具线条精美的身体。

何晏带着暖意的指腹划过他的胸膛,滑向小腹,

“打今儿起,你就是大平的皇上了,‘元荆’便是你的年号。”

江怀瑾面色惨白,却又动弹不得,喉咙里的声音经过那堵了口的丝帕,竟有了几分哀怨祈求的意味。

何晏玄色宽袍上有狰狞的蛟龙,以金丝银线交织刺绣而成,像是随时要扑出来一般。

“皇上要记着,便是你成了天子,也是臣的禁脔。”

汗珠浸透了那浓长眼睫,江怀瑾跪趴在床榻上,给何晏大力分了腿,脖子绑在床身上,整个人被迫的摆出一副淫荡撅翘的姿势。

床边儿的珠帘摇荡,闪着妖异的光,垂在江怀瑾的手旁,剐蹭着那细白泛粉的指头。

何晏伸手从枕头下摸出那个攒珠锦盒来,打开盖子,竟是一盒膏。挖一坨涂在江怀瑾臀缝中,深入甬道,清凉滑腻的膏体顿解内里干涩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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