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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7之刁兽养成(42)

柏为屿跟着员警往走廊的另一头走,不时回头,费力透过衣摆的缝隙张望,而段杀盯着推车上武甲,始终没有再看他一眼。

******

杜佑山请来律师,起诉柏为屿蓄意伤害,对绑架只字不提,要求警方彻查此案,务必抓出嫌犯柏为屿的同谋。

魏南河回到家,乐正七身上的血衣早被吴阿姨脱下藏起来了,他裹着件破旧的牛仔外套团团转,一看到魏南河便紧张地问:「武甲怎么样了?」

魏南河冷笑,「你怎么不问问为屿怎么样了?」

乐正七瞪大了眼,顺着他的话问道:「为屿怎么样了?」

「他被拘留了,绑架罪定下来,就是十年有期。」

乐正七哑然半晌,抬脚往外走。

魏南河粗暴地勒住他,「去哪?」

乐正七梗着脖子嚷道:「为屿说他会及时撤的!这是我出的主意,我去自首,和他没关系!」

魏南河喊来几个身强力壮的陶工,用条结实的绳子将不断蹦跶的乐正七,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乐正七在挣扎中咬破了嘴唇,啐出一口血,「放开我!」

魏南河一巴掌将他打哑了,「你还有脸说?你们三个谁留下都行,为什么让为屿留下?啊?现在去换他?你以为换得回来吗?」

乐正七杀气腾腾地从齿缝从挤出一句话:「魏南河,别以为你能绑住我!」

魏南河盛怒之下无处发泄,对身边的人吼:「曹老的柳棍呢?」

没人敢应。

魏南河又吼:「给我把曹老的柳棍拿来!」

大家都站着不动。

魏南河亲自到状碧堂翻找出柳棍,回来痛打了一顿乐正七,魏南河下狠手,可跟曹老那颤巍巍的老头子不一样,一棍下去立即见血,乐正七不哭也不闹,咬紧嘴唇忍下,两条腿皮开肉绽,痛得脸色青紫;最后吴阿姨看不下去了,推开魏南河,「你够了!哪有这样打孩子的?」

「他不是孩子了!十八岁足够坐牢了!」

吴阿姨回身抱住乐正七,哭着喊:「你打他有什么用?都进去一个了,你还想打死另一个吗?你再打他,我告诉阿六!」

一提起乐正六,魏南河刹那冷静不少,要让那个女人知道自己这样打她弟弟,离世界末日也不远了。

旁人忙趁乱拉开魏南河,好说歹说总算抢下他手里的柳棍;魏南河缓了缓劲,指着乐正七的鼻子:「我现在去给为屿找律师,没空理你!我告诉你,你能换出为屿,我早拿你去换了,反正你也是个屡教不改的废物!问题是,你去只会碍事,还得让我分出精力捞你,为屿才真是死定了!别再给我找麻烦!」

乐正七惨白的嘴唇动了动,眼中的恨意泯了些许,他合了合眼,微弱地哼了声,已然痛晕过去了。

找律师打官司这一类事情,魏南河不是很熟悉,想来想去,只能找白左寒那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出谋划策;魏南河出门前,特地嘱咐吴阿姨和工瓷坊里的几个窑工:「曹老这几天上北京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任何人不许向他老人家透露半点风声!」

白左寒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事情落到自己头上也是自乱方寸,杨小空失魂落魄地逃回来,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事情的经过后,白左寒吓得面无人色,将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打算,剥下杨小空身上带血的衣服,洗了又洗、洗了又洗,唯恐这回要出人命!

魏南河的来访,给他们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武甲没有生命危险,坏消息是柏为屿要背黑锅了。

白左寒松懈了紧绷的神经,将洗得发白的T恤一丢,两只手在裤子上擦擦水,倒进沙发里,「没出人命就好……」

杨小空则没有那么轻松,「魏师兄,为屿会怎么样?」

「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他很难逃避法律责任。」

杨小空了然状,似乎看不出很大的情绪波动。

魏南河试探性地问:「小空,你办事向来是最沉稳的,到底怎么弄到这个地步?」

杨小空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莫名地淡定,「没什么,那刀是我扎的,我去自首换为屿。」

白左寒二话不说捂住他的嘴巴怒斥:「你闭嘴!这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教授!」杨小空推开他的手,露出一个软糯无奈的笑容,「真的是我扎的。」

白左寒反手给他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屋子里僵窒一瞬,白左寒浑身戾气汹涌而出,恐吓道:「绑架罪!蓄意伤人罪!少说是十年有期!你知道吗,啊?你们这几个死孩子法盲啊!我警告你,你出去敢多说半个字,以后别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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