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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3之飞来横爱(28)

魏南河想笑,生生忍住了,「呵,多少年没给我来这一出了,怎么,想玩是吧?奉陪。」揪起小屁孩丢到床上,撩起他的T恤,在粉红色的小乳头上掐了一把。

乐正七吃痛,忙着招架:「不玩了、不玩了,我写、我写!」

「迟了,哼、哼。」魏叫兽轻而易举地拉开他的腿,隔着裤子撞了一下,「刚才叫我什么?」

乐正七抓着他的肩,可怜兮兮的讨饶:「南河,不要嘛,我明天有体育课。」

老流氓不动声色地在他腰上撩拨,「宝贝,体育课不要太活跃。」

乐正七痒得大笑:「哈哈,别挠、别挠……」

魏南河趁乱抽掉小屁孩的裤子,拽起他的一边脚踝架在自己肩上,歪头吻吻他的小腿,「写作文的目的不是写,而是学会思考。」

乐正七顶嘴:「我懒得写嘛,我都没时间玩……」

小屁孩的脚指头雪白玲珑,脚踝纤细,还是一副发育不全的骨架,魏南河挠挠他的脚底板,又挠挠他的腰,「玩?你玩的还不够吗?」

乐正七弓起腰报复性地乱抓魏南河:「叫你不要挠你还挠!哈哈,痒死了……」

可惜魏南河一点儿也不怕痒,他褪了自己的裤子,抓住乐正七的手搁在自己勃起的器官上磨蹭了几下:「接受完惩罚就乖乖重写吧。」

乐正七叫嚣:「掐断你的小鸡鸡!」

魏南河忍不住,把乐正七的双手高高举起压在枕上,横过一条手臂固定住,他手法娴熟地做好扩张,居高临下进入对方,沉沉地喘息着猛力撞至深处。

乐正七短促地惊叫一声,徒劳往上挪:「啊,不要、不要……」

魏南河往后一退,又一挺身凿进去,对身下不老实的小情人呢喃道:「小鬼,我都快压不牢你了……」

床嘎吱嘎吱摇晃,混杂着男人带着磁性的低笑声和小屁孩稚气的咒骂:「魏南河!等我长大了一定饶不了你……啊!慢、慢点……呜呜……」

魏叫兽完事后,点起一支菸,心满意足地抽一口,从凌乱的床上找到作业本,「喏,开始写吧。」

被干得气息奄奄的小破孩悲愤地拿过笔纸,趴在枕头上重写作文,抽噎着念题目:「阅读以下材料,以「学会生存」为话题写一篇文章……」

「是议论文,不是叙事文,看清楚了再下笔。」魏叫兽端盆热水过来,揭开被子给小孩擦一片狼藉的下身,「转过来擦擦小鸟。」

「哎呀、哎呀……」乐正七呻吟不断,抱着作文本艰难地翻个身子叉开腿,「要求:注意文情并茂,保持本色,切忌流水帐……」

魏南河拧了几趟毛巾,把乐正七擦干净了,俯身在他圆圆的肚脐眼上啄了一口:「乖乖写,写完才能睡觉。」

既然是试试,怎么说也得从互相接触中「试试」,常见面,一起吃个饭,知道对方住在哪里,这些是正常程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是大老爷们,自然不用玩看星星、看月亮、牵着小手捉萤火虫这种幼稚园的把戏,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再说,两个人上过床,这点很重要,上过床就意味着:两人之间没什么禁忌,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

当然,这是段杀一厢情愿的想法。

「像我这么优秀的人眼光非常高,你的条件绝对属于国际低下水准,一般来说是配不上我的。」柏为屿坐在段杀对面,粗鲁地嚼着一个猪肘子,油腻腻的嘴巴一开一合:「但大家都说我要对你负责,而我看在你千里迢迢调动工作来找我的份上,可怜你离乡背井又爱惨了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勉为其难和你保持恋爱关系。」

段杀从头听到尾,一口菜都没有吃:「……」

「感动吧?」柏为屿吞下嘴里的肉,翘着二郎腿流氓状抖个不停,豪迈地一拍胸脯:「这就是敢作敢当的七寸男儿!」

段杀的嘴唇终于动了动:「是七尺吧?」

「咳!」柏为屿抽一张面纸抹抹嘴上的油,然后用力握住段杀的手,朗声道:「总之,我们现在处于纯洁的牵手阶段,知道吗?」

「……」段杀心说:「你还能再假仙一点吗?」

柏为屿嘴上的油没能抹干净,一些面纸渣零零碎碎地粘在了脸上他也不知道,故作潇洒地抓了抓额前的短发,絮絮叨叨地说:「哪,你看到我连饭菜都没心思吃了!告诉你,人重要的是内在,你这么迷恋我的外貌是相当肤浅的表现。古代有一个像我一样的美男子名叫卫阶,他一出门,大街小巷都围满了观赏他的群众,害他压力过大,活生生被看死了,这就是成语看杀卫阶,你再这样热烈地看着我就会酿成新一代悲剧看杀为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