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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2之祸害横行(34)

那个人没理他,脑袋缓慢下移,在他的大腿根处吻了吻,含住他勃起的欲望细细地舔弄。柏为屿觉出爽劲了,用腿勾住那人的脖子,饥渴地耸动腰身……反正是梦,不用顾及羞耻。从来没做过这么爽的春梦啊!柏为屿在心里想。那人娴熟地舔了一阵,手不住地抚摸他的腿内侧和腰腹,柏为屿挺起腰和对方更贴近一些,笨拙地想索取更多,那人却就此停住了,直起身探到前方来要吻他的嘴唇。

这下柏为屿看清楚了,春梦对象是段杀!我操!有没搞错……就算作春梦也不要和这个混蛋啊!柏为屿一巴掌拍开那近在咫尺的脸,嘿咻嘿咻地翻身骑在段杀身上,嗓音宏亮地大喊:「饭饭饭!」换换换!给老子切换成小七!

接着他毫无意外地被段杀反按回身下,强行吻了下去,那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和让人热血澎湃的荷尔蒙气息,不顾一切的情欲瞬间点燃了全身。柏为屿没接过吻,只被吻了几下就瘫软了,温顺地用唇舌迎合对方,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反正是春梦,管他是谁,死命爽吧!

腿被抬高了,什么东西滑进了身体里搅动?柏为屿扭了一下腰想摆脱,无奈对方拥有他无法抗拒的压迫力,任由他怎么呐喊也挣不开,伸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猛地戳到体内敏感的一点,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一下点了一把火,禁不住浑身战栗,柏为屿僵止片刻,刚想再确认,可那感觉转瞬又消失了!柏为屿昏头昏脑地不停地摆腰心想:嗯?呃?刚才那是什么感觉?怎么没有了?

身体里的异物逐渐加粗,越发顺畅地进出着,突然全抽了出去。

结束了吗?柏为屿大着舌头结结巴巴地说:「好……好……」好奇怪的梦啊。

不等他说完,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捅进了身体里,柏为屿犹如被那根东西烫到了,条件反射地抗拒,像一条光溜溜的鱼在砧板上蹦跶,嘴巴也不闲着:「嗷嗷嗷……」

后来的事记不清了,他生锈的大脑没法认真思考发生了什么,那根凶器强硬地连根捅进他的身体里,暴风骤雨的攻势让他几乎忘了呼吸,随着猛烈的晃动撞击,他眼前的人影和天花板全看不清了,还没来得及适应那胀痛感,疯狂的快感已然混着痛感飘飘然降临,小火花一般从下身劈里啪啦地迅速遍及全身。柏为屿想喊爽又想喊痛,想喊停又想喊不要停,最后从嘴里发出的咆哮声带着哭腔,一会儿微弱些似乎在求饶,一会儿吼吼地乱叫似乎在咒骂,根本没人能听得清楚。

段杀一口气使劲抽插了几十下,把他翻过来背对着自己,俯身抱紧他,胸膛与他的后背贴合得密不可分,同时紧紧箍着他的胯骨,再次用力顶到深处。

「啊……」柏为屿明知是梦,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嚷嚷着:「段……段大,大哥,饶了、饶了……我、我吧……嗯……」

这一句话段杀听清楚了,无异于催情毒药,轰然烧断了他原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他狂乱地亲吻柏为屿的耳根和肩胛,发狠加重抽送的力度,又扳过对方的脸霸道地噙住那张潮湿樱红的嘴唇,勾出舌头湿漉漉地连吻带咬。

柏为屿呼吸紊乱地呻吟着,欲拒还迎,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太快,梦里这个男人冲撞停止了,酣畅淋漓地挥霍青涩的情欲,只剩一个声音在心里不断重复:是梦,是梦……

梦里的快感达到巅峰,他平静下来跌入黑暗中,意识一片空白,全身沸腾的脉络都在细细回味这个梦。

天马流星靠啊!他对自己说:老子做了一个不得了的春梦!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段杀憔悴地把柏为屿送走的同时,段和憔悴地把夏威领回来了。

夏威没看到柏为屿很是失落:「柏为屿怎么回去了?」段杀一言不发。

段母絮絮叨叨地教训段杀:「你怎么不留一留小柏?他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我真舍不得呀!别人家儿子活活泼泼的,为什么我们家儿子一个个榆木样子?烦死了!」段杀还是静静地沉默着,一张死人脸又死透了好几分。

吃完中饭后段母要去超市买菜,段家兄弟绝对没这个兴致陪逛拎东西的,夏威自告奋勇拍着马屁尾随出门。家里的亲戚大部分都走了,冷清很多,两兄弟坐在小厅里失魂落魄的看电视,许久,段和问:「哥,你的眼睛怎么了?」

段杀不自然地抬手略挡眼角的淤青,前天晚上他和柏为屿喝醉了酒,意外地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事后被柏为屿打了一拳。要凭他的性格,谁敢打他他一定十倍奉还,可这事错在他,因为柏为屿烂醉而他只是半醉,所以挨一拳还是可以忍受的。前后思量片刻,他决定不告诉弟弟自己做的糊涂事,于是轻松道:「被门夹了,呃……你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