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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2之祸害横行(36)

段和吻吻他的鼻尖,语气温和柔软:「我叫我哥去订后天的机票,你先和我回学校,我得填些推荐之类的表格。」

夏威点头:「嗯。」

连声招呼也没有打就连夜逃走的柏为屿失魂落魄地逃票上火车,在车厢间的厕所门口蹲了一天一夜,突然发现自己搭错车了,百般无奈之下只好猥琐地在火车站作流浪汉状裹报纸睡一晚,第二天换辆火车,这回运气没那么好,坐的是辆慢车,蹲了三天两夜才回到学校。

到达妆碧堂时柏为屿脑袋上已经长出一层短毛,像刚从警局里放出来的犯人,游魂似的打开妆碧堂侧门溜进自己的卧室,灯也不开,躺倒就睡。

夏威的本命年也是柏为屿的本命年,夏威有段博士给他买红内裤避邪,柏为屿可没有,他穿的是清白纯洁的白内裤,于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扒掉了内裤为所欲为,真是倒霉到家了!

至于柏为屿同学对自己的遭遇感到震撼不平,心怀仇恨畏惧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自怜自哀,主要是由于外因和内因没有共同和谐发展,当外因发展到了柏拉图阶段而内因只停留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赤裸裸的奸情就与现实理智割裂了,马克思主义哲学跨年度不及格的柏为屿同学至今没能想明白自己的白色小内裤为什么会背叛了自己!

综述以上理论,个案分析就简单得多,老师告诉我们做论述题要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从事物发展的本源开始说起,稍微有点浮夸也不打紧。

自打夏威和段和私奔后,段杀的堂弟二一回来了,那小子是个中美混血,带着个巴西妞儿,那两人火辣辣热情一个KISS能旁若无人的深吻。段杀自觉地把卧室让给堂弟和堂弟媳住,然后拎着柏为屿住到顶层平台的小阁楼里。那本是一个鸽子屋改造的,头顶上偌大一个天窗,阁楼的窄小程度可想而知,没有床,只在木地板上打了个地铺,两个人席地而窝,晚上睡觉前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谈哲学、谈未来、谈诗词、谈歌赋,当然,段杀不爱说话,只觉得和谁都自来熟的柏为屿吵得他日日头疼、夜夜难寐,心下恨恨地规划报仇的方法。

两个人本来是相安无事,大年初八晚上段杀有同事聚会,爱凑热闹的柏为屿颠儿颠儿跟着去了,由于以段杀堂弟身份出现的柏为屿能说会道,很快喧宾夺主和段杀的同事们打成一片,整个聚会的气氛都被他带动起来,于是唱歌的唱歌、划拳的划拳、拼酒的拼酒、赌博的赌博。在此期间面瘫段Sir苦闷自己为什么会把这假堂弟带出来丢人现眼,独自郁郁寡欢借酒消愁,结果我们的柏为屿同学顺应历史的潮流,恶俗地醉倒了很矛盾地发起酒疯。

为什么说矛盾呢?因为他醉酒后的所作所为对男人来说很可爱;对女人来说很下流,他的假堂哥终于忍无可忍出手把他揪出聚会。

自从段杀收到了来自「柏为屿」的那条不恶心死人不甘心的示爱简讯后,真心觉得这小子的一举一动都在调戏他、轻薄他,那一夜这种感觉达到了巅峰状态,身为堂堂男子汉被人非礼到如斯地步岂有不反抗之理?段Sir不是吃素的主,加上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荤颇有些饥渴,于是就半推半就借着酒劲反调戏反轻薄回去了。

柏为屿住进了他路过时瞻仰的五星级饭店,不幸,没能睡到天亮,凌晨三点就醒了,全身都痛,眼一睁看到心爱的白色小内裤躺在枕头旁边,艰难的转个身,他看到了和他一样赤条条的面瘫男……那场极尽色情的春梦成真!柏为屿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脑神经「噼哒」一声,断掉了!

面瘫男依然面瘫,甚至好整以暇的在抽烟。

段杀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痛不欲生勉为其难地清了清嗓子,准备发表声明对此次行动负责。

还未等他开口,柏为屿一拳把他打成了海盗眼。

段杀摸摸自己的眼睛……依然面无表情。柏为屿按按拳头,打算再添上一拳让他变成熊猫眼。

段杀吐掉烟,支起半边身子捏住柏为屿的拳头,一言未发却莫名的杀气逼人。

柏为屿聪明就聪明在识时务,深知自己是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偷袭得手,要真打起来自己百分百接不了段杀半招。

「流氓!」柏为屿类似于撒娇的骂出这句话,那是发自肺腑的痛骂!

「禽兽!」柏为屿摸了摸自己下身,摸到一手干了的黏液,快疯了!

「混蛋!」勉强穿上他的白色小内裤,柏为屿想起那场荒唐的春梦,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