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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生(22)

憾生勾着他的脖子撒娇说:“真的真的。”

浩阳说:“很好。”

“啊?”憾生才一愣,就发现自己立马丧失了刚才奋力抢夺来的主动权。浩阳一骨碌爬起来把憾生压在身下了。

憾生嚎了句:“靠!”

浩阳生怕错失了大好良机让憾生又逮着机会咸鱼翻身,立刻将他那硬梆梆的东西往憾生身体里塞进去,生龙活虎地抽送不停。

憾生破口大骂:“尉浩阳!你个混球说话不算话!都说好了……哎呀……你想把老子干死啊?老子灭了你……”骂着骂着不骂了,随着浩阳的撞击呻吟起来。

两个人折腾得筋疲力尽,高潮过后,浩阳居高临下地望着憾生嘿嘿笑,说:“换你啦,来啊。”

憾生狠狠地白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老子要被你干残了还来你个头!把你那东西拿出去!老子要睡觉了。”

浩阳阴谋得逞,得意地嘎嘎怪笑,然后抽身伏下来抱着憾生吻了又吻,摸了又摸,喃喃自语着说:“憾生,我爱死你了。”

憾生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嗤”地一笑,说:“你说了好几年了,真没新意。”

浩阳抚摸着憾生的脸庞,目光里尽是痴迷,他说:“你以前真是绝情透了,我都没吃饱你就要走,从来不在我身边过夜……憾生,我想一辈子都能睡在你的床上,好不好?”

憾生心里蓦地酸楚难抑,他抱紧了浩阳,应道:“好。”

浩阳心满意足地笑了。

能独占他梦寐以求的陆憾生,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好得几乎要以为一切都是假的。

不知道为什么,尉浩阳开始失眠,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理由失眠,他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幸福过,怎么还会失眠?他睡不着时就打开床头昏暗的壁灯,默默地注视身边熟睡的人,看着看着开始伤感,开始不安。不知道伤感什么,也不知道不安什么,却怎么也无法排除。

尉浩阳苦笑:难不成是太幸福了,传说中的焦虑症落到自己这个没神经粗线条的人身上?他托秘书去搞了瓶安眠药,先是每晚吃半粒,接着是一粒,然后是两粒,最后发展到三粒都睡不着。

憾生发现了床头柜里的安眠药,问他怎么了?为什么吃安眠药?

浩阳摇头说没事,我就是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不知道。”

憾生把他抱在怀里,说:“你去看看医生吧,总是有原因的。”

浩阳用脸贴着憾生的胸口,听着耳朵下对方清晰的心跳,忍不住红了眼圈。他知道自己在伤感什么,在不安什么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和憾生厮守一辈子,他觉得自己要失去憾生了。

毫无理由,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隐隐的,在深深的心底不停地往上涌,怎么也无法抑制,让自己怕得整晚整晚睡不着。

他说:“憾生,我们去散散心吧。”

“去哪?”

“流长县,我想去你长大的地方看一看。”

念宣正放温书假准备下周的期末考,听说那两个人要出去玩,酸溜溜地说:“我也想去嘛!”

浩阳说:“走开,电灯泡!”

念宣尖叫:“小叔叔,你看尉浩阳现在的嚣张劲!反了反了!”

憾生笑着说:“我们就去流长,没什么好玩的。”

念宣嘴不饶人地说:“没什么好玩的你们去干嘛?小叔叔你衣锦还乡?带着同性恋情人去见家乡父老?”

“我踹你啊!”憾生恼羞成怒地咆哮。

念宣扑过来抱着他的胳膊耍赖:“我也要去!”

“你过几天就要期末考了!安心念书吧你。”憾生丝毫不为所动。

浩阳骑着摩托车从车库出来,揪着小丫头的后领把她拎到一边,“不是叫你走开了吗?200瓦!”

念宣疑道:“咦?怎么不开车?”

浩阳笑了,“你不是常教育我做人要低调一点吗?那车的牌照比车眩了一百二十倍,我们就去乡下,还是收敛点好。”

念宣白眼一翻,嘟囔着说:“您以为你微服私访啊?”

浩阳摸了摸藏獒的头,叮嘱念宣傍晚带它出去溜溜,念宣应着跑去给他们开铁门,问了句:“晚上回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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