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乐扭头,摸了摸被弹疼的腰,脸色阴沉:“你干什么?”
“老板,”天黑人大胆,江兆唯壮着狗胆把贝乐摁在门上,沉声说:“我们什么时候……哼哼……那个什么……”
贝乐咽口口水,心中冷笑:我倒想早点,就怕你临阵退缩。
江兆唯踮起脚尖,撅嘴亲了一口贝乐,一副火急火燎的饥渴模样:“贝勒爷,我快急死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贝乐有心想干他个天昏地暗下不了床,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闹出又一个元明清,还不得要了命?当下倨傲地拒绝:“等我心情好时再商量。”转身接着偷听。
屋里,陈跃进搂住冯趣肿起的手腕没完没了地搓揉,“会不会好点儿?”
“好你妈。”
陈跃进揉着揉着,又“啪啪啪”连拍几下,“我技术不错吧?”
冯趣转动转动被搓得热乎乎的手腕,冷淡地表示赞许:“嗯……”
陈跃进抬起他的一条腿夹在腰间,开始揉膝盖,“来来,腿勾着我的腰。”
床嘎吱嘎吱响了片刻,冯趣调整好一个舒适的姿势,昏昏欲睡地应道:“你轻点……”
药油倒了太多,陈跃进懊恼道:“啊!沾到被子了。”
冯趣困极了,慵懒地回他一句:“明天你去洗被子。”
陈跃进让药油给呛得直流眼泪,用手背不停抹眼睛,可怜兮兮地问:“蛐蛐儿,我一个人睡不着,你真忍心赶我走吗?”
“别猪八戒倒打一耙!谁赶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要走的。”
“可你不跟我睡……”
冯趣无声地叹了口气,“好啦,这不是跟你睡了吗?”
两个人纯洁的言语和声音进了贝乐耳朵,全义无反顾地往色情画面奔去,他忍俊不禁:死相,这俩家伙应该不会再闹矛盾了吧?
江兆唯不知道贝乐在高兴什么,他求欢遭拒,唉声叹气,拉开贝乐的裤头,这一回没有松开弹回去,而是用手电筒往里照——咦?这才发现贝勒爷没有穿内裤!那紧实性感的臀部撅起来,着实诱人啊!他顿时血脉贲张,气喘如牛地伸手进去,沿着臀缝往下摸……
贝乐一巴掌拍飞他,拎拎裤子,冷艳地斜过去一眼:“找死。”
清晨,元明清手捧一大盒西点,拎了两个纸袋来到小洋楼,正赶上一屋四口人围着桌子吃早餐。
“呀,清清,吃过饭了吗?”陈跃进热情地打招呼:“来来,刚送来的奶……”
冯趣面无表情,心里却不是味儿:娘西皮的,他到底看上元明清哪点?
元明清将纸袋塞给陈跃进,笑吟吟地说:“不吃了。跃进,送你一套衣服。”
其余三人齐刷刷看过来,眼神刀子一样戳向陈跃进。
“啊?”陈跃进懵懵懂懂地掏出衣服,看着蕾丝花边的裙子发愣:“嗯?”
“穿上这身衣服跟我约会。”元明清言简意赅地解释。
贝乐:“噗——”
江兆唯:“噗——”
冯趣忍着抽搐的面部肌肉,抽出一坨纸巾捂住嘴,偷偷吐出含在嘴里的奶。
陈跃进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脸色青紫:“啊?为,为什么?”
“你忘了?我花两百块买你两次使用权,只用了一次。”元明清亲切地拍拍他的脸:“就定这周末,我会来接你。”
陈跃进头皮发麻,熊一般地以受惊小兔子的姿态一蹦一跳地躲开:“这这……这……”
“我还有事,各位再见。”元明清赶着回去喂小情敌,递给贝乐一盒萨芭雍,递给冯趣一盒抹茶泡芙,挥挥手,潇潇洒洒地走了。
陈跃进徒劳地伸长手:“清清!清清……”
江兆唯和贝乐完全一头雾水,惊愕得说不出话。
冯趣觉得自己真是太了不起了,竟然能忍受这种既酸又恶的心情!待元明清的背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这才凑近陈跃进的耳朵低声冷嘲热讽:“跟喜欢的人约会,很开心吧?记得打扮漂亮点。”
陈跃进泪奔:“不要啊,蛐蛐儿,人家好害怕!”
在富豪区的李家豪宅门口,罗莫声晨练跑步回来,靠在栏杆上与李堂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