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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177)+番外

“笑什么笑?你别告诉魏南河他们,听到没?”白左寒死鱼眼一翻:“还笑!养猪很好笑吗?”

“好好好,”杨小空连连摆手,“我不说,我谁都不说。”

白左寒愤愤然往里走,“别看它了,到楼上来。”

“那猪怎么办?”

“它玩累了自己会回来。”

楼下是客厅,楼上是书房和卧房,白左寒无比自豪地炫耀道:“来福从不上楼,比狗还听话。”

“以它的体型爬楼梯很辛苦。”杨小空一针见血:“应该是懒惰,不是听话。”

白左寒无言反驳,气哼哼地从衣柜里翻找出毛巾和换洗的衣服,“去洗个澡早点睡吧,明早还要上课。”

杨小空接过来抱在怀里,“我没课。”

“我有课。”白左寒拉开衣柜下的抽屉找新牙刷。

杨小空在白左寒面前蹲下来,直视他说:“白教授,你也没课了。”

“……”

“我们的辅导员是去年刚留校的田师兄,我很容易就向他要来你的课时安排表。”

“……”

“下学期的课时安排也出来了,你要吗?我给你复印一份。”

白左寒石化:“……”

杨小空面上始终是纯粹无邪的笑容,他在白左寒的脸上亲一口,拿过牙刷进浴室里去了。

白左寒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的,那个吻比打了他一巴掌还要命!

洗完澡的绵羊仔粉嫩嫩的,白左寒想吃,不敢吃,唯恐后果自己负不起。

当然,从杨小空的角度看,白莲花洗完澡香喷喷的太诱人了,他想啃他的脸,想舔他的嘴唇,想咬他的脖子,想把他整个人都吞了,又怕不小心激怒了他。

两人隔了一条无形的三八线睡了一晚,各怀鬼胎,第二天起床后,白左寒揉揉黑眼圈儿,心说:熬过一劫了,阿弥陀佛!

杨小空则直懊恼:好容易才一起睡了一晚,没吃到实在太可惜了。

依旧是大雾漫天的清晨,黑猪蜷在走廊边的破窝里睡得酣畅,杨小空弯腰摸了摸它的头,发现这头猪比工瓷坊那几只狗干净多了,或许是因为毛短且不沾灰的缘故。

白左寒煮了一锅稀饭,给自己盛一碗,给杨小空盛一碗,剩下的大半锅都是给猪吃的。

杨小空埋头喝粥,稀饭里有花生和玉米粒,味道不错。

“吃完饭回去吧。”白左寒懒洋洋的倒在椅子里,用小勺扒拉着稀饭,全无胃口的样子。

“白教授今天很忙吗?”

“忙……”白左寒习惯性吐出这个字,急忙改口:“嗯……不忙。”

“我也不忙。”杨小空不想走。

白左寒怒:“身为一个学生,怎么可以不忙?不忙?我给你找点事做!”咚咚咚上楼,在书房里翻了一阵,拿出一本厚厚的《伯里曼人体结构》下楼来,丢在饭桌上,“临摹一遍。”

杨小空接过,欢欣鼓舞地应道:“好!”转而掏出手机,哔哔哔按了几声,说:“为屿,你帮我向曹老请两天假,白教授叫我临一遍伯里曼,我临完就回去!”

白左寒晴天霹雳,差点厥过去:“谁,谁让你在这临的?”

杨小空掐了电话,无助地看着他:“白教授,我都请假了……”

白左寒:“……”

吃完饭后,杨小空殷勤地收拾手势碗筷,颠儿颠儿钻厨房里洗碗,一副主人的做派。白左寒蹲在走廊上搂着他的黑猪,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心下念念:老子总算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大智若愚了,杨小空,叫你装,我叫你装!

魏南河在开家长会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和乐正柒很要好的女孩,女孩长得甜美可人,乖乖巧巧的打招呼说:“魏叔叔好。”

魏南河伪装慈祥地应道:“你好,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女孩笑眯眯的回答:“我不考很好的学校,问题应该不大。”

乐正柒在魏南河身边拉扯他:“你别问了你别问了……”

“看来你挺有把握啊,”魏南河笑问:“打算考什么学校?”

女孩说了一个大学的名字,魏南河的脸拉了下来:居然就是他那个学校!岂不是又要和乐正柒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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