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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200)+番外

武甲等的是死人,他等的是活人,活着就有希望,他有信心会等到那一天,他们只是分开一段时间而已,只不过这段时间稍长了点,但不会是一辈子。

真傻,魏南河每次想起这事,只能摇头,无法理解这是怎样一种自恋,二十多岁有这种想法叫痴情,三十多了还执迷不悟,那就是傻缺了。

魏南河回到工瓷坊时,脸色果然恶劣至极,他对罗汉塌上的那位傻缺闷闷的道:“你当这是你家吗?穿成这样!”

白教授确实很没形象,打个赤膊,穿着杨小空的棉运动裤,如果再穿件校服,想扮嫩装装大学生倒也挺合适,他捧一海碗冰冻绿豆汤,趴在罗汉塌上扭头扫一眼魏南河,“回来啦,你媳妇在楼上。”

魏南河坐下,对着风扇扯扯领带,沉默片刻,说:“我总算能明白当年方雾有多无奈了。”

杨小空傻愣愣地问:“方雾是谁?”

没人回答他。

白左寒眼一斜:“魏南河,你想说什么?”

“乐正柒真是我的克星,我快被他弄死了。”魏南河解开汗湿的衬衫,深深叹口气,休息几分钟,上楼了。

乐正柒竖起耳朵听到魏南河的脚步声,飞速冲到门口,怯怯地问:“怎么样?”

魏南河用手背抚过他的脸颊,责备的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回去。小孩拉拉他的手,手心里都是汗,湿湿的黑眸子眨巴眨巴尽是可怜相,让他喜欢得心疼。

“柒啊……”魏教授斟酌了一下言语,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各科都考的很好,遗憾的是语文没成绩,可能是准考证号填错的缘故,你考试的时候太紧张了……”

乐正柒还没等对方说完,眼泪便掉了出来。

魏南河抱着他坐下来,亲了又亲,“好了,乖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尽力了。”

乐正柒摇摇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他知道魏南河明明是最失望的,偏偏还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安慰他。他内疚得要死,脑袋扎进魏南河怀里,抽噎着,话都说不完整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魏南河捧起他的脸,在他的湿润的嘴唇上啄一口,笑道:“你真是没受过挫折,这一点小事就难过成这样。乖,不哭了。”

乐正柒抹一把眼泪,下巴搭在魏南河肩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魏南河拍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宝贝,别难过了,乖,有我在呢,天塌不了。”

乐正柒骑到魏南河腿上,唔唔地应了几声,八爪鱼般抱得紧紧的。魏南河搂住小孩不断颤抖的肩膀,开始伤脑筋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安排他的发展问题。

天刚抹黑,段杀来了,坐计程车来的,二话不说把柏为屿从饭厅揪到墙根下一顿欺负,也不揍人,只是按住柏为屿的脑袋搡一把,等柏为屿站起来又搡一把,推不倒翁似的,没完没了。众人端着饭碗跑出来围观,柏为屿发狂了,嚎叫道:“你干什么啊?神经病!”

段杀不应,抓住柏为屿的脑袋绕个圈,推倒。

柏为屿头晕目眩地爬起来:“你有话你说啊!”

段杀就是不说,拎起他的衣领,推倒。

柏为屿扶墙勉强站直了,“我告诉你,你再推我我生气了!”

段杀面无表情,掐住他的脖子摇摇,推倒。

“我真生气了!我会揍你哦!”

“……”推倒。

“你他妈的变态!再推我我和你分手啊!”

“……”推倒。

柏为屿狗急跳墙了,一拳挥向段杀的门面,“天马流星拳!”

段杀稳如泰山,轻描淡写地握住他的拳头,推倒。

“大力金刚掌——”

“……”推倒。

硬的不行上软的,柏为屿一头草屑,气喘如牛地拽紧段杀的衣服,哀求道:“段大哥,你饶了我吧!”

段杀掰开他的手,握着他的肩膀晃两下,推倒。

娘的哟!这厮软硬不吃!柏为屿干脆躺地上不动,“你推啊!我不起来了!看你怎么推!”

段杀弯腰从柏为屿的裤兜里摸出车钥匙,终于说话了:“你还敢不敢无证驾驶?”

柏为屿爬出几步,抱着树站稳了,嘴硬:“敢啊!你不就是推我吗?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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