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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情转薄(11)+番外

方邪嘿嘿笑道:“你投降的倒快,既如此,今次我倒也不太认真了,正经先饶过你一遭儿。”说完自己也将浓厚的白浆尽数泄在鬼面体内。

本想发泄了欲望后便要好好收拾鬼面,无奈那话儿忒不争气,竟一连要了鬼面五次,弄得方邪也累了,鬼面更不用提,他初次云雨,本就痛苦,如何禁得了这许多次,就算练武,身体能强壮一些,也昏过去了几次,到最后,除了眼神仍是羞恨交加,因气愤尚能看得出点光彩外,浑身再没有个地方是有精神的了。

方邪最看不得他这不认输的眼神,将他抱在怀中,冷冷道:“这样才不愧是那个敢在我头上发威的鬼面呢,若只因这样,便没了气节,还有什么意思?等着吧,来日方长,我们以后的时间多着呢。明年今日,我会再来找你比武,到时你若输了,还是这般下场,或许更糟也说不定呢。”

鬼面眼神倏的凌厉起来,(当然,只是眼神而已。)望着方邪冷冷道:“鬼面随时恭候大驾。”

方邪哈哈大笑:“好,这样才配做我对手,若你经过了这事便要寻死觅活,我也瞧不起你,就这样说定了。我但凡活着,定来找你履约。”

鬼面丝毫不让,针锋相对道:“我也一样。”

第10章

有月的夜晚似乎总是格外令人着迷,就如今夜,方邪明明已睡下了,却因为月光太过明亮而叫起睡的正香的富贵吉祥往揽月亭而来。

不时抬头望望天上,富贵转头不解的问吉祥道:“这月亮并不甚明亮吧,连满月还未够上呢,往常几十个晚上比这圆亮的多,爷也未嫌亮啊。”

吉祥抿嘴一笑:“爷让起来的,你怎不去问爷,问我,我哪里晓得。”

富贵缩了一下脖子,连连摆手道:“我又不是活腻味了,倒拿针去戳老虎的鼻子眼儿,难道几次的教训我还学不乖吗?这也不过是瞎问而已。”

方邪也不理会他二人的私语,只在亭子上徘徊来去,忽然转过身子问道::“你们说我和那丑鬼定下一年之约,是不是嫌长了些?”

富贵一怔,忙道:“爷何出此言,依我说,倒短了呢,左右爷已经胜了那丑鬼,也就够了,还去看那张丑脸做什么,倒不如到盈袖楼里,叫上几个绝美的小子姑娘,好好享享这温柔乡的滋味,岂不比看那丑鬼强上百倍。”

吉祥忍不住在背后直翻白眼,才刚夸了两句,就原形毕露起来,而且更变本加厉了,耳听得方邪笑着道:“你这奴才倒好啊,劝着爷荒废功夫,去逛窑子,人说君王应该亲贤臣,远小人,又说清君侧,振朝纲,你若是在宫里,就是最先被清除掉的那起小人,知道吗?”

可怜富贵只知磕头,还茫然不知自己怎么错了,以前这种提议明明就是方邪最欢喜的嘛。倒是吉祥在旁边轻轻道:“爷说的是,幸而趟上爷这种主子,否则就凭他这胡涂个性,落在别人手里,一百个死也不够他的。”又想了想道:“依我说,爷这一年之期,确是有些儿长了,爷想啊,您天纵奇才,无论什么武功,一学就会,进而精通,进步是何等迅速,哪是那鬼面能比得了的,真要一年后去赴约,就赢了,那鬼面也会想,不过是练了一年才胜过我。如今我们提前去,他再输了,可就没有任何话可说了。”

富贵张大着嘴巴,暗道:“吉祥这小鬼不想活了吗?这样的狗屁理由也能叫理由,叫强词夺理都嫌过分了吧,爷刚刚还说我是要被清除掉的那起小人,他竟说出比我还小人的话来。天啊,这回不死大概也剩半条命了吧,爷那性子,上来了有什么不能做的。”正在这里苦思该如何救吉祥呢,却听方邪开怀一笑道:“很好,到底是吉祥,想的比爷周到多了,依你说,到是多长时间去才妥当呢?”

吉祥有心让富贵将功补过,看了他一眼道:“让富贵说吧。”说完丢了个眼色给他,方邪也未言语,只拿斜眼瞅着富贵。

富贵正被这两个人弄的胡涂,在那想的脑袋生疼还无法理解呢,忽见两人都看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方邪满意,想了又想,方小心道:“半年应该足够了吧。”暗想一下子提前了半年,也不知方邪满不满意。

却听方邪冷哼了一声,转向吉祥,便知又是说错了,只听吉祥仍在“强词夺理”道:“太慢显不出爷的本事,太快嘛,那鬼面身子尚未复原,又要说我们趁人之危,不够光明了,恩,依奴才的愚见,一两个月应该可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