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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情转薄(20)+番外

只见方邪从床旁的桌上拿过一条缎带,密密缠在已经半勃起的玉茎上,刚刚涌起的快感立时被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疼痛所代替,鬼面闷哼了一声,连忙咬住下唇。

方邪凑近他道:“你信不信,就凭我的手段,也不用让你射,你就得把实情详详细细的告诉我。”

可怜鬼面二十好几的人,又在风月之地工作了这许多时间,却因平时对性欲淡薄,只知练功习文,情事方面竟如一张白纸一般,听方邪如此说,他还诧异,心道:只要不让我再露出上回情不自禁的丑态,有什么是不能忍的,这大话说的也太过头了。

方邪见他表情,便知他不知这其中奥秘,邪邪一笑,也不说破,一手缓缓揉搓着粉红的分身,另一手两只修长手指伸进还不住开合着的小洞,借着适才精液的润滑,很容易便长驱直入,寻到那突起的一点,他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

“啊”的一声,鬼面身子猛然一震,若不是被点了穴道,怕是会跳起来也说不定,只觉一股火焰般的快感如洪水聚集到下腹处,却在即将泄去的时候被生生堵住了出口。

方邪加重了点力道,又按了两下,使鬼面又连连抽吸了几口冷气,那股洪水仿若又汇集了几道洪流,一起汹涌而至,却因无法宣泄而在小腹和茎身里百转千回,徘徊不去,自己也觉得要被憋的背过气去,想着昏过去也好,却又偏偏无法如愿。

方邪见他玉茎已涨成了紫红颜色,知他已感觉到这其中的难过滋味了,低下头,温柔问道:“到底是骗我还是真的要成亲,这可要说了吧。”

窗外从一开始偷看到现在的芙蓉和吉祥早已是满头冷汗,芙蓉看着吉祥,不敢出声,在地上轻轻用手划了几个字,吉祥仔细看去,原来是“你主子竟连这么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太恶劣点了吧。鬼面如何禁受得住呢。”

吉祥白了她一眼,也轻轻写道:“就是要他禁受不住,否则如何让他说实话,从你嘴里知道是一回事,爷今儿个是要从他嘴里知道呢。”

不说她们在这里感叹,再看鬼面,那方邪认真起来,技巧是如何高超,不过一刻功夫,他眼神已自迷离起来,只是脑中尚有一个声音道:“不能说,不能说。”因此也就死守住了口,不肯说出实情。

方邪也恼火起来,一手在那两粒饱满的乳头上轻按慢捻,另两根手指一下轻一下重的刺激着小穴里的那粒突起,饶是鬼面意志坚强,把嘴唇都咬破了,却也忍不住呻吟:“出去……让我出去……”糊里胡涂间,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也就谈不上觉得羞耻了。

方邪见时机成熟,忙又凑近他耳边诱哄道:“乖,告诉我,你是真的要成亲了?你告诉了我,便让你出去。”手指又趁机在玉茎上弹了一下,鬼面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方邪只道他撑不了多久,谁料想眼看他在崩溃边缘,就是不肯说实话,自己心中也自疑惑,难道是我猜的错了。见那玉茎和底下的两个小球涨的滚圆,颜色已有些紫黑起来,生怕真逼的急了,做下病来,虽不甘心,还是将缎带解了下来,只见一股滚烫白浆源源不绝激射而出,再看鬼面,早昏了过去。

他面色重又阴沈下来,冷冷道:“真成亲也好,假成亲也好,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抬起头来看着窗外,冷笑一声道:“进来吧,难道还没看够不成?”

第18章

在窗外偷看的芙蓉大吃了一惊,期期艾艾的进来,吉祥却象是早料到了一般,脸都不红一下,冲着他主子笑道:“爷,小的奉爷的命去剪除障碍,不过这位姑娘端的是明事理,晓大义,我刀还没进去,她已详详细细的把事情始末给说出来了,我便把她带了回来,当面向爷复命。”

方邪上下打量了芙蓉几眼,腮上半笑道:“如此说来,倒确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了。”芙蓉听他这话,也不脸红,盈盈笑道:“这个自然了,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女子虽不才,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当下又把先前告诉吉祥的话仔细说了一遍。

方邪大乐,回身看向鬼面,见他仍在昏睡,眉头还因疼痛而皱着,不由轻抚了他的眉道:“你可听到了,还在这咬牙不承认呢,也不看看你的同伴,可比你聪明的多了。”又转身对吉祥道:“拿五千两金子给芙蓉姑娘,险险害了她性命,就当作是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