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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情转薄(27)+番外

再次伸进一根手指到那后穴里,翻搅了几下,他知道这样鬼面不会满足,只有这样也才更加难受,又反复问了几次,见鬼面仍死抓住那一线清明不放,他心里气恼,转念一想:这全是他放不下那高傲自尊的缘故,只要把这个给他毁了,也就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一念至此,他拿过一个水晶男形,上面满布突起,对鬼面道:“你知道这根冰凉的东西能解除你的痛苦,带给你巨大的快乐吗?来,把他放进你的小穴里,就会舒服了。”眼看着粉红色的菊蕾已变成了媚惑的深红色,他知道鬼面禁不住这个诱惑的。

果然,鬼面伸出手来,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象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抓住那个男形,方邪的嘴角边泛起一丝笑意,却忽然见鬼面用力摇了摇头,手又缩了回去,他正惊诧间,见那只手又伸了过来,这回时间稍长些,却终究还是缩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鬼面却始终没将那男形抓住,方邪正感不耐,忽见他双眼紧盯着男形,“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接着鼻中也流下两道鲜红的血迹。

方邪这一下,只吓的魂飞天外,抱着鬼面朝外面大叫:“闻樱,快叫江南过来。快。”这边手忙脚乱的翻出淫药的解药,喂鬼面服了下去,这边取出鬼面分身中的珠子,立时只见一道白浆激射而出,连绵不断,待到精尽时,鬼面早已昏了过去。

方邪此时真是后悔不迭,忽见江南匆匆走了进来,忙一把拉住他,厉声问道:“你给的我是什么药,你看看如今人都成了什么样子?”

江南忙安慰道:“你慌什么?这药是断断不会死人的,待我看看再说。”然后来到床前,细看鬼面病情,良久方呼出一口长气,低声道:“无妨,只是急怒攻心而已,用几位药调剂一下也就好了。”又道:“我的祖宗,你该不会同时给他用了三样药了吧?”

方邪这才放下心来,听江南问起,垂头丧气道:“饶这样,也没撬开他的嘴,更别说签婚书了。”

江南又凝望鬼面良久,方感叹道:“难怪你怎也不肯舍了他,这样硬挺的汉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几种淫药的齐攻下,忍到吐血竟也不肯妥协,怕当今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人了,端的是风骨铮铮,可敬可佩。”又笑着对方邪道:“说句不怕你恼的话,你莫看他貌丑,认真说起来,你还真有些儿配不上他呢。”

方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宛若斗败了的公鸡,黯然道:“如今可怎么办好?连这个尚降服不了他,还有什么好法子呢?”

江南微微一笑:“你真是胡涂了,与他打了这许多年交道,竟不知他真正弱点所在,依我说,他必是那种愈挫愈强的人,这种法子就是把他制死了,也降服不了他的。”

方邪眼睛剎时亮了:“是了,经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他真正的弱点,便是盈袖楼里的那些人了,我真是胡涂了,这么好的办法不用,倒在这里折腾了他半天,弄的我心里也怪难受的。”

江南望着窗外,良久笑道:“你倒别高兴的太早,我给你出了这许多损招,还不知老天会给我什么报应呢。”又望了望鬼面,对方邪道:“你既知他难得,就好好珍惜,否则报应在你身上,也必不会轻了。”

方邪嘻嘻一笑:“这个是自然的,还用你说,只等着喝我们的喜酒罢了。”

方邪说的半点没错,鬼面正是那种自己受多大的折磨,都可宁死不屈的人,惟独不能看别人受苦,他眼见方邪将盈袖楼里的晴真和夕照带了过来,便知没有好事,待到方邪要对晴真和夕照下药时,再也忍受不住,大声道:“你无非是要我签下婚书,你放了他们,我签就是了。”

方邪大喜,忙命将晴真和夕照带下去,又请了丁强过来,方将一份泛着淡淡纸香的红笺递了过来。

鬼面情知抗争不过去的,只好提起笔来,在自己的名字一栏里签下“鬼面”两字,对方邪道:“这可行了吧?”

方邪拿起婚书,喜不自禁,频频点头赞道:“好字,好字,不过,还应该加上另一个名字吧?我亲爱的悠远?”看到鬼面面上变色,他得意的笑道:“悠远,你也不想想,为夫是何等样人,能被你这样就哄了吗?来,在这里再签下三个字吧,至于什么字,不用我告诉你了吧,我记得你是姓宁,是也不是?”